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孤注一擲,舍你我其誰?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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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西冽想,既然對方是衝著楚容去的,那肯定是她進入港城就進入了包圍圈,隻要仔細刨,肯定能刨出一些蛛絲馬跡。
而且,楚容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她既然知道這是陷阱還敢之身前來,肯定是做了一些準備的。
每次心浮氣躁之際,喬西冽都這樣安撫自己。
這個時候對他來說,沒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了。
至少,不是壞消息。
楚容失蹤的第五天,港城的病情進行了新一輪的爆發。
官方醫療還是沒有研究出有效的控製辦法。
出了集中隔離感染的患者外,沒有更好的辦法。
而喬西冽這邊,這幾天高強度的排查監控,竟還真讓他找出了一些蛛絲馬跡。
畢竟是用非法手段入侵的監控,他不能就這樣去找警方,便隱藏id以匿名的方式,發給了警方。
因為這次事件波及甚廣影響劇烈,警方第一時間采取行動,在夜深人靜之時,在一個小區裏端掉了一個窩點,抓獲可疑人員十六名。
與此同時,港城西邊碼頭旁的一片倉庫群內,地下最深處的空間裏,燈光常亮,宛若是白晝。
一個透明的玻璃房間內,楚容身在其中。
此刻的她,就像是小白鼠一樣,被關在裏麵。
外麵,是人來人往的實驗人員。
楚容盤腿坐在一處角落裏,神情淡漠,沒有慌張,也沒有因為長時間這樣被關著而焦慮。
仿佛,她並不是被關在這裏,而是被請來這裏做客。
於她而言,這裏並不是封閉空間,更像是某處有情調的咖啡館。
她閉著眼睛,看起來很享受這樣的寧靜。
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麽。
那邊,莊瑞海邁著匆忙的步伐疾步而來。
看守楚容的人見到莊瑞海,馬上迎上去,“海哥……”
莊瑞海直接就問,“她還是什麽都不肯說?”
聽語氣,他很生氣。
“就跟啞巴了一樣,除了吃飯喝水就是招呼人說帶她去上廁所,然後就是睡覺,感覺她是來度假享受的。”
“果然是個硬骨頭!”莊瑞海都忍不住稱讚了一句,已經站到了玻璃門麵前。
玻璃並不隔音,楚容知道他來了,卻沒有睜眼。
莊瑞海徹底惱怒,又問身旁人,“她還是沒有發病嗎?”
“看起來是沒有。”那人搖頭,“不過她很能忍,飯菜裏下了讓人痛苦的藥,她也沒有表現得多明顯,不知道是不是發病也被她忍住了。”
聽到這話,莊瑞海臉上的表情驟然扭曲起來。
他一腳踹在玻璃上,發出一道巨響,導致那邊好多目光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楚容這才慢悠悠睜開眼睛。
她睨了一眼玻璃外麵的莊瑞海,不解問,“莊先生這是在哪裏受了氣?”
莊瑞海的樣子,一看就是在生大氣。
她漫不經心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怒火更旺,莊瑞海揚手抽了一下手中的鞭子,“楚容,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我都被你們囚禁起來了,你這還叫不敢動我?”楚容嗤笑,從冰涼的玻璃地板上站起身,上前幾步,和莊瑞海靠近許多。
他們之間,隻隔著中間一道玻璃。
楚容難得噙笑的盯著莊瑞海,故意挑釁,“莊先生,你動了我,還怎麽給你上級交代?”
“楚容,你在挑釁我的耐心!”莊瑞海氣得咬牙切齒。
他們都低估楚容的忍耐力和智商了,明明之前在莊園的時候她就對那些藥物和病毒有反應了,可是來到這裏後,那些反應跡象被她生生忍住沒有表現出來。
不僅如此,她竟然還猜到他們有組織有紀律,猜到這場行動是針對a國的計劃。
甚至,知道她目前的存在,對他們的研究方向有十分重要實驗數據,故而一點都不著急。
所以,楚容非常篤定,他們除了關著她,不會再對她做任何事情。
更不會對她施以任何手段。
故,從來的第一天,她就有恃無恐,處之淡然。
這個女人,是一個很強大的敵人。
莊瑞海忍無可忍,對身邊看守楚容的人員命令,“去艾克博士那裏拿一支針劑來,加大劑量,我就不信,她那個所謂的超級解毒藥,真的就能扛得住我們的‘龍卷風’病毒!”
“好的海哥。”
莊瑞海盯著對麵的楚容,冷冷一笑,“楚容,我會讓你知道,就算你們真的做成了超級解毒藥,也扛不住我們十年的研究成果。”
“原來,那個病毒,叫龍卷風。”來了這麽久,總算是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了。
楚容也盯著對麵怒意盎然的莊瑞海,“不知道莊先生願不願意告知更多關於龍卷風這個病毒的信息呢?”
“怎麽,你還想帶著這消息傳出去不成?”莊瑞海反問,“你當真以為,我們十年的成果,是你們a國那些垃圾醫療團隊幾天就能克服的嗎?”
“說不定呢。”楚容聳了聳肩,“畢竟,我們有超級解毒藥,區區一個人為研究出來的病毒,又算得了什麽?”
莊瑞生聽了這話,隻覺得是天方夜譚,“楚容,你這是我這幾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我們十年研究,是專門為a國人量身定做的dna病毒,一旦爆發,就會像是龍卷風那般摧毀一切,在我們的預計之中,最多五年,a國將變成一座死國。”
“癡人說夢。”楚容涼涼的回複了四個字。
就在這時,被命令去拿針劑的人回來,隻是身邊還跟了一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莊瑞海不解,“艾克博士怎麽親自過來了?”
“莊先生,藥的計量不能再大了,二次感染會讓她很快喪命,我們會喪失服用過超級解毒藥實驗體的全部數據,這對我們的進一步研究沒有任何好處。”
“但是,她服用過超級解毒藥,目前的感染量根本就顯現不出來,我們想要更詳盡的數據,隻有讓她家加重感染!”莊瑞生一把奪過那支針劑,並且十分篤定的說,“她總是這麽耗著,病毒沒有給帶她折磨,我們也始終不能知道超級解毒藥的方程式,對我們的進展也百害無一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