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都是月亮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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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我來杯月亮的誘惑。”卡不丘招呼一聲。
很快,就有身穿兔女郎服飾的美女端來一杯乳白色的雞尾酒,別看它很純的樣子,它的底調可是最烈的卡麥歐,用牛奶,和青果,冰塊調和味道,此杯奶香濃鬱,完全掩蓋那濃鬱酒香,反而有種低調的清香。
卡西莫多微微一笑,喝了一口杯中烈酒:“你們會後悔的”
在酒吧的舒緩音樂下,塔北木白正沉浸在其中,並沒有察覺危險正在悄悄地降臨
“哎,塔北木白,白夜好像在喊你呢。”舒舒突然說道。
塔北木白茫然的轉頭,看到那白夜正在和一位紫色頭發的靚女,打得火熱,哪有空理會他。
“沒,有啊。”塔北木白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好。
“哦,也許是我聽錯了,來,走一個,我的可愛的牛奶王子。”她拿著紅酒碰了一下他的牛奶杯子,眨了眨眼,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愛麗絲並沒有阻止,因為她也好奇著喝了酒的塔北木白會是什麽樣子。
卡西莫多更不會說了,這也許能給無聊的人生帶來一點樂子,不是麽。
於是乎,在這些人有意或無意之下,臉有些紅的塔北木白喝了一口‘牛奶’,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我是將征服世界的男人,我的麵包店將遍布全大陸!顫抖吧,凡人們!”靦腆的塔北木白突然衝到桌上,指著全場喊道。而且口吃不藥而愈了。
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他一下子跳到一位長腿短裙美女身邊,手摸了上了去:“好白啊,真好,這腿我能玩一整年。”
那位美女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起來。
旁邊那位男士,喊道:“住手,你這混蛋!”
“你說什麽,這裏的風太大,聽不清!”塔北木白紅著臉,側著耳不耐煩地說道。
“操!找死!”
那男子一拳砸來,“啪”的一聲,一隻肥碩的手抓住了他的拳頭,一甩,那男子直接飛了出去,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撞破窗戶,不見了。
塔北木白拍了拍手,“哼,戰五的渣渣。”
那女子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雙腿打著顫。塔北木白微微一笑,伸手輕抓著她的潔白的下巴:“這時候你隻要微笑就好。”
不知道道為什麽,那女子心突然平靜下來,那張紅通通的圓臉有種異樣的可愛。
“就是他!”剛才飛出去的男人,帶了一幫打手衝了進來。
“幹死他!”
那群男人,衝了過來
塔北木白側過臉來,眼角帶著一抹閃光:“今天風兒甚為喧囂啊。”掏出一物:平底鍋,衝了過去,“啪啪”一陣響聲後,來人全部躺下了,一個個失去了意識。
“他今天這是怎麽了?”白夜詫異地看著這一幕。
“嗚呼,衝啊,真男人!”已經喝得差不多的浩赦搭在美女的肩膀上,鬼叫著。
而梅克斯,依凡,阿義克斯他們根本沒有理會這邊,心思都在和身邊的美女打情罵俏著。
“你都不管管?”舒舒輕笑地喝了一口紅酒。
“管什麽,說不定他今天能破了處男之身呢。你們看。”卡西莫多靠在軟軟的沙發上,一臉壞笑。
眾人看了過去,隻見,塔北木白正在湊著那女人耳邊,輕聲說著:“美女,借你的腿玩玩,可好?”
