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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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行啊,評價一下吧,男!朋!友!”
樓榆坐在地板上,麵無表情的看著傅瑾舟。
傅瑾舟露出求饒的表情,但樓榆不為所動。
衝他抬抬頭,示意傅瑾舟可以開始了,傅瑾舟頭皮發麻,覺得現在真是騎虎難下。
傅瑾舟嘴長了又合,反複了幾次,最後傅瑾舟歎了口氣。
“我錯了,榆榆,剛才走神了。”
下午舞蹈室裏十分明亮,偌大的教室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陽光正好,一對恩愛的情侶,像大學裏任何一對普通的情侶一樣,做著很平常的事情。
“你在想什麽?你這麽好看的女朋友都不看,跑神。”
傅瑾舟拉過樓榆坐在自己的腿上,看著她的臉龐。
“我想到了,我第一次看見你跳舞的時候。”
樓榆有些疑惑,在她的記憶裏並沒有這段記憶。
傅瑾舟也知道樓榆的疑惑,他低沉著聲音緩緩道來。
樓榆的記憶一下就被拉回了那天下午,自己去上舞蹈課,碰到了傅瑾舟在那。
自己拉著傅瑾舟說要等他一起走,在舞蹈室自己練習。
樓榆拉回了心神,看著一臉溫柔看著自己的傅瑾舟。
“那你當初還對我愛答不理的,哼,有我這個仙女追著你,不偷著樂就不錯了。”
傅瑾舟看著樓榆驕傲的小表情失笑出聲,附和著樓榆。
“對,當初是我不識好歹的,放著我們家仙女不值得珍惜。”
樓榆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傅瑾舟。
“你以後再丟下我,哼哼哼,小心我的拳頭。”
樓榆說著舉起自己粉嫩的小拳頭,用來增加自己的威信。
傅瑾舟配合著樓榆的表演,忙不迭遞的點點頭。
樓榆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練過舞蹈了,想要考研去更大的舞台。
自己就必須下功夫,並且找一位好的老師來教自己,但在此之前,自己必須把基本功撿起來。
樓榆也不再和傅瑾舟打情罵俏了,專心致誌的練習自己的基本功。
太陽從中間慢慢落在西邊,夕陽折射進舞蹈室,恰到好處的落在樓榆翩翩起舞的身影上。
一旁的傅瑾舟就看著,看著連太陽都眷顧的,自己的女孩。
樓榆練了一下午,停了下來,轉頭看著目不轉睛看著自己的傅瑾舟。
“回家吧,瑾舟。”
傅瑾舟站起身,接過樓榆手裏的東西,用另一隻手牽著樓榆。
“回家。”
舞蹈室與他們漸行漸遠,但今天下午的美好,將永遠留在那間舞蹈室裏,成為永遠美好的記憶。
………
兩家人見過以後,訂婚宴就提上了日程,樓榆在訂婚前幾天回到季家,看著十分忙碌的季母。
她心裏有一種焦慮感,她隻能找點事情來讓她分散注意力。
她拿起手機給一個沒有備注的電話發了短信,我要訂婚了。
而下一刻,手機便響了起來,樓,連忙接起來。
“喂,南宮。”
“恭喜啊,榆榆。”
樓榆很激動,平時她不敢給南宮曦打電話,怕南宮曦被發現。
“南宮,最近還好嗎?孩子有沒有鬧你?”
南宮曦站在小陽台上望著樓下那課海棠樹。
“我很好,孩子也很好,他很乖,從來不鬧我。”
“那就好…他現在還在找你。”
南宮曦沉默片刻,自己躲在這個小鎮上,隱姓埋名,找到自己對他來說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隨緣吧,我現在就想安安穩穩地待產。”
說起來這個,樓榆一驚,南宮曦身邊已經沒有親人了,到時候生產可怎麽辦。
“南宮,到時候提前給我說,我去給你陪產。”
南宮曦知道樓榆這是擔心自己身邊沒有人,怕有什麽事沒個照應。
“可你家那位會讓你獨自出來這麽久嗎?”
南宮曦有些調侃的說道,樓榆思考一會,覺得也是。
“不行的話,我和瑾舟說,我跟薑可心和白楚悅出來旅遊,讓她們替我們打掩護,這樣他們就不會知道你在哪了。”
南宮曦和樓榆聊了很久,不常見的朋友隻能用電話聊表思念之情。
南宮曦在陽台上站了很久,今天風有些大,她怕自己著風寒,便轉身進了屋。
隨後,月光下那顆海棠樹下,出現了一個身影,遙望著南宮曦的陽台。
直到南宮曦家裏滅了燈,那人依舊站了很久,才離去。
月光下依稀能看出那人的模樣,宋黎。
樓榆掛完電話,心裏有些不安,她搖搖頭,把那種不安壓下去。安心等待著過幾天的訂婚宴。
另一邊傅承也在謀劃著,樓榆是傅瑾舟的軟肋,那麽掌握住樓榆,傅瑾舟還不得乖乖聽話。
最近,自己暗中給傅瑾舟造成的麻煩也不少了,傅氏集團的股東們早對傅瑾舟就有所不滿了。
到時候借機除掉傅瑾舟,自己就能順利上位,以後傅瑾舟將不複存在了。
傅承在自己的房間裏開心的大笑出聲,仿佛一切勝券在握。
傅瑾舟和樓榆的訂婚消息早就傳遍了a市的商業圈。
所有人無論真情假意,都在說兩人是天作之合。
早已經離開的顧影也得到了消息,他苦笑一聲,還是來不及了啊。
他連夜定了機票,隻為去見樓榆一麵,即使可能沒有機會了,他也想去見她一麵。
訂婚那天,季父和季母以及傅朗,傅瑾舟都在門口迎接賓客。
樓榆在休息間,白楚悅和薑可心陪著她。
“我們榆榆可真好看。”
鏡子裏三個女孩各不相同卻同樣漂亮的臉龐顯現,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表情。
嘟嘟嘟……
薑可心去開了門,發現是服務生。
“薑小姐,白小姐,季夫人說讓你們下去一趟,有事情要和你們交代。”
薑可心點點頭,拉起白楚悅就出了休息室,留樓榆一個人在休息室裏。
樓榆正有些緊張,卻聽見房門又被敲響,她十分疑惑,以為是薑可心或者白楚悅有東西沒拿。
她毫無防備的打開了門,卻被人迷暈,昏了過去。
正是剛才那個敲門支走薑可心和白楚悅的服務生還有他的同夥。
他架著樓榆準備離開,卻發現樓梯口有一個人朝著這個方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