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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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又來了

    展昭手中的巨闕劍自然是沒有出鞘的,但他卻用了巨闕去敲白玉堂的手。“登徒子,放開!”

    白玉堂猝不及防被展昭敲中了手腕,氣惱不已,“展昭,你是存心和我作對!”說著,他開始還手。

    “你個登徒子,我偏是要和你作對!”展昭想到他占自己妹子的便宜,心頭火起,招式之間眼見著開始動真格。

    “我和文茵的事情,與你何幹?”白玉堂本就看展昭不順眼,他還來礙事,更是叫他心中不耐,下手也開始不留情。“你不敲門進來,分明你才是登徒子。”

    “門本就開著。”展昭反駁,“況且若我敲門,豈不是看不到你這個無恥之徒的行為?”

    一旁的文茵已經傻眼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兩個人就已經打上了。她的心裏就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又來了”。怎麽說呢,她總覺得這兩個人打架都快要成為平常了。

    他們但凡是見麵了,隻要一言不合就會打起來。貓鼠天敵,就連隻是稱呼上的貓鼠也會這樣嗎?文茵不懂。

    “咳咳咳。”兩人動手的時候拆了門和窗戶,一陣風吹進來,文茵吃了風,不由得咳嗽了起來。她原本是想著讓展昭和白玉堂兩人停下來的,結果卻吃了風咳嗽,因為著急想要恢複,又把自己嗆到了,咳嗽聲就愈發地停不下來。

    已經打到了屋外的展昭和白玉堂聽見她的咳嗽聲,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收了手。

    白玉堂高聲,“任老頭,進來,看病!”

    任大夫無奈地從前堂過來,“五爺,我不過三十出頭。”

    “你那頭白發,再加上你那動作,稱呼你老頭錯了嗎?”白玉堂看不慣他慢騰騰的動作,上手抓著他往屋裏走,“快點,文茵她咳嗽個不停。”

    跟在後麵進屋的展昭聽見白玉堂直呼文茵的名字,手又不由得癢了。可是在看到文茵那副難受的樣子,便也隻能夠忍了。暫且先饒過白玉堂,而後再找他算賬。

    任大夫上手給文茵揉了揉掌心的幾個穴道,“不過是不小心吃了風而已,無大礙的。”他不由得看了另外兩人一眼,要不是有他們的話,她也不會咳嗽個不停。

    白玉堂想為文茵倒杯水,但是展昭卻已經先行一步了。

    展昭端著水杯遞到了文茵的麵前,“文娘子,喝點水緩解一下。”他覺得自己要快點將師叔的事情調查清楚,和文茵相認,自己好光明正大地保護她。免得有人趁虛而入,做些下三濫的事情。

    是的,在展昭眼中,白玉堂稱呼文茵名字還拍了她的頭,就已經是下三濫。咳咳,人嘛,總是會有私心的,就算是南俠展昭也是一樣的。

    文茵接過了水杯,一飲而盡,“多謝展大人。”

    展昭微微皺眉,應該叫師哥才對。他心中一歎,“不必言謝。”

    “嗬。”白玉堂上前,一把想要將展昭推開,“你莫要站在這裏,礙著文茵的眼。”

    不過展昭又不是弱不禁風的人,下盤穩得很,根本不可能被白玉堂隨便一推就推開的。他冷笑道:“誰礙眼可不一定。”

    看著兩個人又要吵起來,文茵不由得歎氣。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好像身處奇怪的修羅場。她開口道:“展大人怎麽會來這裏尋我?”

    趕緊轉移話題,不然這兩個人又要打起來了。他們都已經把門給窗戶給拆了,要是再拆點別的,恐怕任大夫都要哭了。這是任大夫的醫藥鋪子,不是什麽無主之地啊。

    展昭說道:“禁軍今日將一名女子和一個漢子帶到了開封府,說他們在金明池險些害死了人。我又看到芸娘隨著他們進了開封府,這才知道你出事了。”若不是他當時還走不開的話,也不會先叫芸娘來尋她了。

    想到這裏,展昭的眸色就不由得沉了下去。他覺得很是古怪,為什麽三番兩次的,都有人在針對文茵呢?她一個柔弱女郎,難道還能夠得罪什麽人?會不會和師叔的事情有關?

    文茵驚訝不已,“還驚動了禁軍?”

    展昭點點頭,“禁軍本就駐守在金明池和瓊林苑,但凡是有人敢鬧事,就會被禁軍帶走。到底是皇家禁地,雖是能讓百姓進去遊玩,卻也事關皇家威嚴。那名女子雖是被交給了開封府,不過也是因為開封府的職責所在,此事會上報給官家。”

    所以其實開封府是有為難之處的,若是一個處理不好,恐怕要引來問責。而禁軍那邊大約是想到了這個,才會將人交給開封府,也算是轉移了責任。

    “既然如此,那個女人有沒有說為什麽要殺我?”說到這個,文茵還有些後怕。要不是有白玉堂在場的話,她真的就死定了,那個女人就是想要殺她。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那女人受了重傷,還未清醒,一切暫不可知。”

    文茵有些失望,“好吧。”

    白玉堂雙手抱胸,“你既然在忙開封府的事情,還過來幹什麽?”他倒是不奇怪芸娘和展昭都能夠找過來,他有沒有掩飾行蹤,青天白日的,汴京之中的百姓們也都看到了,多問問就能夠找到了。

    不過此時他倒是有些後悔,自己當時要是記得掩飾行蹤的話,就不會總是有人過來煩人了。

    展昭無視了白玉堂,“我此來是想問問文娘子,你可記得有誰和你有過節?”

    “沒有吧。”文茵搖搖頭,她才來這裏多久,又不怎麽愛出門,哪裏就會和人有過節了。

    展昭沉吟片刻,而後又問道:“如此說來,會不會和文娘子的父親有關呢?”

    一旁的白玉堂盯著展昭,眼神銳利。展昭為何隻問父親,不問母親?他到底知道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