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陶升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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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英雄,重情重義!”張墨離開之後,張燕感慨無比的說道,“傳令下去,在中山郡內,再有對甄氏不利者,便是與我張燕為敵。”
……
“小將軍不辭辛苦,趕赴中山,隻為完成佳人之托,這份情義,令張燕汗顏!”
這婦人的模樣有幾分甄宓的模樣,應當就是甄宓的母親張氏,張墨立即起身上前迎道:“老夫人可還安好?我受甄宓所托而來。”
張燕本身就重情義,現在也知曉張墨是為了甄宓的母親而來,而甄宓是張墨的朋友而已,以張墨現在的身份地位,能做到如此,張燕也是自愧不如。
“有緣再見!”
約莫一個時辰後,一群力士簇擁著一名容貌豔麗的婦人從外麵進來。
“將軍,後麵有人跟著,約莫一千人左右。”
張遼向張墨匯報道。
“你來處理吧,如果抓到為首的人,帶來見我。”
張墨並沒有太過在意,張燕也好,於毒也罷,在張墨的眼裏,距離正規軍還是差了一些火候,兵器裝備就不說了,即使是訓練也跟不上,最關鍵是戰鬥意誌上的差別。
要是張燕他們真的能和朝廷的正常軍隊一般,這河北之地就沒有其他諸侯的事情了。
可是這會兒袁紹、劉虞等人,在河北這片地盤,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張燕他們。
倒不是張燕的黑山軍沒有實力,隻要北方之地被一統,黑山軍便再也沒有自立的資本。
這一點,即使是張燕也是明白的。
張墨給張遼他們分發上好的武器盔甲,足夠的糧餉,整支軍隊雖然人數不多,但是精神飽滿,戰鬥意誌高昂。
反觀陶升他們,身上穿著各類不倫不類的皮甲,就連手頭的兵器也是如此,有些人甚至還握著農具,而且年齡也有很大跨度,有的頭發花白,牙齒脫落,但是有的卻是稚嫩臉龐,稚氣未脫的孩童。
黑山軍的人數是占據了優勢,但是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戰爭打的軍人的平均素質,而不是靠人數多就能贏的。
張遼留了十名精騎護著張墨,其餘人都被他帶著奔向陶升。
“不好啦,官軍發現我們了。”
一名黑山軍斥候慌慌張張的跑來向陶升匯報。
“慌什麽!”陶升訓斥了一句,整理了一番身上的板甲道,“來的正好,兄弟們跟我一起殺光他們!”
陶升嗷的一嗓子帶著人衝了出去,一千人毫無陣型不說,有些人還因為過於緊張,絆倒在地,引起了一陣慌亂。
反觀張遼他們,整齊劃一的方陣,陽光下閃著光澤的鱗甲,腰間是短的環首刀,手裏握著的是加長版環首刀,隻要衝向敵人之時,將加長環首刀橫握,一刀過去,運氣差的敵人會直接被橫切成兩半。
“覆麵甲!”
距離陶升他們約莫百步距離,張遼高呼一聲,將頭盔中的麵甲放下,揮舞著長槍衝了過去。
槍出如龍,張遼如入無人之境,在他手上沒有黑山軍能撐過一個回合。
僅僅十幾個呼吸,張遼便帶人殺穿了陶升這支黑山軍。
留下一條,滿是屍體和殘肢的血腥之路。
冷汗順著陶升的額頭流下來,他第一次覺得官軍是如此的可怕,以往的官軍要麽就是鬆鬆垮垮沒有戰鬥力,要麽就是一次性勇猛,隻要挺過去,就能依靠人數將官軍如殺羊般殺掉。
“不……要慌。”
陶升看到有黑山軍士卒在開溜,當即扯著嗓子吼道。
可惜的是,張遼第二次的穿鑿又開始了,在他身後那些精騎手中的加長版環首刀猶如收割機般,將麵前的黑山軍成片的收割。
僅僅兩個來回,陶升同他帶來的黑山軍便全部潰散。
所有黑山軍心裏就一個念頭‘跑’,沒命的跑,沒有方向的跑。
張遼在確認陶升所帶的黑山軍是徹底亂了,這才帶人往陶升所在的方向追過去。
“攔住他們!”
陶升嗓子都喊啞了,但是張遼所過之處,根本沒人可以阻擋,眼看著張遼步步緊逼。
“你換我的甲!”
陶升扯過身邊親兵,同他互換了甲胄和衣服,同時翻身下馬,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偷摸著騎著一匹不起眼的戰馬,從另一個方向溜走了。
張遼終於追上陶升的親兵,片刻工夫便將這群人斬殺幹淨,隻剩下一名穿著板甲的瘦弱年輕人在瑟瑟發抖。
“你是陶升?”張遼有些懷疑的問道。
“將軍饒命,我是陶升的親兵,他換了我的衣服和皮甲,已經趁亂跑了。”
“殺了!”
張遼眉頭一皺,下令道,他身邊的騎兵立即拍馬上前,一刀了結了這個被陶升當做替死鬼的家夥。
有張遼護著,張下也不擔心張墨的安全問題。
在張墨他們出發一個時辰後,果不其然,有一支輕騎尾隨而來。
為首的正是此次甄氏事件的罪魁禍首陶升,此時的陶升麵色猙獰,咬牙切齒的對身邊的人說道:“待會得手之後,所有人都殺掉,唯有他們的頭領,必須留給我,我要將他慢慢折磨至死。”
“請老夫人委屈一下。”
張墨扶著張氏上馬,在張遼的護衛下往長安城方向回去。
“張下你帶老夫人走小路回去,我和文遠一起‘釣釣魚’。”
張墨想看看於毒和陶升會不會報複,出於安全考慮,他讓張下帶張氏先回長安城。
“諾!”
出了甄府,張墨才暗鬆了一口氣,張氏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張墨後說道:“將軍英明神武,不虧是潁川張氏子弟。”
張墨帶著張氏,同張下一起離去。
“諾。”
身邊人應道。
張氏的手微涼,走路倒沒有異樣,看來隻是受了一些驚嚇,並沒有其他問題。
張墨悄悄觀察了一番,這才放下心來。
“托將軍的福,老身無恙。”張氏略一欠身應道。
“甄宓說許久未見老夫人,今次想請老夫人進京一敘。”張墨攙著張氏走進客廳,扶著她坐下。
“我還有要事在身,改日兄弟有空來長安城,定當設宴款待。”
張墨見目的已經達到,自然也不想久留,當即提出要走,同時也對張燕發出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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