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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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季舒瑤便著急著要走。
預備去遲意家,出了那道門的時候,蕭子墨抓住了她的手腕。
“陪別人都不陪我?”
說著在遲意滿臉驚訝中,蕭子墨直接將季舒瑤抱了起來。
“你當真是長本事了。”
果然不能信蕭子墨,分明就是來抓她的。
“蕭子墨你放我下來,你不能這麽不講理。”季舒瑤窩在他懷裏抗議。
“那可是我姐妹,我要去看看。”
蕭子墨皺著眉,顯然有些不高興。
“我也受了傷,需要季大師安撫療傷。”
季舒瑤是萬萬沒有想到蕭先生還有這樣一麵,驚的半晌回不過神來,隻能給遲意一個抱歉的眼神。
“他是我底下的藝人,遲早我會讓他給你一個說法。”
遲意咬了咬唇,咬出了一道牙印。
“不用了,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為了我,公報私仇……這類的事……”
“我知道了。”
“但是他曾經拜托我調查過一件事。”遲意想起來。
季舒瑤拍了拍蕭子墨的手,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後者不肯依舊霸道。
季舒瑤隻好歪在他懷裏,看向遲意。
“說是安心福利院,當年還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孩子,手腕上有一個疤,後來怎麽找也找不到了,就想請你們幫忙找找。”
“知道了!”蕭先生沒了耐心,轉頭便走。
季舒瑤回過頭抱歉的衝她笑了笑,旋即讓趙楊派車把她送回去。
她伸手戳了戳蕭子墨的心口,嗔怪道“怎麽沒發現,就你戲最多?”
蕭子墨臉色一板並沒有覺得有什麽,都是助理誇大其詞,說是夫人要被人搶走了。
要不然幹嘛往十樓跑。
本來誤導著以為,她對裴斯夜有好感,沒有想到隻是單純的,姐妹喜歡。
啥也不是。
可是他站在門外確實看見她那麽直勾勾的看著人家,心底又不舒服。
蕭先生並不覺得自己錯了。
“難道是我沒給夠蕭先生安全感?”季舒瑤察覺到了懷裏男人的變化。
他抱著女人一路上了五十六樓。
“我給你足夠的安全感了嗎?”
季舒瑤搖頭又點頭。
蕭子墨卻直接將人按在懷裏,帶進了辦公室,直接吻住了她的唇,所有的話語以吻封緘,堵在了口中。
季舒瑤被壓在門板上,喘了喘氣,被男人放鬆,才得以呼吸“唔~不知道。
“以前不清楚,現在清楚了嗎?”
她在想幸虧遲意不在,否則還不是得要被刺激死。
蕭先生低首還要再來一次,季舒瑤低低答“知道了。”
都是蕭先生的占有欲在作祟。
手機在不停的震動,應該是信息,她沒有時間看。
“失敗了!”遲意發進了群,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遲意好容易鼓起勇氣告白,竟然被拒絕了。
這件事很快在圈內傳開。
一月後裴斯夜出差回來。
季舒瑤正蹲在夜店捉奸。
小姐妹都在,遲意正喝著酒,勾引一個小鮮肉。
這一個月她都是如此放縱沉淪。
但都沒有到最後那一步。
季舒瑤先行上前,眼見蕭子淵進了房間,隨後她將門微微推開,舉起手機開始拍照。
蕭家百分之五的股份,蕭子墨不願讓,她也覺得,談好了合同,就算蕭子淵得到了那百分之五的股份,進入了老宅。
也能逼他放棄這百分之五的股份。
天賜良機,隻要得到蕭子淵亂搞的證據,就能逼蕭子淵退讓。
季舒瑤蹲守,看見蕭子淵正跟那人玩的勁爆,角度還剛剛好。
季舒瑤意識到了什麽,轉身退了出去。
旋即去了廁所,打電話給了傅何桓。
“幫我查一下蕭子淵的位置。”
那頭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上次的飯還沒請,這次你打算用什麽來交易。”
“你想要什麽?”
那頭輕笑了兩聲“季小姐能偷吃嗎?”
“愛幹不幹,記住我是蕭少夫人!”
上次因為找傅何桓要消息,被蕭子墨狠狠……
季舒瑤想了想,還是算了,不如請教子墨。
可他現在應該在忙,他也不屑用這些手段吧,不如問趙楊。
正要掛斷電話,那頭忽然道“好了,都是逗你的,三分鍾之內給你消息。”
得到消息的季舒瑤自然知道自己被騙了,蕭子淵已經從酒吧出去了,顯然這裏的他看不上。
不過是故意給自己把柄,再狠狠打臉。
她不會讓他得逞的。
正逢下樓梯的時候,恰好見遲意抓住了一個小鮮肉。
不遠處站著一臉陰沉的裴斯夜。
眸子裏幾欲噴火。
好家夥,一出大戲。
正好被她趕上了。
裴斯夜一步兩步的上前,直接抓住了遲意便要往外走。
後者有些醉了,但還保留了一絲清醒,直接甩開了他。
“你做什麽?!”
裴斯夜看著她紅唇明媚,一肚子火氣,他才不在一個月,她竟然日日都泡在酒吧。
直接吻了上去。
全場嘩然。
季舒瑤也瞪大了眼睛看戲。
遲意清醒了不少,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
裴斯夜舔了舔後槽牙,眼底的戾氣更重,哪裏有之前溫潤小生的模樣。
“你非要這個糟踐自己?”
遲意伸手重重戳著他的胸口“跟你有什麽關係!”
裴斯夜眉目間眩出了一絲無奈,想起了圈內人的謠傳。
“你什麽時候跟我告白,我沒有同意?”
“你就是沒有同意。”遲意看起來有些委屈。
裴斯夜皺了皺眉“我是不是說回來再說。”
遲意盯著裴斯夜,有些迷茫“你講不講道理?”
季舒瑤撇了撇嘴,這個還算講理,要是蕭先生,早就扛回家了。
這樣看來,裴斯夜對遲意也不算無情。晚上十一點節目拍攝完畢,淩晨的飛機,到這兒,堪堪傍晚。
“回去講道理。”說完裴斯夜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遲意拚命掙紮,然而還是被裴先生裹的嚴嚴實實。
“告白這種事情不應該由你來做。”他的聲線低沉,卻格外溫和。
遲意驟然定住了,不掙紮了,水亮亮的眸子盯著他,看著男人的輪廓,忽然生出無線繾綣。
“我不是在做夢吧?”這一月遲意覺得自己過的可憋屈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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