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真相發現的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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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秦家人擔心的天明終究是來了,秦奮更是在得知老祖親自出馬也被拒絕之後絕望的無可救藥。

    在去挑戰台的路上時,他隻覺得自己的腳好像是被什麽千金重物壓住了一般,邁上一步都已經把吃奶的力氣用出來了。

    別提是和人家橙階級別的動手,他能不能上去台階都是一回事。

    今天的沐白澤十分激動,破天荒的早起去自己的房間敲門,現在他隻恨夜太長,影響了自己和年年的相處時間。

    幾乎是雞一打鳴,沐白澤就已經起床更衣了。

    隻是在敲門的時候沐白澤猶豫了,現在好像還挺早的,會不會打擾媳婦睡覺?那就不要好了,就這樣,沐白澤經曆了一番掙紮,看了看時間,準備去廚房看看是哪個廚娘來了,早上做些什麽。

    王嬸昨天接到了一個秘密任務,來自沐家家主,大意就是少爺這裏來了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魅惑少爺,讓她想辦法在她的日常飲食中下點慢性毒藥,慢慢的慢慢的,把人整死。

    這樣的事情,她已經得心應手了,想當年隻要有人過分靠近少爺,或者是引起了少爺的注意,她就會出手。

    而現在時移世易,少爺已經從一個咿呀學語的孩子成了大陸年輕一代的餃餃者,英俊挺拔的少年郎了。

    而她也已經不複當年英姿,成為了一個六旬老翁,隻是工作還是一如既往地齷齪。

    眼看著雪白的粥已經在鍋裏冒出氣泡,顯得迫不及待,王嬸這才從袖口裏摸出了一包由黃色油紙包裹的五石散,她一層接一層的將紙打開,原本有些顫抖的手在拿起那粉末的時候穩如泰山,就連身體的起伏也在那一瞬間靜止。

    直到勺子多的白色藥粉全部進入粥裏,她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將那油紙扔進火爐裏,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甚至起身的時候衣袖沒有帶出半點的火星兒。

    沐白澤站在門口,一時之間忘記了動作,修煉到綠色階段就可以一視百米,他清楚那藥粉是加工後的五石散。

    慢性毒藥,會讓人上癮、產生幻覺,最多不超過一年,就會毒發身亡。

    那一刻,他的腦子裏湧現出了無數的畫麵,當年慘死在花園的旺財,年少時喜歡的姑娘,還有當做大哥哥的朋友……他們是不是也如此遭遇了毒害,隻是他還不知情?

    所有的疑惑席卷上了大腦,隻覺得有什麽東西一般在大腦裏突突直跳。一把叉子似乎懟進了他的大腦之後又拔出來,如此反複。

    沐白澤沒有上前去問出究竟,他不知道怎麽麵對王嬸,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自己的童年。

    這個時候他的腦子裏就隻有一個人,想也不想的朝著她的房間去。

    “年年。”

    沐白澤坐在床沿,看著何思年的睡顏,很平靜,嘴角還帶著絲絲的笑意。

    何思年聽見有人叫自己,將眼睛眯了起來,隻睜開一個縫隙,看著熟悉的麵容她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遙遙,再睡會嘛。”

    語氣中帶著鼻音,雖然聲音沙啞不怎麽好聽,可沐白澤還是在其中聽出了撒嬌的意味。那一刻如遭雷劈,支撐著自己的唯一一條細線在此崩斷,隻見沐白澤的發絲一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就連皮膚也一同變得慘白,唯有那雙眼,如同辣椒一般的紅。

    看著何思年的目光在一瞬間有了變化,如同蛇蠍一般,嘴角挑起一抹微笑卻盡是薄涼。

    “年年。”

    “嗯。”

    “遙遙是誰呢?”

    沐白澤喉結緩緩滑動,語氣中的冰冷是還在半夢半醒中的何思年沒有意識到的。

    “是你啊,乖,再睡會。”

    何思年也不睜眼,在床上摸索,直到終於摸到了對方的手指,這才順著方向找到了他的手掌,把人拉到了懷裏。

    床褥翻飛,何思年手腳並用把人困在身邊,因為突如其來的寒意,微微皺了皺眉。

    “遙遙你好冷哦。”

    話是這麽說,可身體之間的接觸卻又緊密了一些,像是要給對方取暖一般。

    “所以,遙遙是你的男人?”

    沐白澤順從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可看著何思年的目光始終帶著警惕和冰霜。

    “你才是我男人。”

    “嗬,還真是有一句答一句啊。”

    沐白澤冷笑,隨即挑起女人的下顎,看著她的紅唇不假思索的咬了下去。

    “唔。”

    何思年被這刺痛驚醒,瞬間睜開了雙眼,看著那張臉,隻以為還是過去,便安撫的吻了下去,隨後的一切水到渠成。

    如果她夠細心就會發現,在兩個時辰間,沐白澤的瞳孔由白轉褐,發絲也變成了黑色。

    可她是何思年,一時半會還發現不了變化,直到日上三竿,她睜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看了看躺在自己身邊,抱著自己小腹的男人,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忘了,這已經不是她記得的那個世界了,可這張臉怎麽……做的事情怎麽……

    “年年,現在清醒了?”

    沐白澤見媳婦醒了將腦袋湊了過來,始終紅著的小臉和他的行為十分不符。

    “年年,你放心,我們早晚會成為夫妻的,今天早上的事情都沒關係。”

    沐白澤說著,臉已經紅成了猴屁股,可滿臉興奮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他的內心。

    “今天早上?”

    “嗯,今天早上,我叫你起床,你抱住了然後就……沒關係,真的沒關係,我會對你負責的。”

    沐白澤撐著上半身,離著何思年的正臉沒有幾厘米的距離,滿臉的認真,一副要指天發誓的樣子。

    何思年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後轉移話題“你叫我起床有什麽事嗎?”

    沐白澤想了想,原本看見下毒那一幕,準備抱抱媳婦求安慰的,然後真的就被媳婦抱了,唯一讓他不開心的是,在辦事的時候年年一直叫他遙遙。

    所以遙遙是她夫君?不會啊,她是一個處子來著,是她的情人?

    “遙遙是誰?雖然我有點介意你剛才叫他的名字,但是你會適應我在你身邊的對不對?”

    “……介意我洗個澡嗎?”

    “不會,我這就讓沐一……算了,我去給你打水吧。”

    沐白澤說著,伸出手,原本散落在地上的一副蹭的一下到了沐白澤的手上。

    下床的時候,沐白澤已經將衣服整理好,宛若一切沒有發生一般。

    可沐一到兩個人身上的吻痕以及少爺經常看著小乞丐發呆的樣子就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

    嗬,果然是狐狸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