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嚴老師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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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二的第一節課是藥理課。這也是一門必修課,有5個學分,屬於必須掌握的課程。

    藥理課的第一本教材是《靈植大全》,上麵記載了各種靈植的名稱、藥理、藥性,喜愛的生長環境,以及各個生長階段的形態樣貌和特點。

    擔任他們藥理課老師的人,正是那位丹道基礎課的老師,沈越。

    沈老師跟大家打了招呼之後,便打開課本開始講課。

    由於他本就是丹道課的老師,因此對於一些靈草靈藥的藥理藥性方麵,就講的比較詳細。而對於那些靈植的生長環境這類內容,就比較敷衍了。

    有的時候,他甚至對這些內容隻輕輕帶過,說明讓大家課後多記多背即可。因為他認為這部分內容,教材上已經描述的很清楚了,沒什麽好講的。

    沈老師的講課風格四平八穩,既沒有許老師的風趣,也沒有嚴老師那麽難懂,大家聽得還算認真。

    藥理課之後,就是大多數人都在頭疼的數理課。

    昨天數理老師講的內容,雖然是第一單元最簡單的內容,但是還是有很多同學聽不懂。這門課,可以說是大多數人的夢魘。

    嚴澄明踏著上課的鈴聲走進了教室。示意大家安靜之後,他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疊新的數理教材。

    這一套新教材,是他昨天專門針對一班的情況整理出來的。總的來說,就是內容非常基礎,幾乎包含了整個小學階段的知識點。

    “請班長同學將這份新教材分發下去。”嚴澄明看向時延說道。

    時延剛想起身,卻見應歡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對嚴老師說道:“老師,班長昨天不小心受傷了,我來幫他發吧。”

    嚴老師仔細看了時延一眼,看到他左邊肩膀有些不自然,便點頭表示同意了。

    同時,他對時延道:“這節課的內容對你來說很簡單,你不用聽了。你可以去醫務室讓醫護老師幫你處理一下傷勢。”

    剛走上來的應歡聞言問道:“老師,那我也可以不聽嗎?”

    嚴澄明看了他一眼,點頭:“我看過你的成績了,你也可以不聽。”

    說完,嚴澄明對著大家說道:“咱們班的入學成績我已經看過了,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同學不需要補有關小學的知識點。所以,兩周之內的數學課,你們都可以不來。”

    底下的同學們聽到此言,頓時相互討論起來。教室裏頓時變得鬧哄哄的。

    應歡抱著一疊課本,按照上麵寫好的名字分發下去。

    嚴老師則繼續說道:“一會兒,沒有領到教材的同學,都可以離開了。而領到教材的同學,我希望你們可以從今天開始認真聽講,在兩個星期內將你們落下的內容補上。機會隻給你們一次,如果兩周以後你們還是現在的水平,那麽這個學期你們就不要想著拿到數理課的學分了。”

    此言一出,底下已經拿到新課本的同學們一片哀嚎,而沒有收到新課本的同學們則歡聲鼓舞,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

    第一排的五位同學,除了雲渺,都準備離開。時延要去醫務室;應歡要陪著時延去醫務室。而楊瑩瑩和譚詩韻,顯然也有自己的安排。

    就隻有雲渺一個人,因為數理成績太差,被要求留下來補課。

    她可憐巴巴的想要應歡留下來陪自己,結果被無情拒絕了。

    她又轉頭去找自己宿舍的兩位小姐妹,卻也隻得到了兩人十分同情,卻無能為力的眼神。

    雲渺瞬間就不好了,感覺自己被世界給拋棄了。

    難道學不好數理就這麽天理不容嗎?她也好想跟著他們一起走啊。

    最後,應歡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沒好氣的道:“你好好上課,聽不懂的等下了課問我。到時候,我再給你講一遍。”

    雲渺頓時感動壞了,抱著應歡的胳膊哭唧唧:“嗚嗚嗚,還是歡哥哥你對我好……”

    應歡趕忙將自己胳膊抽出來,像是擦掉什麽髒東西似的在上麵抹了抹,然後拉著時延就走了。

    這丫頭就是個纏人精,一點兒好臉不能給。如果不是雲叔叔專門拜托他照顧一下她,他才不會管她死活呢。

    時延與應歡一起到了醫務室,見到了正在值班的醫護老師,張淼。

    張老師是一位看上去隻有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身上穿著醫務人員的白大褂,看上去相貌堂堂一身正氣。

    “怎麽了?你們誰受傷了,還是誰生病了?”張老師問。

    時延走上前指了指自己的左肩,說道:“老師,是我做天晚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將肩膀摔傷了。”

    張老師上前去查看了時延的傷勢,又上手檢查了一番,說道:“沒事兒,就是有一點兒軟組織挫傷,貼兩天膏藥就好。”

    時延鬆了口氣。他起初也覺得就是摔了下,應該沒啥大事兒。但是今天早晨開始,肩膀越來越疼,讓他有些懷疑是不是骨折了。

    現在醫護老師這麽說,那肯定是沒有大事了。

    “謝謝老師,”時延禮貌的道謝:“請您幫我開膏藥吧。”

    “好的,等會兒。”

    張老師說完,便拿起筆準備去寫病曆處方。

    這時,應歡卻突然開口道:“老師,能請您用法術幫他現在就治好嗎?”

    張老師抬頭看向應歡,說道:“他這點兒傷,用不著法術治療吧。”

    時延也覺得不用,因為他知道用法術治療肯定會很貴。

    但是應歡卻堅持道:“我覺得你很有必要現在就把傷治好。因為,我們下午還有魏老師的軍體課,他肯定還會繼續操練我們的。如果你受著傷,到時候可能會撐不下來。”

    時延想到昨天的那一場二十公裏賽跑,果斷轉頭對張老師道:“老師,請您用法術幫我治好吧。”

    張老師笑了,放下筆說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我隻要出手,最少就是一塊下品靈石的價格,你願意出嗎?”

    時延雖然覺得貴的心疼,但還是點頭應了。一旦決定的事情,他不會輕易更改。一塊靈石他還是拿的出來的。

    而應歡,則直接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塊靈石放到了桌上,對時延說道:“是我害你受的傷,這錢我來出。”

    時延看著他認真的神情,想了下笑著點頭道:“那好吧,那剩下幾天的飯就不用你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