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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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放在平日,自己或許還會和他打鬧一番。
但現在確實不是做這些的時候,而且剛剛也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
這周遭有這麽多人看著,所以她多多少少覺得有些不太習慣。
“好了,你幹嘛呢?”
也不知道他故意做這一切,是不是為了給外人看的。
但她心中確實是出現了些許的期盼。
她不願是如此。
下麵的梅婉兒又怎麽可能會錯過這樣的一出好戲?
此刻她的麵色自然是極為得難看。
方才的那一幕幕一直在她的腦海之中不停的浮現。
此刻她捏著酒杯的手指都不由得微微用力。
原本的定遠侯根本就不會如此!
別說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如此之事,就連那張冰山臉也從來沒有變化過。
這慕容雪也隻不過是一個歌姬而已,她憑什麽能夠入侯爺的法眼?
原本她還可以好好的壓抑自己的情緒,但方才又看到這一切,實在是讓她有些難以自拔。
隨後她這才起身,眸色之中帶著些許的冷意,對著旁邊的丫鬟遞了一個眼神。
那丫鬟自是曉得自家郡主到底是何意,隨後就在緊緊的跟在她的身旁。
在慕容雪沒有出來之前,明明自己才是豔壓群芳的那一個。
可是當她出來以後,自己又何嚐感覺不到。
許多人的視線都轉移到她的身上。
不過就是被侯爺寵幸?竟然還妄想著一夜變鳳凰?真是可笑至極。
她來到了門廳之外,嘴角勾起了一抹極為諷刺的微笑。
“本郡主讓你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好了嗎?”
梅婉兒的眸中閃過了一絲狠厲,以低沉的語氣開口問到。
一旁的丫鬟自然是連連點頭道。
“當然。”
原本她倒也還在猶豫中,不知到底是否該做此事。
雖說上麵有壓力,那人也告知於她,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極為難得的機會。
可由於此事可能會牽扯到蕭宸夜。
所以就算她早就已經安排好了,卻隻是都沒有下令。
但眼下她實在是無可奈何。
而且方才蕭宸夜說的清清楚楚,這夜宴的一切事宜都是由慕容雪負責的。
慕容雪隻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她既然辦錯了此事,自然會得到屬於她的懲罰。
可侯爺確實是不知情,雖說免不了責罰,但也不可能會有多麽的嚴重。
思慮及此,她這才冷笑了一聲,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開口道。
“你給我等著。”
而此刻,丫鬟看起來也是一副猶疑的模樣,蹙了蹙眉,輕聲問道。
“郡主?我們真的要做嗎?”
梅婉兒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便點了點頭。
“當然,此次本郡主不會再讓她好過了。”
既然都有了梅婉兒的這一番話,她自然也不可能會再多說一些別的什麽,隨後這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丫鬟隨即便從袖中掏出了一個紅色的手帕,打開了手帕以後,裏麵的泥土灑落了一些在旁邊的長椅上。
做完了這一切,兩人這才再次回到了原來的廳裏。
慕容雪總覺得他們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剛才這兩人起身離開的時候,她就已經注意到了。
不知為何,她心中的那股奇怪的慌亂,又莫名其妙的再一次升了起來。
可眼下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為了能夠讓菜品新鮮,所以慕容雪便吩咐了廚房做菜是一道一道做的。
這眼看著宴會就到了結束,最後一道菜也上來了。
經過了前麵的直接美味佳肴的點綴,最後這道菜倒顯得有些清淡。
不過她也確實是為了能夠讓大家的胃好受一些,多喝喝湯,自然也是好的。
原本所有的一切都好好的進行著,可是誰曾想,那南夏太子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原本她正想轉眸告訴蕭宸夜。
下一秒便看得南夏使者團的人紛紛的朝著太子的方向圍了過去。
“太子,你這是怎麽了?”
“你們給太子吃的是什麽東西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所有的人都紛紛的圍上前來,不知發生了何事。
而此刻南夏太子整個人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無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血色,不僅如此,而且他還口吐白沫。
慕容雪見狀,自然也是立馬朝著他的方向疾步走了過來。
蕭宸夜緊緊地跟在了她的身後。
旁邊的那些人都紛紛的開始議論了起來。
“我的天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快請大夫!”
“是啊,是啊,快請大夫!”
……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其中不乏有一些人對此有一定的猜測。
梅婉兒看著這一切,心中自然是得意無比。
這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這菜出了問題,慕容雪肯定逃不了了。
眼下的情況確實發生的太過於突然。
但很快慕容雪便保持了冷靜。
那些使者團的人見著太子的脈搏變得越來越弱,立馬站起身來指著慕容雪的鼻子道。
“我告訴你!我們太子若是出了什麽事情!無論怎麽樣,我們也不可能會放過你的!”
蕭宸夜直接上前一步,擋在了慕容雪的麵前,臉色淡然。
“此事與本侯的夫人無關。”
可那人卻咄咄逼人道。
“侯爺,這種時候了,我勸侯爺還是不要再為此女子說話了吧,方才侯爺也說過了,所有的一切事宜都是交給夫人打理的,眼下單單是我國太子出了問題,這是何意?”
蕭宸夜眼眸低垂,腦子裏麵也開始細細思考了起來。
此事確實發生的太過於突然。
可慕容雪卻隻是再一次來到那人的跟前,語氣沉著地開口說道。
“你讓我去看看他到底怎麽了?”
可那人卻不依不饒的擋在了慕容雪的麵前。
“真是可笑!難不成現在夫人,還要自導自演?或者是在給咱們太子致命一擊?我可沒這麽傻。”
慕容雪實在是不知道他的腦袋裏麵到底都裝著什麽。
想來這些老東西的思想肯定會非常的頑固,她臉色一黑,倒也懶得和他講那麽多道理,反正說再多也是沒用的。
所以此刻她便略略拔高了自己的音量,直接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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