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姥姥難道沒看到屋裏那麽大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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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不認她,但你左右不了她要這樣想。”童萱抿唇道,“喬雲澤,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是振一下翅膀就能引發我生活世界裏海嘯的人,請離我遠點,明白嗎?”

    “?”喬雲澤愣愣站著。

    正常思維,像童萱這樣的,不是要想方設法攀上他這根高枝嗎?可女孩此刻和他說話的樣子,卻如高嶺之花般朝他微揚起下巴,讓他高攀不起。

    上了公交車,童萱向老人簡單說了在童海明家發生的事:“大舅一家就跟有病似的,偏要把賬算我頭上,姥姥您剛才也看到,我跟那男人什麽關係都沒有!”

    老人欣慰拍拍童萱的手,“別理你大舅他們,姥姥相信你,我的萱萱才不是隨便的人!”

    回到迎新小區,童萱先把老人收拾好扶上床休息,她洗漱好回到自己的小房間,關好門,拿出手機悄悄打電話:

    “喂,錢老師,我能跟您商量個事嗎?我能不能先預支一萬塊,過後在我的稿酬中扣?是這樣的,我想給我姥姥轉好一點的醫院需要預交住院費。”

    那邊還沒回答,童萱突然“啊”了一聲,手機掉在地上“啪!”

    她看到了什麽?

    她家住六樓,此刻窗外卻出現一個人影,明明做著竊賊一樣的行為,眼睛卻冷冰冰的看著她,好像她才是賊。

    “童萱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手機裏傳來錢宏亮焦急的聲音。

    窗外男人輕輕一躍進了屋,不像翻牆越戶,倒像閑庭散步,黑著臉走到床前,冷冷看著女孩。

    “我我我,我真的是來那個了。”童萱心驚膽戰,莫非是她撒謊的事被他發現,來興師問罪了?

    男人仍然不說話,可眼神越發冷,童萱嚇得語無論次:“但您想要也可以的。”她伸手去給男人解衣服扣子。

    男人打開她的手,終於開口,聲音冷得像冰渣:“我記得,我好像給過你一張卡?”

    “哦?是的是的。”童萱趕快跳下床,拖鞋都來不及穿就跑到衣櫃前,在裏麵翻了一下轉身跑男人麵前,雙手遞上一張卡,“我沒用過,您可以去查。”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掐著脖子按到床上,聲音森森:“蠢兔子,不要再來考驗我的耐心!”

    脖子被掐,童萱艱難道:“我真沒用過,痛。”

    女孩咕咕流出眼淚,這個男人真的太難侍候了。

    男人的手越發緊,就在童萱就快窒息時,門外傳來聲音:“萱萱你怎麽了,做噩夢了嗎?”

    是姥姥的聲音!

    童萱用力掰男人的手,急得要張嘴咬了。

    然而更令她恐怖的是,男人放開掐她脖子的手,卻轉過身要去開房門!

    厲晙這刻簡直氣蒙了。

    他本已回城堡,可不知為什麽又跑蠢兔子這來?

    他放不下她,給她一張能把整個帝都都買下的卡,她不用,卻去跟別的男人要一萬塊。

    她就是不想做他的女人,那他就讓全世界知道,她就是他的女人!

    一條大腿被緊緊抱住,女孩從喉嚨裏嘶出的聲音傳來:“厲少,求你!”

    厲晙下意識回頭,就見女孩抱著他的大腿已跪倒在地,雙眼血紅死死盯著他。

    大概是從末見過她如此,男人停住,童萱從地上彈跳起,跑到門道:“不是的姥姥,是我剛才看到一隻老鼠,嚇死我了,但我看錯了,是個小皮球,姥姥您睡吧。”

    “打開門我瞧瞧。”老人明顯不信。

    “是真的。”童萱撒嬌,“姥姥我想睡了,有什麽明天再說。”

    “好吧。”老人像歎了口氣。

    童萱耳朵湊在門縫邊聽了一會,感覺老人似已走開,剛鬆口氣要轉身,就聽到鑰匙插孔響動,驚得她渾身汗毛豎起。

    她怎麽忘了?她這小間是有備份鑰匙放老人那的。

    “姥姥您要幹什麽?”童萱用力抵門。

    姥姥進來看到大狗熊,她根本無法解釋,姥姥才說她不是隨便的人,她房間裏卻私藏著一個陌生男人。

    而這個男人,什麽都做得出來,更什麽都說得出來!

    “萱萱給我進來看看!”老人也用力推門,突發一聲驚叫,“夾著我了!”

    童萱嚇得急忙鬆手,老人一下推門而入,童萱心涼了半截,傻了一樣呆站著,隻能聽天由命了。

    “床底下沒有,”不一會老人喃喃的聲音傳來,“衣櫃裏也沒有這兩處都沒有,看來真是萱萱你看錯了。”

    啊,姥姥難道沒看到屋裏那麽大隻“老鼠”?

    童萱轉回頭,屋裏除了她和姥姥,哪還有第三個人?

    “唔唔,如果有也隻可能是從窗子外爬進來。”童萱一麵說,一麵跑到窗口,發現紗窗拉得好好的,無一點有人進來過的痕跡。

    探頭朝下看,並無男人蹤影,童萱長長舒了口氣,一屁股坐回床上去。

    這一夜,童萱爬去和老人睡一塊,仍心有餘悸難以入眠,心裏一遍遍想,她一定要盡快和那個男人斷絕關係,否則這日子沒法過了。

    這邊私人會所內,喬雲澤一杯一杯喝著酒,厲景寅在旁邊拍著他的肩膀道:“你做什麽她都不領情?”

    “雲澤,聽我一句話,精誠所致金石為開,她不領情,隻因為你對人家不夠真。”

    喬雲澤走後,親信道:“二少爺,我記得您跟厲少可不是這樣說的,明明他倆碰到的情況是一樣的啊?”

    厲景寅朝親信頭上拍了個暴栗:“他倆碰到的情況是一樣,他倆是同一種性格同一個級別的人嗎?”

    “像喬雲澤這樣的,追女人有得是花招,真心萬萬不可能有,我說了他做不到,就不會來煩我了,才好呢。”

    “但老四不同啊,要讓他多碰壁,多來找我才好啊!”

    第二天童萱向學校請假,她要把老人住院的事弄好,姥姥的病情耽誤不得。

    打開手機時就看到錢宏亮的無數未接來電,童萱心裏哀嚎,背著姥姥出去打電話:“錢老師,昨晚實在對不起”

    “又是你厲少對不對?”那邊歎氣,“童萱你在哪裏?我過來找你一下,有個作者指名要你畫她漫畫,她想見你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