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夥伴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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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丘之國是奧拉大陸七大帝國之中,國土麵積最小的,但因為神聖教庭總壇設在這裏,是一個政教一體的國家。所以
它也成了七大帝國之一。這個國家基本上都是山丘地帶,崇山峻嶺,風光和氣候都不錯。
教廷總壇就設在那克維克峰上。這是全大陸最高的山峰,高有8888米。教皇布裏維克卡多靳冕下經常在山頂上展露神跡,又是政教一體的國家,所以這裏對上帝的信仰最堅定的,帝國的山丘十字軍團也以勇猛,無畏,忠誠而聞名於全大陸。
可偏偏這裏也有煙花柳巷,而且生意火爆異常,也許,邊祈禱,邊享受女人,另有一番風味吧。
這裏最豪華,最有名氣的青樓是‘神聖玫瑰‘。這個名字一點也不像是青樓該有的名字,但並不妨礙它名氣,因為全山丘國最漂亮的姑娘都在這裏,隻要你有錢,在這裏真正享受到上帝的待遇,甚至讓她們穿上修女的服飾,一起來服飾你都可以。
這修女服可不是仿製的,那真真正正的教庭發的。據說,這家老板背後的最大後台就是教庭,因為他們擁有唯一的一本教庭頒發的許可證書。
不過,老板當然不會承認,隻提是花錢買的。這又成了錢可通神的佐證。
這不,現在就有人在享受這特殊服務呢,他包下店裏最漂亮的二十個姑娘整整一個月了,每天第一件事,就是讓這些姑娘穿好修女服飾,給他泡腳。
這個愛好,唯實獨特,也很有‘味道’,但讓人家有錢呢,出手就一萬金幣,晃得老板眼睛都花了。為此,還特意為他訂製了一個全銀的大洗腳盆,屬他一個人專用。
不得不佩服‘神聖玫瑰’的服務和老板的經商頭腦。
早上,陽光灑進這個屋裏,灑在一個年輕男子的身上,他旁邊還雜七雜八的睡著二十個美女。
突然,一道白光從窗口中射了進來,在他眼睛上一晃,化成一封魔法書信,落在他眼睛之上,把了他給吵醒了。
“什麽鬼東西。”他一把抓住書信,扔到床邊,轉個身,在溫柔鄉裏繼續睡著。
忽然,他睜開眼睛,覺得不對勁,起身揉了揉已經烏黑深陷的黑眼圈,撿起那封魔法書信,拆開一看,“我靠!這混蛋還沒死呢?”
果然是一個傭兵團的,看到信的第一句話,都是一樣的。
不錯,他就不死之鳥傭兵團的死靈法師依凡卡布爾,可以說是史上最臭屁的死靈法師,信念是寧可頭斷,頭發不能亂,寧可不吃飯,也不能不泡腳。
最大的願望是,收羅全大陸的美女,在一座金子打造的屋子裏,給他泡腳。
做為一個死靈法師敢在教庭眼皮底下泡腳,可見他的信念有多麽堅固了。
簡單點說,好色得已經到了舍生忘死之地步,如非世上還有一個浩赦,絕對沒人與之爭鋒,他倆並稱不死之鳥“雙狼”
又因容貌俊美,又與白夜,梅克斯合稱為,不死之鳥“三帥”。
“管他呢”又躺下睡覺了,可是轉輾反側,就是睡不著,他幹脆不睡了,抓著旁邊的白肉包子啃了起來,弄得那女子嚶嚶叫起來。
可是,奇怪的是,這平時最感興趣的事,現在卻是索然無味。
他最終還是起床穿衣服了,給自己找的理由是,錢快花光了,要去賺錢了。可是明明儲物戒指還有一箱子金幣呢。
他拍拍巴掌喊道:“美女們,小爺我錢快花完了,等小爺我賺夠了錢,咱再來聚一聚啊。”
說完,留下一袋子金幣,翻窗跳了下去,消失在人群中。
這是他第一次忘記梳頭了。
那些美女,被聲音吵醒過來,睜開睡眼,還不知道發生的什麽事。這位大金主走了,特別還是那麽帥氣,多少有點失落。不過,在看到那一大袋子金幣之後,什麽失落都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紛紛撲到袋子上麵搶奪起來。
這一下子,這一幅《群女赤祼圖》更有看頭了,白花花的一片,叢林密布,充滿了原始的誘惑,非常養眼。
雅克帝國最東邊
落馬城,他因為一場戰役而得名,那是發生在聖戰之時了,那時候雅克帝國全線陷落,隻剩下這最後一座城池,它是通往鄰國亞絲瑪最後一條通道,如果它也陷落了,那麽幾千萬的雅克帝國平民和貴族,都葬身魔族之手或被奴役。
這時候,站出一位帝國將軍,臨危受命,以幾十萬殘兵敗將,對百萬魔族,硬是將一座二十來米的小城,守了一個月之久,彈盡糧絕,能吃的都吃了,隻有殺了戰馬充饑,就這樣還多守了三天。
到最後,魔族勸降,那位將軍淡淡一笑:“生當為蓋世英傑,豈能降於畜生也!”拔劍自刎,所剩九十八名親衛,也一一自刎當場,沒有一位苟活。
所幸的是,在城破之際,那幾千萬雅克難民,全都轉移到了亞絲瑪帝國,為人類和雅克帝國留下了希望。
那位偉大的將軍,名叫洛瑪卡斯特,而親衛營又叫落馬營。
後來光複後,此城就取名為落馬城。
這座小城雖小,但五髒俱全,傭兵公會,殺手公會,魔法師公會,一個不少。而魔法師公會會長是三年前來的一個小夥子,沒錯就是一位才28歲的小夥子,別看他年紀小,卻是正宗的六星魔導師,史上最年輕的魔導師,沒有之一。
是由魔法師總會直接派來接替老會長的,因為他太年邁了,都123歲了。
這個會長剛任職,就露了一麵後,就一直躲在實驗室裏,不肯出來,不知道鼓搗著什麽。弄得會裏麵的眾人,對他很是好奇。
一年之後,落馬城魔法師公會,發明成果十項,開發新的魔法藥水,三種,魔法技能開發一種。在全大陸魔法師公會裏穩居第一。
讓眾人對他都刮目相看,心服口服。
可他卻掏出一根煙,伸出一根手指點燃:“這一切都無意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