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酒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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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陽光,灑在月亮湖畔,更增添了幾分魅力。一對對年輕男女,在湖邊或嬉戲,或打情罵俏,或你懂得。
總之,趁著這難得好天氣,散發一下那旺盛的精力
月亮湖的西邊,那棟隱秘的別墅裏,那位老人也難得的在院子裏,曬著太陽。旁邊還有一壺小酒,和一碟花生。
在他愜意地享受陽光與小酒的時候,看來院外來了一輛馬車,他忙起身前去查看,原來,是主人過來了。
他高興的指手劃腳,以表達思念之情,卡內斯爾德如往常一樣穿著黑鬥篷,在這陽光明媚的天氣下,分外顯眼。
他亦如往常一樣,彈了一枚金幣給老人。
接住之後,老人喜滋滋地收拾東西,回到自己的小木屋裏,關上門。
卡內斯爾德走進大廳,脫下外套掛上之後,泡了一杯咖啡,放在茶幾之上,打開報紙,心不在焉地看著
“當,當,當。”客廳的大擺鍾敲響了三下,下午三點了,就在他放下報紙,焦急地看向院外時,“籲!”一輛馬車,停在院外,有一人走進了這院子。
正是阿梅斯切爾。
他推開門,微微一笑:“很抱歉,來晚了。”脫下鬥篷掛上後,他從牆邊的酒櫃裏拿上一瓶朗姆酒,兩個杯子,坐到沙發上。
打開,倒上兩杯,遞了一杯過去,自己端起來,喝了一大口,刺激的酒精入喉之後,他頓時精神了許多:“你也知道,最近軍部很多事要處理。”
“是,你是大忙人,對了,北境那邊怎麽樣了?”卡內斯爾德端起酒杯,並沒有喝,隻是看著那黃澄澄的酒液入神。
“還是那樣,不過,你別說,衛斯理那家夥,有幾分本事,昨天又打了一個大勝仗,滅了雅克帝國紫光軍團的一個師團呢。”
阿梅斯切爾再給自己,倒了一杯。
卡內斯爾德把酒杯放下,起身到藏冰窖裏,弄了一杯碎冰塊來,給自己酒杯加了三塊:“要不要?”
“不需要,我覺得加了冰塊的朗姆酒,喝起來不夠爽利,品不到酒中真諦。”
阿梅斯切爾擺擺手,微笑地拒絕了。
“真諦?何為真諦,世人總認為喝了加冰的酒,會變質,會失去了酒的味道。”卡內斯爾德端起酒杯,愜意地喝了一口,眯著眼睛回味著:
“孰不知,真正純正的酒精,是無色無味的,非但無趣,喝了還會中毒,必須摻雜點水,加點香料,一些亂七八糟的和酒一點關係也沒有的東西,才能化腐朽為神奇,誕生出各種美酒。那你說,你品出的是酒的真諦呢?還是那些東西,讓你產生了錯覺呢?”
“你似乎意有所指啊。怎麽對老約翰有些失望了?”阿梅斯切爾搖了搖杯中酒,笑著說道。
“談不上失望,人年紀大了,想的東西自然就多了一些,一有了顧慮,思想上就會出現偏差,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屠夫約翰史密斯了。”
卡內斯爾德淡淡地說著,眼中流露出一絲憐憫。
“這樣對我們不是更好麽?”阿梅斯切爾微微一笑,舉杯相邀。
“說得也是,不過,跟了他這麽久,可能有時都忘記了自己在偽裝,就像這酒一樣,也許那些摻進去的東西,才是真諦呢?”
卡內斯爾德和他碰了碰杯,喝了一口,冰涼清冽的酒,更增了一分清香,更刺激味蕾。
他看向遠處的風景:“不得不說,年輕時候的他真有迷之魅力啊。”
“是啊,有一種讓人甘心赴死的魔力,”阿梅斯內爾似乎也在回憶中,“你說,他會如何抉擇?”
“不知道,如果是他以前的脾氣,一定會把那個巧舌如簧小子,鞭笞一百,綁回其國,第二天,就會提兵百萬,先殺上去。”說到這裏,他笑了笑,“那可是敢以全世界為敵的男人。”
“嗬嗬,那倒也是,現在,不會真的平白送一座要塞吧?就為了那可笑的友誼?”
阿梅斯切爾一口喝幹杯中之酒,他又倒了一杯,似乎他今天特別渴。
“還真有可能,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做什麽抉擇,我都不會感覺到奇怪。”
看著遠方正在嬉戲的年輕男女,卡內斯爾德把杯中之酒喝幹了,再給滿上,“畢竟,他現在一門心思想把皇位安全穩妥地傳承下去。”
“管他呢,反正他這樣做,對我們來說,他的威信喪失了,隻有好處。一代梟雄終將逝去,來!為我們偉大的陛下,幹杯!”
“幹杯!”
兩人一飲而盡,都哈哈大笑起來,仿佛心中多年的陰霾,終於散去。無比爽快。
“那個衛斯理,可以拉攏過來嗎?”
“我正在嚐試著與他溝通,據我所知,他毫無背景,而且他的恩主第八軍團卡特已經犧牲了。”
“那就好,是人才就要珍惜啊,希望他識時務吧。對了,那個門羅呢?”
“那個沒戲,是九皇子的人。”
“可惜了”
最後,他們兩個喝得酩酊大醉,這還是第一次
同樣的時間,神聖自由聯盟香舍裏大街獵魔酒吧裏
“你說人們為什麽要發明酒這種東西呢?”舒舒端著一杯紅酒,無聊的坐在卡座裏,看著那邊的男男女女,麵露鄙夷之色。
“也許,人們嫌自己活得太清醒了,想麻醉一下自己,這樣,不會覺得太累。”卡西莫多拿著最烈的卡麥歐,喝了一口,眼睛眯了起來,似乎在回味其中的滋味。
今天是他們的團建日,被浩赦,梅克斯和依凡竄掇著來到了酒吧,美其名曰‘出來透透氣’,就了涼涼在執行任務外,連宅男塔北木白都給拖來了。
那幾人一進酒吧,就去‘獰獵’了,連隻會說“美女,來喝杯酒吧”的浩赦,都獵到一隻‘大花牛’,更別說,那梅克斯他們了,特別是白夜,那憂鬱地藝術家氣質,再加上那比小白臉還白還俊的臉蛋。
簡直是酒吧王子,已經有一群少婦,貴婦,失足少女,圍著他爭芳鬥豔了。
坐在卡座裏的,隻有打著毛衣的愛麗絲,喝著牛奶的塔北木白,還有抽著煙的卡不丘。
“我,倒,是認為,酒。是上帝,賜予的禮,,物,其中,,包含了,酸,甜,苦,辣,如同人生一樣。”塔北木白結巴地說完之後,拿起牛奶潤潤了嗓子。
“去一邊玩去,喝牛奶的人沒資格談論酒。”舒舒撇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我是,,不能,,喝酒的。”塔北木白紅著臉說道。
“誰信啊。”舒舒聳聳肩。
“他確實不能喝酒,不然會有很可怕的事情發生。”卡西莫多淡淡一笑,那條刀疤在酒精的刺激下,更紅了
“真的?”舒舒看向塔北木白,後者使勁的點點頭。
舒舒頓時來了興趣,在卡不丘耳邊低語了幾句,
“雖然無意義,但是,很有意思。”
卡不丘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