“討厭,變態”那美女羞紅地捂住了臉。
“男人是變態有什麽錯麽?”塔貝木白嘿嘿一笑,那隻鹹豬手在女人雪白的大腿撫摸著
那女人臉都紅得像紅蘋果一樣了
舒舒轉過頭來,把杯中紅酒喝幹,又倒上杯:“這是哥德斯魔症。”
“管它呢,人們來這裏不正是想渲泄旺盛的精力嗎”卡西莫多聳聳肩,也喝幹了杯中的烈酒,再次倒滿。
而那邊的塔北木白已經嘟起嘴,吻了上去,那女人已經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美妙的一刻,正當期待著進一步的時候
‘撲通’一聲,塔北木白摔倒在地,已經暈了過去
“這是怎麽了?”愛麗絲驚得一跳,問道。
“醉了唄,這次已經堅持很久了,上一次,才一分鍾而已。”卡西莫多搖搖頭,一副失望的樣子,看來,今天的戲看不了了。
“我送他回去,這樣子也太不像話了。”愛麗絲收起了毛線,跑過去,跟那位已經愣住的美女說了些什麽,一把扛起肥碩的塔北木白,在眾人的驚訝目光中,揚長而去。
“你猜,她和那個女人說了一些什麽?”舒舒眨眨眼,好奇的問道。
“以她的性格,應該先道歉,再把塔貝木白的姓名,住址告訴她,並會約她明天來此地。”卡西莫多淡淡一笑。
“為什麽會約她明天來此地?”舒舒更好奇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裏閃爍著問號。
“因為塔北木白會來親自道歉啊。不過,這不是我喜歡的劇情發展。”說完,卡西莫多放下酒杯,走了過去,和那位長腿美女說了些什麽。
之後,那美女羞紅了臉走出了酒吧。
而卡西莫多又拿了一瓶卡麥歐,走過來,慵懶地坐了下來。
“你跟她又說了什麽?”舒舒今天變身成為了,好奇的寶寶。
“保密。”他眨眨眼,把酒打開,倒滿一杯,喝了一口:“也許明天會有奇妙的事情發生。”
他又笑了,滿嘴胡茬的臉上,那塊刀疤鮮豔如血
“無聊,我回去了,還有實驗沒做呢。”卡不丘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時,道三從廁所回來了,看著另外三人沒在,問道:“他們呢?”
“哦,都回去了,話說,你的胃不疼了?”舒舒饒有深意地看著他。
被她看得不好意思的道三,摸摸頭:“哦,好了一些,對了,我還有事,也回去了。”說完,逃也似的走了。
“癡情的男人啊。”舒舒笑了。
“這種男人,不正是你們喜歡的嗎?”卡西莫多微微一笑。
“這可不包括我,你知道的,我是獨身主義。女人為什麽要依附於男人而活,自己一樣能活得很精彩。”舒舒淡淡地說著,一杯紅酒就快喝幹了,她又倒了一杯。
“哦,我都給忘了,來,為偉大的女性幹杯。”他拿著杯子,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猛烈的酒液,順著喉嚨下去,他的眼神更迷離了起來。
舒舒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對了,衛斯理好像快撐不住了,而白玫瑰還有半個多月才能抵達賽琪瑪城。”
“別小看,那個男人,不過,”他一口喝幹了杯中之酒,“我們也應該有所準備了。”
“嗯”
二人就這樣有一杯,沒一杯的喝到了深夜,舒舒拖著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卡西莫多走出了酒吧,攔了一輛馬車,駛回駐地。
馬車上,看著趴在她大腿上,呼呼地大睡的卡西莫多,不時的發出夢囈,竟覺得有一絲可愛來,“男人啊,盡是一些迷一樣的動物,明明很脆弱,卻要裝深沉,明明很痛苦,卻將它深埋在心裏,假裝堅強,有意思麽?”
她輕撫著那條刀疤,看著那窗外的一輪明月
一路顛簸,終於到了,付了錢後,她拖著卡西莫多來到了他的房間,推開房門,一把把他扔到床上去,點燃了房間的魔法燈。
看到屋子裏那張書桌上,有一個蓋起的相框,她知道那是卡秋莎與他的合照,她見過。
再看那個躺在床上的男人,搖搖頭,過去把他的鞋子給脫了,又上去脫掉的他的外套,好讓他睡得舒服些。
誰知,這時候卡西莫多睜開了朦朧的眼睛,“卡秋莎?你來了?”翻身壓住了她,就吻了下來。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壓抑許久的,她並沒有推開他,反而迷失了
一切都那麽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不久,她反守為攻,主動抱起他,瘋狂的親吻起來
衣服散落一地,兩人很快的脫光了,她一揮手,屋子裏的魔法燈滅了,屋子裏頓時暗了起來。
透著窗外的月色,可以看到她那通紅的臉龐,還有那潔白的身子坐了下去
一聲痛呼後,她動了起來
房間頓時春色滿園
而此時,門外有個人影離開了
外麵的圓月,今晚似乎特別明亮,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