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王妃,你這藥可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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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雀身形一閃,自是不可能被他捉到,結果周二狗便撲身到了黃雀身後的張氏身上。

    張氏對周二狗的行為也算有所防備,“啊!”的尖叫了一聲,便一把將其朝外推去。

    好死不死。

    推到了老爺蘇仕進的懷裏。

    緊接著——

    蘇仕進雄厚的驚叫聲,響遍了整個西院。

    強壯的周二狗本就是年輕的屠夫,體力哪裏是蘇仕進一個半老頭子可以比擬的。

    蘇仕進一邊扭打著反抗,周二狗一邊強製的抱著他就要親。

    嘴裏說的都是以蘇元曉為對象的粗言穢語。

    張氏也是被嚇壞了,但又不敢上前。

    圍著打滾的兩人著急的像個跳大神一樣喊著:“老爺!哎呀…老爺,這可怎麽辦啊。”

    一邊又衝一旁這一大幫子的嬤嬤和丫鬟嗬斥道:“都愣著做什麽,快過來拉開他們兩個啊。”

    拉開?誰拉?

    要知道這個周二狗,可是連五十多歲的趙嬤嬤都不放過,愣是將趙嬤嬤給弄的昏死過去了呢。

    別說那些年輕的丫鬟了。

    就算是往日手段狠辣的老嬤嬤們,也都不想成為第二個趙嬤嬤啊。

    張氏那個急,後悔浩浩蕩蕩叫了一大幫子,愣是沒叫個男人來。

    於是隻能求助在場唯一的男人。

    “黃侍衛,你快救救我們家老爺啊。”

    正磕著蘇元曉手中瓜子的黃雀突然被點到名,抬頭“啊?”了一聲。

    看了看這局勢,意識到這個情況下,自己要是不幫忙好像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於是抬起手,護在了蘇元曉的眼前。

    “哎呀,王妃這裏危險,我們站遠點。可別讓那色魔發起瘋來招惹到了您就不好了。”

    “啊呸。”蘇元曉吐了口瓜子殼,捂著胸口連連點頭配合,“是啊,嚇死我了呢,黃雀你可護好我了,我們站遠點,站遠點。”

    兩人站到了確定不會波及到自己的位置後,蘇元曉才衝張氏搖手呼應:“姨娘為什麽不自己來拉開他們,我瞧你力氣不比那個男人小,不是你把他推爹爹懷裏的麽。”

    蘇仕進此時已經被抱著親了好幾下了,惡心到不行,聽到這話,哪怕是還跟周二狗互搏也忍不住怒吼了一聲:“張氏!是你這個賤人!”

    可緊接著,“撕拉——”一聲。

    蘇仕進分神罵人的空擋,褲子竟被周二狗給撕破了。

    嚇得蘇仕進頓時臉色大變,連連高喊:“來人!來人啊!救命!”

    然而不受寵的西院,哪裏有什麽人。

    有也隻有暗中的二十個暗影。

    但沒有黃雀的命令,誰也不會動。

    然這場事故的始作俑者二人,甚至還躍上了牆沿,找了個好位置慢慢觀賞這場戲。

    “怎麽樣怎麽樣?褲子脫了沒?”蘇元曉的聲音裏充滿了喜悅和期待。

    “好像剛露出個屁股蛋,你爹拚死抵抗著呢。”

    黃雀一邊伸長了脖子瞧著那邊的戰況,一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王妃,你這藥可真夠猛的。”

    蘇元曉努著嘴點了點頭,“我也這麽覺得。”

    她也沒想到,這藥提煉後竟然這麽厲害。

    但是最猛的,還是張氏找的這周二狗。

    竟然男女,老少皆不忌。

    “哎,也是委屈這個周二狗了。”

    蘇元曉將手中瓜子朝黃雀一遞,挑眉道:“再來點?這戲看著還長呢。”

    “謝王妃。”黃雀抓過一把,又開始嗑了起來,“不過真的不用去救一救蘇國公麽。”

    “不急,我爹被親幾下又不會懷孕。說不定感受一下年輕的,還能煥發第二春呢。”

    蘇元曉說著,眼底的光卻冷了下來。

    打從心裏,她就一點都不心疼這爹。

    若非是他當年的寵妾滅妻,原主的娘也不至於鬱鬱而終。

    既然承了這具身子,她自是要給原主一一都討回來。

    張氏殺原主之仇,她可一刻都沒忘過。

    而這蘇仕進,雖不是親手殺人。

    卻也是間接導致這一切的源頭。

    反正蘇仕進不是喜歡這小妾麽,那便好好享受一下這親親小妾精心布的局。

    張氏辛苦準備一場,她沒能入套,總得讓一個人承受了不是。

    再說了,真發生什麽,她的痔瘡膏還可以隨時待命。

    簡直一舉兩得。

    “第…第二春?跟…男人?”

    黃雀扯了扯嘴角,覺得他們家王妃的思維實在是大膽。

    並在心裏暗自發誓,以後可千萬不能得罪了王妃。

    “對了,你今兒個怎麽明著來的?”

    蘇元曉這才打量起黃雀來,發現他今天不是穿的往日的夜行衣,而是一身淺黃色的正裝。

    “嗬嗬。”黃雀抓了抓頭,並未說出真正來意,“這不是來幫王妃消氣的麽。”

    蘇元曉把手一揚,“切,我可不像你主子是個小氣的人。”

    二人一邊說著,蘇元曉望著東院那邊的侍衛終於緊趕慢趕著要來了。她下巴微揚,衝黃雀示意,“差不多了。”

    “是。”

    黃雀話音一落,人已經來到了蘇仕進身邊。

    一掌批下,就將周二狗擊暈在地。

    張氏看著已經平息的周二狗,生怕蘇仕進找她算賬,遂連忙指著蘇元曉,“是你,都是你的計謀!是你害的老爺至此。”

    謔,惡人先告狀啊。

    蘇元曉輕笑了一聲,“姨娘這是什麽話?我一大早上回到我院子,就看到我房間裏竟有這種事情。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自然是嚇的不輕。我可喊你去拉了,你不是不去麽?最後還是我讓黃侍衛救的爹爹,怎麽就都成我的問題了。”

    張氏慌了,“老爺,一定是蘇元曉。她懂醫術,定是給周二狗下了什麽齷齪的藥才會如此。妾身…妾身不會武功,是真的無力拉開啊。但是她不一樣,她明明可以卻…”

    張氏話還未說完,意識到說錯話了,驟然停了下來。

    但蘇元曉哪裏會這麽容易放過她,“咦,姨娘認識這個男人啊,我都不知道,原來他叫周二狗。”

    蘇仕進不傻,自然知道蘇元曉遲遲不來救他是故意讓他遭罪的。

    但他更氣的,還是害他遭遇如此窘境的人。

    而蘇元曉的話也不難聽出其中的意思,蘇仕進好不容易顫抖著把褲子穿上後,裹挾著剛才遭遇的羞辱一巴掌朝張氏甩了過去,痛罵道:“是你這個賤人!”

    張氏本是精心裝扮過的臉龐頓時就印上了清晰的指印。

    進府這麽多年,這還是蘇仕進第一次動手打她。

    一向被寵慣了的張氏簡直不敢置信。

    “老爺…真…真不是我啊。”

    張氏這次的委屈,可是真的了。

    雖說人是她從徐州找來的,藥也是她下的。

    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這可不是她所想的啊。

    張氏此時哭的是梨花帶雨。

    而本是隱匿在暗處的一名暗影,現身在了黃雀和蘇元曉麵前。

    “首領、王妃,蘇府東院那邊也出了事,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