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明白你這場演講的意義在哪裏。”

    “你是在指望他們給我們提供幫助嗎？”

    黑色的林肯車裏，麵對打開車門坐進來的李壞，白皇後有點失望地問道。

    “想什麽呢？”

    撒了老半天的謊，嗓子都快冒煙了的李壞擰開一瓶礦泉水，就是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瓶。

    “搞點炮灰而已~”

    李壞喝完水，略帶愜意地躺在座椅上，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知道你是在征募炮灰。”

    “但我想不到這些炮灰的意義在哪裏。”

    白皇後搖了搖頭“我們有真正的戰士；這些不具備軍事素養的平民，隻會添亂，我們還不能保證他們的忠誠度。”

    “嘖！”

    “能當炮灰還不夠！”

    “你這個人也太貪心了把？”

    李壞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白皇後。

    “我的表演，雖然騙不到聰明人，但能騙到傻子。”

    “傻子多好！”

    “一洗腦，直接就上了。”

    “而且還不怕死。”

    “一場緊急招募，招個一兩萬人”

    “玩巷戰的時候，一人一把ak，花不了多少錢就能拖住對方三五千人。”

    “這還不夠爽？”

    李壞無語地問道。

    （我在暗示誰大家心裏有數-。）

    白皇後整個人一愣，不可思議地看著李壞。

    她有想過征招普通人進入軍隊，但無論她心裏再拿這些當地人當做炮灰，都會給人最基本的訓練和武器！

    就算軍事行動，也是盡量新兵老兵配合減少傷亡。

    但李壞的意思，卻是直接要拿人命去填！

    用十位平民的死亡，去換取一個正規士兵的生命

    她不否認，她本身自己也曾有過這種心思。

    但是，當李壞真正地、裸地將這心思轉化為行動，並且準備實施的時候。

    白皇後仍舊還是感覺到了一陣遍體發寒。

    到底。

    發生了什麽

    他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清晰地感受到李壞變化的白皇後，望著李壞深邃得仿佛見不到底的瞳孔，仿佛想要透過李壞的眼睛找到答案。

    “看我幹嘛？”

    “我很好看？”

    李壞舒適地躺在真皮座椅上，笑著和白皇後對視著。

    “沒什麽。”

    片刻後，終究還是白皇後先低下了頭。

    “我隻是在想。”

    “事情真的會發展到那個地步嗎？”

    白皇後幽幽地問道。

    “也許會，也許不會。”

    “也許我，隻是喜歡多做一點準備呢？”

    李壞輕笑著，凝視著白皇後的手。

    過了一會，李壞的手突然向前，與對方的手握在一起。

    伴隨著十指緊扣帶來的溫度，白皇後身體一顫。

    回到克林姆爾宮，白皇後直接去會議室召見官員，準備召開關於招募新兵的會議。

    李壞則是無所事事地回到了住處。

    他隻負責提供思路，微調的事是屬於白皇後的。

    加油把。

    小白。

    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成為我同伴的資格把

    李壞搖著頭想道。

    走到臥室門口，推開房間門。

    房間裏，菲莉帕正仍舊一臉認真地清掃地麵。

    李壞站在門口，望著一塵不染的地麵，又望了眼認真工作的菲莉帕，陷入了沉思。

    “怎麽了？主人？”

    正在進行最後的清理工作的菲莉帕見李壞站在門口，不由得奇怪地問道。

    “沒什麽。”

    “隻是感覺這身裝扮很適合你！”

    李壞盤著雙臂，略帶深意地說道。

    “主人您喜歡就好。”

    菲莉帕低著頭，局促不安地夾緊著穿著吊帶白絲的雙腿。

    無趣。

    李壞搖了搖頭，慢慢走回床邊。

    “幫我按按。”

    他趴在床上，輕聲命令道。

    菲莉帕聽從李壞的命令上前。

    昏暗清冷的偌大的臥室裏，菲莉帕細心地幫李壞放鬆著肌肉，按摩著頭部。

    “菲莉帕。”

    就在菲莉帕正坐在李壞腰部，努力幫李壞推背的時候，李懷突然叫了聲她的名字。

    “怎麽了？主人？”

    按了許久的菲莉帕擦掉汗水，暫時停止了動作。

    “我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是救過你的。”

    李壞很突兀地提起了曾經的往事。

    他記得那時候的菲莉帕，不是這樣的來著

    “是的！主人您救過我！”

    菲莉帕的回答仍舊堅定，卻已經缺少了原來的元氣滿滿的感覺。

    “嗯。”

    李壞沒有再問什麽。

    該說的，不該說的，他覺得菲莉帕，應該都懂。

    “明天，你回白皇後那邊把。”

    李壞，終究還是做出了他本來不想做出的決定。

    “回伊麗莎白大人那邊？”

    菲莉帕有些迷茫。

    “主人為什麽要趕我走？是我哪裏做得不好嗎？”

    菲莉帕有些局促地問道。

    “不是你哪裏做得不好。”

    “你不想走也可以不走。”

    李壞沉默了片刻後，又選擇了改口。

    “隻是。”

    “以後別犯錯了”

    李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

    “是！主人！”

    菲莉帕的眼中，突然有光亮起。

    幫李壞按摩完，菲莉帕穿好鞋子準備離開。

    “菲莉帕。”

    李壞突然又叫住了對方。

    “怎麽了？主人？”

    菲莉帕有些疑惑地回頭。

    “掀裙子。”

    李壞冷漠地說道。

    “主人，您是”

    菲莉帕有些吃驚地想要詢問什麽。

    “我說，掀裙子！”

    李壞的聲音愈發冷漠。

    菲莉帕沉默著，輕輕抓著自己的女仆裙向上掀去。

    “向上！”

    菲莉帕的兩隻手同時抓著裙子持續上拉，一直到整條女仆裙被掀到腰部，露出白色的吊帶絲襪，和白色的內褲。

    （之前發過的那張半身圖，就是這個動作。）

    “好了，走吧。”

    李壞的關注點並沒有在菲莉帕穿著吊帶白絲的腿上，也沒有在對方有些鼓囊囊的白色胖次上，他所觀察的，隻有菲莉帕對他命令的反應。

    菲莉帕放下裙子，慢慢退去。

    李壞獨自一人躺在安靜的房間裏，平息著自己的情緒。

    原諒一個人。

    真的，好難啊

    李壞對著天花板，輕輕歎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