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你整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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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盼的尿都要被嚇出來了。

    這是群什麽人啊。

    說盯著她就眼睛都不眨一下,是保鏢還是機器人?

    薑盼怒道,“你們陸總的命令是保護我,不是嚇死我,我要是嚇出什麽病來,你們能負責嗎?”

    保鏢道,“你不是本來就有病嗎?”

    薑盼音量拔高,“我是自閉症,我是怕你們把我嚇出心髒病!”

    保鏢雙手背在身後,不言語。

    板正得像一塊木頭。

    薑盼見說不通,幹脆抱著枕頭,翻過身去。

    被打斷了睡眠,再次入睡就變得格外困難。

    她輾轉反側。

    薑盼坐起來,兩個保鏢馬上打起精神,盯著她。

    薑盼起身,來到衛生間。

    保鏢就一直跟著,保持著二十公分的距離。

    薑盼站在門口回頭,幽幽問道,“你們是不是還要跟進去啊?”

    保鏢點頭,“我們可以閉著眼。”

    薑盼抓起一件裝飾品就往保鏢身上砸去,“臭流氓!”

    吼完把門一關。

    保鏢就是嚇唬她的。

    誰稀罕進去。

    能看到什麽啊。

    薑盼雙手撐在洗手池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鏡子的燈光柔美,將她的五官和皮膚照得極其好看。

    薑盼對自己的容貌向來都很滿意。

    可是說真的,跟葉心音比她確實遜色了一點。

    但是自己新鮮啊。

    陸景霄跟葉心音都在一起好多年了吧,再好看的女人,男人都會玩膩的。

    陸景霄又是天之驕子,難道就沒有想換口味的時候嗎?

    她不信。

    她一定要試試看,能不能把陸景霄收入囊中。

    這天晚上,薑盼就隻睡了三個小時。

    次日一早,陸景霄跟葉心音從樓上下來,動作驚醒了她,她馬上從沙發上驚坐起。

    她撥了下頭發,睡眼惺忪裏帶著幾分性感,揮手道,“陸先生早。”

    陸景霄從她麵前經過,可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薑盼,“……”

    葉心音道,“一起吃飯嗎,薑小姐。”

    薑盼磨磨牙,“我還需要你說啊。”

    她氣鼓鼓的去衛生間洗漱刷牙。

    這裏有她單獨的衛生間,裏麵的生活用品全都是嶄新的,而且大多的牌子都是高端,且是她喜歡的。

    薑盼眨眨眼,仔細掃過每一件物品,就好像回到了家裏。

    從衛生間出來,薑盼興奮問道,“陸先生,衛生間裏的東西都是你給我準備的嗎?”

    陸景霄吃了口煎蛋,抬頭看了她一眼,“是我太太準備的。”

    薑盼笑容一收,目光古怪道,“你怎麽知道我喜歡那些牌子啊?”

    葉心音,“你渾身上下都是那個牌子,我就試探性地買了點,你要是不喜歡,我隨時可以換其他的。”

    薑盼咧嘴。

    有錢了不起啊。

    她坐下來,故意把椅子挪到陸景霄身邊。

    陸景霄換了個地方。

    葉梟馬上坐過來,擠在她跟陸景霄之間。

    薑盼,“……”

    葉梟故意問,“昨晚上睡得好嗎?”

    薑盼,“……”

    葉梟,“我在這裏住這麽久了,他們都沒舍得給我請十個保鏢輪流守著我。”

    薑盼,“你要是想要,今晚上就讓他們守著你。”

    “不了,我一把年紀了,不喜歡被人時刻守著。”

    薑盼咬牙看著他們三個,把盤子裏的煎蛋攪得稀爛。

    吃完早餐,各自分工。

    薑盼也要去醫院。

    雖然喜歡陸景霄得不到,但是治病這件事,她不能耽誤。

    得先去醫院了解一下陸景霄的基本情況。

    葉心音道,“公司的事我先放下,這段時間我在醫院輔助你吧,我不厲害,但是打雜還是可以的。”

    這話可說到薑盼的心坎裏了。

    她的虛榮心暴漲,“行吧,正好我需要一個助理。”

    葉心音抿唇一笑。

    看老子不把你的技術都偷過來。

    陸景霄要去公司。

    葉心音給他拿上車鑰匙,“中午過來找我吃飯。”

    “嗯。”陸景霄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住她的唇。

    葉心音縮了下肩膀,陸景霄緊追不舍,吻得更深。

    薑盼,“……你們注意一點,我還在旁邊。”

    葉心音多少有點害羞,低著頭穿鞋。

    陸景霄舔了舔唇角,走了。

    葉心音開車,載著薑盼去醫院。

    薑盼越想越不甘心,陰陽怪氣道,“陸先生好會接吻哦。”

    葉心音冷漠道,“你要是想學,我單獨錄一個詳細版給你,全方位解說,三分鍾幹貨。”

    薑盼,“錄製那麽麻煩,你直接讓陸先生教我啊。”

    葉心音,“不了,他對有病的人過敏。”

    薑盼,“……”

    其實葉心音搞不懂。

    她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對我有意見,還是真的對陸景霄無法自拔?”

    薑盼實話實說,“一開始我隻是覺得陸先生迷人,現在我是對你有意見。”

    “哦。”

    “你就一個哦?”

    “那不然呢,我現在起來給你跳個舞?”

    “……”

    葉心音到醫院時,看見戈佩居然也在。

    她第一次看見戈佩穿白大褂。

    白色是神聖的顏色,不管戈佩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在外表的柔化下,也有了幾分溫和。

    戈佩手裏抓著一隻做實驗的小白鼠,不鹹不淡地看了葉心音一眼,“來了啊。”

    葉心音問,“你在幹什麽?”

    “做實驗,我看看我的方子有沒有什麽問題。”

    “???你不覺得你這話特別不負責任嗎?”葉心音冷冷道,“要是你敢糊弄我,我把你關進全是粗漢的監獄裏,讓你生不如死。”

    戈佩皺眉,“你這麽激動幹什麽,這麽多年了,我就是想確認一下,我這是負責任你懂不懂。”

    葉心音,“你滿臉寫著想謀財害命,我沒法完全相信你。”

    “……”

    薑盼見她們聊來聊去,就是看不見自己,有些不爽地咳嗽一聲。

    戈佩看了她一眼,“你助理啊?”

    葉心音,“不是,我是她的助理。”

    戈佩不解,“你找了誰?”

    “我父親關門徒弟的女兒,你不認識?”

    戈佩有印象,“好像姓薑。”

    她仔細打量了一下薑盼,“我記得你媽不長這樣啊,你整過容?”

    薑盼無語,“一上來就問這麽冒犯的問題,你覺得合適嗎?”

    戈佩,“我又不是什麽好人,沒有合適不合適,我沒直接問你有沒有打過胎,有沒有傳染病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