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騎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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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爺先說說爺的法子,若是沒有比爺更好的,那就用爺的法子。”
“福晉的意思是若是爺的法子不好,福晉就不用了。”
這?平日裏十三也不是個喜功的呀,怎麽今天她說個話也要爭辯個好壞來。
“爺能想出來的法子自然是好的,但是兩個人一塊想總比一個人要好。不是嗎?”卿綰耐心的跟十三解釋。
可十三卻是不聽的,卿綰也想不明白今個十三是怎麽了。
“那福晉的意思是能想出比爺更好的法子了?”
“得,既然福晉的認為爺的法子不夠好,那爺又何苦說出來讓福晉笑話,福晉還是自己想個絕頂的好法子吧!”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偏偏十三非要咬文嚼字。
“爺我錯了還不成嗎?爺說吧,就用爺的法子了。”卿綰攤手,罷了她倒要看看十三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十三心裏暗笑,小福晉要上鉤了。
“爺說啊!裝病就不錯。”十三歪著臉觀察卿綰的表情。
“啊?”裝病?明明她好好的,這裝病要怎麽個裝法呀!
“昨個太醫不是也來瞧了嗎?今個你不也是病了一天沒出去嗎?”十三挑眉。
“可是,這!萬一太醫來看這不就露餡了嗎?”卿綰覺得十三一定是在捉弄她。
“福晉莫怕!爺既然給你出了這主意,自然是不會讓你露餡的。”
“那我倒要聽聽也有什麽妙招。”卿綰抬頭直勾勾的盯著十三。十三喜歡這種被依賴的感覺。
“爺幫你呀!”十三壞笑。
“怎唔~”麽個幫法?卿綰話還沒問出口,就被十三含上了唇。
十三的手不老實的在卿綰腰間摸來摸去,弄得卿綰渾身酥軟。不知不覺間,就被十三抱到了床上。
第二天,卿綰果然累得下不來床,不止如此,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樣。
卿綰要哭了,十三也沒說是這個幫法呀!可偏偏卿綰夜裏哭著求饒的時候,十三還一臉無辜,“不是你讓爺幫你裝病的嗎?”
白天卿綰窩在床上,十三四處對外說福晉病了。
本來裝得好好的,可十三連溫恪也不讓去探望,溫恪就起了疑心。趁著十三在外辦公,溫恪偷偷溜過去見了卿綰。
這一看不打緊,卻是把十三的把戲看了個滿懷。
溫恪本就是公主裏比較跳脫的,可這騎射比賽她一個未出閣的公主肯定是不能去的。
溫恪可不是個老是的。
“去,跟你們家爺傳話,就說我溫恪公主有更好的法子。”溫恪從卿綰那出來剛好碰上回來給卿綰傳話的小德子。
小德子自然聽不出來溫恪話裏說的是什麽,不過主子們讓他傳話他隻好老老實實的辦事。
可是小德子聽不出來,卻不代表十三聽不出來。
“哎呦,我的爺,奴才自己打,別累壞了爺!”冷不丁的小德子被十三踹了一腳。
“蠢東西!”十三怎麽猜不出那丫頭的心思,這她也敢想。
可偏偏那丫頭就快要嫁人了,自幼母妃就不在身邊,她受過的苦比十三也少不了多少。
如今十三出宮立府,少了宮裏的約束可以輕鬆一些,可溫恪卻還在那深宮中。離得遠了,十三也不知道能不能護得到她。
罷了罷了,她想去騎射比賽上玩就讓她去吧。
當晚十三去見了皇上,說十三福晉水土不服,身體不舒服,騎射比賽就參加不了了。
皇上還能看不出來溫恪的心思,一聽就知道是溫恪的主意。不過沒想到卿綰那一層。
溫恪這丫頭慣會麻煩人,想來十三家的也是個娃娃,讓了這個去玩的機會給溫恪,心裏不由得對卿綰的好感又加了幾分。
卿綰是得了便宜的。到最後皇上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十三派人去給會了回話,不過沒把這事告訴卿綰。
等到騎射比賽那日,卿綰依舊下不來床。
外鑼鼓喧天都與卿綰無關。
十三緩緩從座位上走出來。“稟皇阿瑪,馬爾漢氏水土不服這幾日生了病,今日這比賽怕是不能參加了。”
皇上跟著關心了幾句,最後還讓宜妃派人去問候問候,這事是就跟真的一樣。
可是這樣一來皇家隊裏就少了一個人,少一個人不打緊,可是讓誰下去呢?一時間泛起難來。
溫恪找準機會自告奮勇。皇上推辭了一番最終故作被溫恪磨得不耐煩的樣子欣然答應。
不過在座的人也都大致明白這其中關巧。
尤其是這事傳到宮中的時候,多疑的太子暗暗握拳,旁人都以為這是皇上寵著溫恪,可他卻知道這是寵著十三的。不過沒想到皇阿瑪對十三竟然寵幸到了這種程度。這也是後話。
當下主座上的皇上看到眾人猶如猛獸看見獵物的模樣有些後悔。
罷了,這兄妹倆自幼離了生母,他這個做父親的寵著些也是應該的。身在皇家,本就沒有太多如意的事情。何不若趁著他還能護著他們讓他們多高興高興。
最後十三福晉水土不服,不能參賽,溫恪公主自告奮勇要為皇家爭光,最後溫恪代替十三福晉參賽。
比賽開始,眾人上場做準備。倉津望著那抹纖細的身影挪不開眼睛。
此時看著這邊的不隻有倉津。等待眾人都準備好,一行人鬼鬼祟祟地退回後麵的營地。
“回格格,那十三福晉確實有上場。”那人跪在地上說道。
“好!吩咐我們的人一定要把事情辦妥。”說話的是烏拉娜。
她籌劃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十三福晉這一次可算是在劫難逃了。雖說有些鋌而走險,但想到那天十三阿哥的臉和溫柔,烏拉娜就覺得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她早就派人在十三福晉的必經之路上設了埋伏。為了這次行動她還特意裝病,為的就是在事情發生後把自己給摘出來。
可她不了解,皇家的騎射比賽,護衛森嚴,豈是她派去的那些人可以隨便進去的,那些人隻是遠遠的看一眼罷了。
連裏麵人說的話都聽不到,自然也不會知道卿綰並沒有來參加比賽,去的事溫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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