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險死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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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你一顆棗核釘!”
    張墨用盡最後的力氣,張嘴對著黑袍年輕人的麵門吐了出去,一口混合著血液還有飛針的濃痰就裹在了黑袍年輕人的右眼上。
    黑袍年輕人輕飄飄的走到張墨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墨道。
    張墨趁著墨家劍士失去方寸時,狠狠的將匕首插在了他的襠部,同時還扭動了一下。
    “垃圾!”
    張墨連後世的罵人法也用上了,不過這會兒他似乎動彈不得。
    噗!
    “哎,張天、張憑,你們兩位說說,現如今該如何去做?”張艮看了一眼跪在張墨麵前的張天兩人道。
    兩人對視一眼,張天提前開口道:“根據情報,各地諸侯似乎都有異動,這一次如果不處理好,我們張氏一族可能會有危險了。”
    “沒有主公,經濟司將不複存在,先前的努力也將化為泡影!”
    張憑有些喪氣的說道。
    “哎,我知道了。”
    聽到張天兩人的話,張艮也明白過來,沒有張墨,他們兩個也沒有主心骨。
    “再等等,墨兒不會有事的。”
    看著張墨的胸膛正在穩定的起伏,張艮喉嚨沙啞道。
    ……
    相較於眾人的緊張,張墨這會兒卻很放鬆,他夢回後世,正在沙灘上喝著冰鎮椰子,看著比基尼美女在玩水。
    沙灘上的陽光有些刺眼,刺得他不得不睜開眼睛。
    眼皮重的好似被人摁住了一般,張墨費力的睜開眼睛,入眼便是略顯刺眼的陽光。
    “主公醒啦!”
    有些刺耳的喊聲讓張墨腦袋都有些發懵。
    整整三天時間,張墨終於恢複了意識,從昏迷中醒來。
    一瞬間,整個張府都動起來了。
    第一個趕來的就是張艮,他是連鞋子都沒穿,就跑過來,接著是荀采、衛馨和甄宓,再就是張天和張憑。
    “墨兒!”張艮看到張墨已經坐起來,有些擔心的說道,“你還是躺著比較好。”
    “沒事了,再休息幾天,應該就能下地了,這次主要是失血過多。”張墨這會兒已經徹底清醒,“張天,你把這幾天的情況說一下。”
    “袁紹已經準備好糧草,兵力也已經集結完畢,劉備再次籌措了五萬人馬,也想參與其中,幽州、益州和荊州暫時沒有動靜。”
    張天以最快的速度將目前各地的諸侯情況匯報了一遍。
    “重點關注袁紹,其他人都不用關心了,找黑山軍,談談合作。”
    張墨很快就給出了應對方法。
    “諾!”
    張天領命離去。
    張墨看了一眼張憑道:“經濟司暫時不用動,安穩待著就好。”
    “諾!”
    張憑也領命離去。
    “張下怎麽樣?”
    猶豫了一會兒,張墨還是開口問道。
    “他沒事,比你醒來的早。”見張墨醒來,張艮的心情也不再壓抑,“隻不過也不能下地。”
    “那就好。”張墨輕吐了一口氣道,“劉協那邊怎麽樣?”
    “軟禁起來了。”張艮並不在意道,“幕後黑手跑了。”
    “放了他吧。”張墨輕歎一聲道,“宮門守好就行。”
    “好。”張艮也不反對,“你休息一會兒,外麵的事情,我暫時還能處理得過來。”
    張艮一走,屋內就剩下荀采、衛馨和甄宓三人陪著張墨。
    “你們辛苦了。”
    張墨看到三女都瘦了一圈,動情的說道。
    “你醒了就好!”
    荀采第一個發話,衛馨和甄宓隻能在一旁抹眼淚。
    “接下來我們都要懷你的孩子,這樣才能穩住。”
    荀采臉色微紅道。
    “嗯,一切聽憑你們的意思。”
    張墨默然應道,這一次的刺殺風波也讓他明白,沒有後在大漢這個時代是很可怕的,他先前的努力將化為烏有。
    又幾日,袁紹似乎收到了張墨醒來的消息,當即偃旗息鼓,並派人送來了禮品看望張墨。
    來看望張墨的是許攸,這家夥執意要麵見張墨,打的主意就是想探探張墨的身體情況。
    讓許攸吃驚的是,張墨答應了他的請求,在臥室裏接見了他。
    “許兄遠道而來,我本該設宴款待,奈何身體不佳,隻能在床上見麵了。”張墨麵色蒼白的對許攸說道。
    “將軍保重身體啊。”許攸看到張墨的麵色,確實虛弱,當即寬慰道,“袁將軍在冀州甚為掛念,托我帶來了一些特產給你補補身體。”
    說罷便打開幾個木匣子,裏麵裝的是人參、鹿茸等滋補之物。
    “許兄遠道而來,我也不能讓你空走一趟。”張墨對一旁的張天吩咐道,“取點‘長安’特產給許兄。”
    “諾!”張天應聲離去。
    長安城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在彌漫。
    城門已經封閉,皇宮內外全部都有重兵把守。
    張墨的府邸,更是裏三層,外三層的用士兵堆疊著。
    黑袍年輕人發出淒厲的喊叫聲,手中的匕首已經掉落,捂著眼睛在地上打滾。
    “垃圾就是垃圾。”
    張墨看著黑袍年輕人的慫炮樣,笑著說道,隻不過張墨也有些撐不住了,失血過多的他在片刻之後也昏昏然的暈了過去。
    “所有人都不準擅動,否則格殺勿論!”
    張南終於帶著羽林郎趕來,先前他被人用計攔著,早就覺察到不妥,這會兒趕到大殿,立即便看到了張墨端坐在殿內昏死過去。
    啊!
    “垃圾,這個詞不錯。”黑袍年輕人亮出一柄匕首,揪著張墨的頭發,想要就此割下張墨的頭顱。
    張墨的房內,張艮麵沉似水的坐著,荀采、衛馨和甄宓三女眼眶微紅的在一旁候著。
    此時的張墨腦袋以下全被金瘡藥塗著,整個人都快成泥人了,屋子裏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藥味,關鍵是張墨還沒有醒來,而這時候距離他被刺已經過去一天時間了。
    “終究還是大意了。”
    微歎一聲,張墨伸手在腰間摸索了一陣,掏出了一個小壺,往嘴裏灌了一口道。
    淒厲的慘叫聲足以讓整個皇宮都聽到。
    張墨渾身冒著鮮血,有些站立不住的跌坐在地。
    大殿的門終於被緩緩推開,張下渾身是血的爬進來,在看到張墨坐在地上的時候,他終於支撐不住暈在地麵上。
    “可惜啊,你還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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