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掉進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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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剛落,他們紛紛亮起了武器,朝羽洛砍來,硬生生打出一條生路,看到有人舉起刀劍向羽洛砍去,朦朧在一旁擔心的大喊羽洛。
“啊!”
君無宇看到羽洛後背紅紅的血印,硬是甩下鍾離糾纏不清的手,和顧清風眼神交匯,朝人群飛去。
“你們到底是誰?”
羽洛微微皺眉,知自己後麵劃出了一個口子,但也沒多在意,眼前這些人身手不凡,武功招式來自不同的派別,難道是他的仇人嗎?
“我們是你的粉絲啊,你敢殺我們嗎?”
人群越來越亂,客棧裏碎成一片的桌椅和瓷器,十幾具屍體躺在地上,身上偶有幾處踩痕。趁那個為首的正在說這句話,大家也有些鬆懈下來片刻,羽洛騰空一躍,借助那些人的肩膀飛衝了出去,留下一旁有些害怕的鍾離微微抽泣著,這次的事本來是要給他個教訓,可現在好像事惹大了。
為首跟羽洛打得火熱不分上下,顧清風和君無宇一躍在羽洛身旁,加大了勝算。
舉起了劍三人向頭兒飛去,卻在他眼前來了一個分叉,讓他左右躲不及,雙臂被劃傷了一個大口子,而羽洛險些割斷他的大動脈,被及時的躲了過去,逃跑了。
“撤!”
所有人瞬間消失不見。
羽洛全程板著臉,眼睛裏全是殺氣,直到看到朦朧完好無損,臉上的戾氣才消去一半。
“我告訴你,別再給我招惹什麽是非!”
羽洛瞪著已經哭出來的鍾離,又看了幾眼滿臉愧疚的君無宇,氣洶洶的離開。
遠遠的亭子,旁邊躺了一個人,手裏拿著壺酒,眼睛裏滿是憤怒,沒想到他堂堂殺手竟然被一個小人暗算了。
“羽洛!”
頭上方傳來了朦朧的聲音,羽洛卻自顧自的喝酒,不予理會。
“別喝了!”
一把搶過羽洛手裏的酒,有些難過的看著羽洛,她不想看到他難過的樣子。
“走開!”
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想搶過她手裏的酒,卻被她猛地一倒喝去了大半,嗓子受到了刺激,發出了咳咳聲。
“我陪你喝!你難過我也難過啊!”
朦朧站在他跟前,柔和的月光照在她臉上,現出了模糊的樣子,額前的發絲調皮的跑了出來。
羽洛越看越深情,伸手拾起她有些淩亂的頭發,兩手捧住她的小臉,不自覺的吻了下去,長長的睫毛掃過朦朧的小臉。
朦朧熱情回應,小臉紅紅的。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離開了她軟香的嘴唇,望著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小嘴,羽洛咽了一下口水,再次緊緊的抱住了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朵旁。
“以後隻要你呼叫我,我就出現在你麵前好不好?”
聽到如此溫柔的聲音,朦朧仿佛沉醉了一般不住的點頭,蹭了蹭他的衣服。
“可惡!”
君無宇看見兩個人抱在一起親密的樣子,還吻在了一起,不禁猛地捶了一下牆,眼白泛紅,怕越看越傷心,轉身離開,手裏的劍用力的在地上劃出了一條白線,發出了尖銳的聲音。
“啊!我這是這麽了,為什麽這麽難過?”
越想越難過,猛的一甩,跪在了地上,一滴滴淚打濕了衣服。
“君無宇,你是喜歡上羽洛了嗎?愛上他,你所承受的恐怕扛不起!”
顧清風遠遠的注視君無宇,當然羽洛他們那段也看的清清楚楚。
君無宇的異樣,顧清風不是沒有感受到,從小就跟他生活在一起,但君無宇有時也會做出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來。
“你若為斷袖……”
顧清風默默看著他們,夜越來越黑,月亮越來越亮,當風吹過,引起樹葉沙沙作響,在他們聽來,卻像是針刺一樣難受。
看著睡去的朦朧,羽洛一把橫抱起來,在她額頭落下一個離別而沉重的吻。
蓋好被子,看著她睡得沉,咬咬牙,還是離開了。
另一邊的君無宇走路搖搖晃晃,一路來到橋上,坐在了上麵發酒瘋。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哈哈哈,我是李白!”
“羽洛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我記住了你十年,我們要做好兄弟的,你今天也主動關心我了不是嗎?”
舉起酒壺子對著月亮幹杯,又突然把酒壺子抱緊在懷裏,不許別人碰它。
“你有喜歡的人了?哈,我還是單身一個人,哦不,風也還單著,有人陪真好!隔。”
“我好難過啊,啊,我要跳河,我要…”
君無宇自言自語發著酒瘋,突然就站了起來,把酒壺子一扔,河裏發出了“呼嚕”的聲音。
“這個君無宇,該不會又要跳河吧,我得去阻止,不行,萬一又被他推到了河裏怎麽辦?”
顧清風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剛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也在這一瞬間,鍾離跑向橋上發瘋之人。
“跟我回去,走,我知道是我的錯,我會向他道歉的,你跟我回去。這橋沒有圍欄,很容易掉下去的,走,跟我走。”
鍾離一個勁的拉著君無宇往橋下拖去,卻被君無宇一甩手撲通掉進水裏。
“我要跳河,你不要拉我,嘿,哇,落水了。哈哈哈!”
指著河裏掙紮的人哈哈大笑,而後突然跪了下來,顧清風這才馬上把君無宇拉下來,而鍾離則是滿身狼狽從河裏爬上來,還沒喘口氣,便被君無宇按住了肩膀。
“你為什麽要害他?他肯定把我想成那樣的人了。”
君無宇的表情從一臉嚴肅到倒地大睡起來,而顧清風卻驚訝於鍾離居然是個女兒身?
“你是個女的?”
顧清風有些驚訝看著鍾離的胸,還有那長長的頭發,隱藏的真夠深的。
“我,從小就沒有親人,不偽裝成男的我怎麽活到現在,秦羽洛的事是我的錯,我隻是看不慣他霸占著君大哥又勾引月朦朧。
我隻是想單純的喜歡君大哥的,我沒有想到事情鬧得那麽大,我也不知道他會有那麽多仇人的。”
鍾離越說越委屈,最後哭了起來,顧清風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背起了君無宇,隻聲說走。
離開客棧沒多久,羽洛便鬼使神差的向一個方向走去,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指引他過去,不受控製。
踏進院子裏,一股羽洛樹的清香味撲鼻而來,這裏充滿了回憶,是他不敢回來,不敢回憶的家,可為何突然受不住控製走來了這裏。
羽洛索搜著周圍,盡管是多年未回的家也暗藏了殺機。
“娘,你再教教我武功好不好?”
“我不是你的娘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