第九十六章 去東山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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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城外東山也自然不能讓鳳枳一個人去的,而且也不能讓他一天都在往返與南禺城和東山之間。

    既然要去的話,那必定是要在東山長住三月之久的。

    鳳枳雖然不想和沉玦分開,但他卻不得不去,因為之後這樣才能盡快恢複,前去玉靈山結界就出上靈神尊。

    但他想要沉玦陪他一起去,他們剛互通心意,不能就這麽分開,隻是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沉玦搶先了。

    “阿枳,去吧!我陪你去。”她坐在床邊看著鳳枳。

    她這話讓鳳枳令鳳枳一怔,半晌反應過來,點了點頭,應了一句好。

    君後和鳳沢見兩人已經決定了,也自然讚同,確實沒有人會比沉玦更適合陪著鳳枳去東山。

    隻是鳳枳一離開,他這太子殿下的政務便要要荒廢掉三月之久。

    天後又將視線轉移到鳳沢身上,凝眉道:“沉沉陪著阿枳去東山修養,那你如今也是閑來無事,便暫時將阿枳手中的政務處理一下吧!”

    鳳沢一臉不可震驚的望著君後,怔然道:“母……母親,阿沢可沒處理過鳳枳的政務。”

    隻是鳳沢不知道,這事是她與鳳君早就商議好了的;原本也是打算今日就告訴他的,隻是如今有了這麽一個名正言順的借由頭而已!

    “不會可以學,阿枳原來還不是一樣不會,別拿不會當借口”君後沒好氣的回他,那語氣中竟然還帶著絲絲嫌棄。

    君後這話卻將鳳沢下一句想說的`不會’堵的嚴嚴實實。

    隻是鳳沢也知曉君後即已下定決心的是我,也是不會那麽輕易改變的;除非有什麽正當理由,或者更為緊急的事情,否則機會渺茫。

    鳳沢十分頭疼,但也不得不認命。

    隻是君後坐了一會兒就走了,隻留下鳳沢還在鳳枳寢殿內,十分幽怨的盯著鳳枳看了好一會兒,徑直說讓他幫忙,十頓酒,少一頓都不行。

    沉玦此時那肯讓鳳枳受一絲累,連忙說她請,她請。

    中午用了午膳後,沉玦回了一思珺殿;自是少不了子舟叮囑,“殿下,你真的想好了要陪著鳳枳殿下去東山?”

    沉玦便與蘭蘭收拾東西邊開口,“自然啊!子舟你放心,我們不會出什麽事的。”

    子舟那時是擔心沉玦出什麽事情啊!此時鳳枳殿下受傷,天後那邊自然也是重傷,想必現在也正抓緊時間養傷,想來也無暇估計到他們。

    而且之前鳳枳太子殿下思慮周全,提前有了準備,但未曾想到還是都還受了這麽嚴重的傷,那天後與宴席所受的傷必然會比他更重。

    所以他現在必定不是很擔心天後與宴席的;他擔心的是太子殿下若一時失了分寸,欺負了他們家殿下怎麽辦?

    雖然此時兩人心意想通,但還未行大婚禮呢!神尊也還不知道呢!可不能這麽胡來。

    那晚上若不是為了救鳳枳太子殿下,實屬無奈,他也是定會攔著他家殿下的。

    他覺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他們殿下,可看見他家殿下這般興致勃勃的收拾東西,似乎他說出這話便會如涼水一樣澆了她的興致。

    而且這話又不太好挑明,所以好幾次都欲言又止,猶猶豫豫好幾次。

    待他反應過來之時,沉玦和已經將東西都收拾好了!但此時也未將東西帶上,隻說明日離開的時候再來拿,然後抱起小玄,與他們打過招呼便離開了。

    待沉玦走後,蘭蘭見子舟神情幽幽的樣子,拍了怕他的肩膀,狐疑的問,“你這麽了?”

    子舟擰了擰眉,將口中的話又咽了下去,輕輕的搖了搖頭。

    蘭蘭有些莫名,但他神情卻是古怪,思忖了一瞬,試探道:“你該不會是擔心鳳枳太子殿下會欺負我們殿下吧?”

    此話一出,子舟怔愣了一瞬;蘭蘭看了他一瞬,嬉笑道:“放心吧!鳳枳太子殿下不會欺負咱們殿下的。”

    自那天晚上鳳枳太子幫著他們殿下抄課業來看,那愛意分明克製又隱忍的很,怎麽可能舍得欺負他們家殿下。

    而這邊沉玦回到鳳枳寢殿,將小玄放下,可小玄卻然一副收了委屈的樣子,根本就不下來,鋒利的爪子死死的勾著她的衣服,一點不像離開她的懷抱。

    小玄自那晚分別後,算起來以後好幾天沒有見到沉玦了,因為之前沉玦為鳳枳療傷,也全然沒有來得及顧得上它。

    所以如今好不容易見了沉玦,自然不舍得從她懷裏下來。

    沉玦無法,所以導致鳳枳晚上喝藥的時候都是自己喝的,神情卻是十分幽怨的盯著小玄。

    而小玄感覺到他的淩厲的視線,將頭更是往沉玦的頸子處埋了幾分,好似在嘲笑他也好似在炫耀。

    以至於晚上用膳的時候,小玄都沒有從沉玦懷中下來過。

    以至於鳳枳的神色更為幽怨。

    隻有晚間用過膳之後,沉玦要扶著鳳枳上床塌的時候,將它放下來了一小會,它還`哼哼哼’的不高興呢!

    鳳枳瞬間覺得他送給沉玦養的不是討喜的靈獸,而是送了個情敵到沉玦身邊。

    殿外月光如水,靜默的鋪陳在地上,仿佛將天地都撒上一層瑩瑩水光。

    殿內珠光熠熠,將銀色光華都灑滿室內每一寸陳設。

    沉玦先前端了個圓凳到鳳枳床邊,墊了靠枕在他背後,讓他靠著,小玄在她腿上窩著,已經發出細微的鼾聲了。

    而沉玦捧了一本書在手上,正讀給鳳枳聽,聲音清脆。

    隻是至於是什麽內容,鳳枳也沒注意聽,隻是全然被她的聲音吸引,被她的身影吸引。

    不敢開口說話,不敢發出聲響,不敢打斷她;宛如這一切還是在夢境裏,而他隻要發出一丁點聲音,夢境即碎。

    待沉玦又讀完一頁,便合上了書;鳳枳一頓,“你怎麽不讀了?”

    沉玦將書放置一旁,輕輕將小玄抱起放在床榻上來,上前扶著鳳枳躺下,邊扶邊道:“明日再讀給你聽,今日很晚了。”

    睡的晚了不利於傷勢的恢複。

    【作者題外話】:小劇場

    鳳枳:度蜜月?

    沉玦白眼:別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