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一個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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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麽了?”木佩桐有點詫異的問霏蕊居次,這個小姑娘除了之前那一次以外一點交集都沒有,怎麽能這麽說她呢。

    “你怎麽能把他衣服扒了。”霏蕊居次小臉紅紅的,讓她這個未成年小姑娘看這種場景,確實有點為難了,“你個蕩婦。”

    “你說清楚,我怎麽就蕩婦了!”木佩桐火了起來,霏蕊居次也是從小被慣的不會說話了,“我是了,還是幹什麽了,你說清楚!”

    霽林一看,木佩桐火了,為了讓場麵還能控製住,二話不說的抱住了她,然後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別生氣,別生氣,她不是那個意思,她還小,不會說話。”

    “哼!”木佩桐被霽林突然抱住,懵了一下,卻也感受到了霽林胸懷的溫暖。

    她迷戀這種溫暖,迷戀霽林的胸懷,便哼了一聲,掙脫開霽林的手,回身也同樣是抱住可他。

    兩個人抱得很溫馨,卻讓霏蕊居次很惱火。

    “氣死我了!”

    自己喜歡的男人居然和別的女人抱在了一起,這種感覺很不舒服,氣的她一咬牙一跺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單於,這……”康候亞見霏蕊居次離開,故作為難的模樣。

    “就讓她自己去吧,你趕緊的把那個人放下來!”丹頓單於也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對著霽林說,“你和木佩桐就好好留下這裏打掃打掃,明天我再找你。”

    “嗯。”霽林沒有怨言,康候亞也很麻利的將那個人放了下來。

    “走吧。”丹頓單於也不想多說什麽,帶著康候亞離開了。

    當天晚上,霽林和木佩桐倒是沒什麽,住處的門也被霽林按上了。

    主要是丹頓單於這裏犯了難。

    “嬤嬤蘇查哪裏怎麽辦,他兒子被人打到昏迷。甚至於那裏,受了重傷。唉,木佩桐是要讓他斷子絕孫呐。”

    一說起這個丹頓單於就哭笑不得,笑話嬤嬤大苟透哪裏毛也沒了,東西也焦了,哭是因為惹到了嬤嬤蘇查,收服霽林就有難度了,首先是要考慮如何讓霽林能夠活下來。

    “嬤嬤族長哪裏,我覺得單於你還是要主動說一下。”

    康候亞在一旁建議到。

    “說一下,說什麽?他的兒子調戲良家婦女,差點被人家打成了重傷,而且有斷子絕孫的危險。”丹頓單於頭痛萬分,怎麽收服個霽林就這麽難呢,不過越難得到的東西,價值越高。

    “當然不是這麽說,咱們可以換一個說法。”

    康候亞笑著說出了自己的主意,“咱們可以這麽說。他的兒子被兩個參加死鬥大會的俘虜打傷了。不過這兩個人現在是死鬥大會的熱門選手。而且也沒必要讓咱們出手,隻需要給他們的賽程安排困難點就可以了。”

    “若是我有誰傷了我女兒,我非得將他千刀萬剮不可。”丹頓單於麵露凶狠,若真有人傷了霏蕊居次,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報仇的。

    “話是這麽說沒有錯,但是單於,嬤嬤族長年老,已經打不了架了,我們隻需要和他說讓其他人打傷霽林,然後交給他一個重傷的霽林就可以了。”

    “我是想收服霽林的,然而你卻想讓霽林死。這是不是和我的想法相互違背了?”

    “單於,您想想呀,咱們教導了霽林這麽久,他難道會受傷?”康候亞笑著說。

    “可是如此,嬤嬤族長哪裏卻又不好交代了。”丹頓單於想兩頭兼顧著實困難。

    “單於,嬤嬤族長哪裏的勢力其實不小的,這次的事情,正巧給了你一個借口解決他。”

    丹頓單於一聽,立刻陷入了深思。要知道,草原雖然是聯盟製度的,單於就是聯盟的盟主,不過也相當於草原的王啊。

    沒有一個王想讓自己手中的權利分散出去,這個嬤嬤族長正是因為其家族部落在草原號召力深遠,丹頓單於才會忌憚的。

    功高震主,自古就是取勝之道。

    “你說怎麽做?”

    康候亞走到丹頓單於身邊,在他耳邊平聲說“單於,我聽說嬤嬤蘇查有個地圖,上麵記錄了嬤嬤部落先人隱藏的寶藏。”

    “我也知道這件事情,但是這張地圖一直在他部落內,我根本得不到。”

    “我們可以派人去偷呀。”

    “說的輕巧。他家那防守的嚴密,怎麽能得逞。”

    “我有辦法,隻需要這樣,這樣……”

    康候亞在丹頓單於耳邊說著,隻見丹頓單於的臉色漸漸明朗起來,聽著康候亞的計策不禁叫好。

    “好,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單於日理萬機,這種小事怎麽勞煩您想呢。”

    “這件事,你去安排,我去找嬤嬤蘇查族長坐一坐,霽林和木佩桐的第一場比試,安排好一點。”

    “單於放心,我會安排的。”

    “去吧。”

    “是。”

    當康候亞離開的時候,丹頓單於又陰沉下來。

    “這個康候亞,太聰明了。”

    然後他也去了一個地方,召集了一群人,而這群人在之後的故事中,改變了霏蕊居次的下半生。

    預知後事如何,您且往下繼續看。

    第二天一大早,丹頓單於便帶著還在昏迷中的嬤嬤大苟透親自從到了嬤嬤家族在曼頭城的住處。

    這次嬤嬤家族部落隻有一個大苟透來觀賽,所以丹頓單於通過嬤嬤家族的人,向嬤嬤蘇查傳話,讓他盡快來曼頭城見麵。

    那住處的下人可不敢怠慢,這可是單於的命令。他們立刻找了一匹日行千裏的駿馬,叫一個強壯的下人騎上,快馬加鞭的趕回部落中通知他們的族長。

    而他們族長收到信息以後,當即也是快馬加鞭的趕來。

    老爺子五十多了,騎馬一點都不遜色那些年輕騎士,況且又是單於召見,他就更不能有所怠慢了。

    整個北狄都知道這個單於有些手段,自己又是草原中的大部落,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扣上一個大不敬的帽子。

    其他部落聯手討伐,他可經受不住。

    當他趕到曼頭城的時候,丹頓單於就在城門外迎接。

    他大驚失色,瞬間老淚縱橫,停馬下來,跪倒在丹頓單於麵前。

    “臣,嬤嬤蘇查,拜見單於。”

    “蘇查啊。快起來吧,你兒子的事情我很遺憾,他現在還在昏迷不醒,快去看看他吧。”嬤嬤大苟透為什麽還不蘇醒,這件事情,最應該問的就是康候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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