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馬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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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這個名字,費倫澤的表情變得非常猙獰,眼神竟然在逐漸恢複清朗。

    特維爾連忙說道“不用再說了!”

    又加深了控製,才讓馬人安定下來。

    給大家講一個奪魂咒的施法小知識。

    奪魂咒的控製是取決於施法者和被控製者的能力,就好像鄧布利多可以輕易控製哈利,但反過來就不行了。

    不過有一個例外,不能嚴重違背被控製者的意願,否則容易被強烈的情感波動幹擾,破壞掉奪魂咒的控製。

    但這僅是建立在實力相近的情況下,像哈利,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掙脫他的奪魂咒。

    所以特維爾很好奇,僅僅是一個名字,就能讓費倫澤幾乎跨越了一大層實力,從他的奪魂咒裏掙脫。

    赫爾加·赫奇帕奇的名字,但凡了解過霍格沃茨的人都知道。

    就算不知道前麵的名,但後麵的姓,在魔法界可是如雷貫耳。

    霍格沃茨的四個學院,就是以四位創始人的姓來命名的。

    其中赫奇帕奇學院,對應的就是這位赫爾加·赫奇帕奇女士。

    作為霍格沃茨的創始人之一,赫爾加女士以低調著稱,最廣為人知的竟然是她的食物魔法,霍格沃茨的廚房就是她的傑作。

    但鮮少有人知道,這位女士實際上是一位草藥大師,食物魔法很可能隻是她在研究草藥之餘的小樂趣。

    畢竟草藥學大師研究草藥好不好吃,那也是很正常的嘛!

    隻是,按照費倫澤的說法,禁林的無痕伸展咒是赫爾加·赫奇帕奇施展的話。

    禁林深處隱藏的就是這位?

    那徽章也是這位所製作的?

    甚至,這位千年前的人物,竟然還活著?!

    魔法界永生的技巧不是沒有,魔法石和魂器都能達到永生的效果,以創始人的實力,做到這一點並不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心裏的好奇再也壓抑不住,特維爾精心控製著費倫澤,緩緩引誘他把關於赫爾加和馬人的事情說出來——

    千年前,巫師們得到魔杖的幫助以後,實力大增,開始侵占其他魔法生物的生存空間。

    占據著草原的馬人們首當其衝。

    盡管馬人們的實力不弱,但是巫師實力變得更強,人口數量也比馬人們多得多。

    所以,馬人們一時間死傷無數,大片的聚居地被占據。

    自此以後,馬人們被巫師趕到一個又一個環境惡劣的地方,流離失所、倉皇度日。

    幸好,赫爾加·赫奇帕奇這時候出麵,擋住了追殺馬人的巫師,還把願意跟她走的馬人們帶到了這片森林,定居了下來。

    那時候的禁林還隻是很小的一片樹林,但是在赫爾加的施法下,禁林逐漸變成了現在無垠的模樣。

    裏麵的魔法生物,也大都是赫爾加不忍他們被巫師圍捕,帶到這裏一起生活著,享受著她的庇護。

    “等等,一起生活?赫爾加不是生活在城堡裏嗎?”特維爾疑惑地問。

    因為馬人的語氣裏,並不是指他們魔法生物在這裏生活,好像還有著赫爾加的居所。

    費倫澤點了點頭。

    “自從有創始人從城堡出走,悲傷的赫爾加把自己的財產留給後人以後,就來到了禁林裏,一直居住在禁林的中心。”

    特維爾的眼神頓時變得炙熱。

    沒錯了,這枚徽章一定是赫爾加的傑作,這麽看來,赫爾加說不定一直居住在禁林的中心!

    “那就拜托你,趕緊帶我去禁林的中心,找到赫爾加的居所吧。”

    “不可能!”貝恩突然搖頭說道。

    “馬人們尋找了好幾百年,隻能見到無邊無際的樹林,從沒有見到過任何像是赫爾加大人居所的地方。”

    特維爾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那你又這麽肯定赫爾加居住在禁林裏!”

    他當即紅了臉,嘴裏嘟囔著“自古以來”、“傳說便是如此”、“口口相傳”這些難懂的話。

    費倫澤倒是告訴了特維爾,禁林裏的魔法生物一直有著赫爾加施加的防護魔法,能在一定程度保護他們,所以馬人們堅信赫爾加一直在庇護著禁林。

    聽到這裏,特維爾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了。

    馬人們不知道赫爾加的居所也無所謂,有著徽章的指引,他自己就能找到赫爾加的所在。

    所以把兩位馬人的這段記憶消除以後,他就和他們友好地告別,重新握著徽章,向著森林的深處進發。

    似乎感受到特維爾的心情,徽章上的牽引線越來越明顯。

    比這個更明顯的,是裏麵棲息的生物。

    僅僅是偶爾碰到的,就已經有獨角獸、月癡獸、球遁鳥這些外界難得一見的生物。

    尤其是球遁鳥,本來是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的,但是在這裏他看到的就不下三隻。

    比起外圍的空曠,這裏就像是一個世外桃源,一個由一位巫師創造的小世界!

    見到的魔法生物越多,特維爾的心情也隨之興奮起來,手中的徽章甚至微微發熱,裏麵的魔力仿佛他激動的內心一般不平靜。

    但這一次的路途比之前都要遙遠,從天黑走到天亮,足足走了十五個小時。

    中間不得不歇息了幾次,吃了一點食物,才支撐著他繼續往前走。

    牽引的線直直地指著一個方向,卻又好像沒有盡頭一般,消磨著特維爾的耐心。

    直到他來到一根豎著的金色的線麵前。

    這根線非常細小,就像是個門把手一樣大小,懸浮在空中。

    在陽光的照耀下,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看不清。

    要不是徽章的魔力突然跳動了一下,引起特維爾的警覺,不然也就像馬人們那樣錯過了。

    是的,他好像已經看出來這根金線的秘密了。

    隨著特維爾的靠近,金線隱隱發出金色的光,在空中抖動著,好像是被風吹動了一般。

    他的手緩緩伸向金線,就在握到金線的一刹那,整個世界瞬間顛倒,但又好像是在把空間壓縮、搓揉。

    這一切的感覺產生得非常快,也消失得非常快。

    仿佛開門一樣把空間打開。

    特維爾進入了一個新的空間——

    這裏麵是一個很樸素的房間,普通到如果沒有各式各樣的草藥,說是一位麻瓜農民的房間也不為過。

    但是特維爾沒有注意到房間的裝飾,第一眼,他就被眼前的這位女士深深吸引。

    這是一位溫文爾雅的女士,她的微笑似乎永遠固定在嘴角,深邃的眼睛有著讓人心安定的力量。

    她正坐在一張書桌前,微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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