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二對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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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拳法之老子一拳簡直無敵。”
這一次,並非是有煙無傷了,這一次是真正的運用起至尊拳法和傲軍狼拳兩門功夫。這也是霽林突然悟出來的,他發現至尊拳法確實是江湖基礎,基礎到可以融合到任何拳法之中。
可以說是你若沒有功夫,你會覺得這個拳法特別沒有用處,若你功夫越高,你就越覺得它有用,覺得它強力。
而且霽林還回想起這神奇的功法上寫的一句話,他奉為經典。
“如果你的外家勁力強於對麵,那就揍他丫的;如果你的內家氣力強於對麵,那就耗他丫的;如果你的真氣強於對麵,那就轟他丫的。”
霽林便是覺得自己真氣強於對手,畢竟那兩個北狄勇士一直在用外家勁力和槍法攻擊,並沒有過多使用真氣。
那霽林就聽從書中的建議,用真氣轟他丫的。
那白色的巨狼又出現,這次比之前那個更加巨大,更加霸道。
看那巨狼的獠牙尖利,狼爪瘮人,目光凶殘盯著他的獵物,隨後一聲懾人心魄的嚎叫,讓那北狄勇士不僅膽寒。
饑餓的巨狼向敵人衝了過去,所散發出的壓迫感足以讓人窒息。
巨狼如深淵般的巨口朝向那人咬下的時候,他沒有一點反抗,或許已經來不及反抗了。
伴隨著一聲爆炸了,那人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
“贏了!”木佩桐高興的跑過去抱上了霽林,霽林也環抱著她。
木佩桐麵具之下的臉上已然有了兩行淚水,那是喜悅的淚水,這是兩個第一次一同作戰,戰鬥十分的艱險,幸好最後勝利了。
霽林滿眼憐愛的看著木佩桐,當掃到木佩桐的傷口的時候,他又有滿腔怒火,他轉頭看向了丹頓單於,那憤怒的眼神已然無法藏匿。
“霽林!”觀眾席中不知道是誰向死鬥台上扔來一朵鮮花,然後就是呼喊起來霽林的名字。
伴隨他的一聲呼喊,北狄的觀眾紛紛開始用北狄語調喊著霽林的名字。
霽林也能聽懂,隻是他的名字多了一股草原味道,可霽林並沒有覺得這是什麽榮耀,畢竟現在自己的命還在別人的手裏。
“霽林,你出名了!”木佩桐在霽林的懷抱中,麵具之下笑臉顯現。
霽林沒有一點高興,隻是對著木佩桐關心的說“身上的傷怎麽樣了。”
“還好,就是有點疼。”木佩桐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在流血了,就是還很疼罷了。
“回去好好養傷。”霽林很心疼木佩桐,是自己讓她頂住兩人那麽久的攻擊的,甚至她以為自己想要殺了她,但是當時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拖住那兩個人,霽林都看在眼裏。
“佩桐,我會帶你出去,回到秦燕,我說到做到。”
霽林喃喃自語的說著。
“你說什麽?”木佩桐沒有聽清。
霽林搖搖頭,沒有說什麽,抱著木佩桐更緊了。
木佩桐被霽林突然緊緊的抱住有點不知所措,但是臉紅著也抱的緊了。
在競技場的死鬥台上,他們彼此相擁,嘈雜的歡呼聲被空氣阻隔,似乎是天帝不想他們被打擾。他們的周圍隻有彼此,感受著彼此的體溫,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溫馨有愛。
多年以後霽林回想起和木佩桐的點滴,他們最幸福的時刻,便是今日了。
“這倆人。”
丹頓單於的嬉笑,還有康侯亞看熱鬧的笑臉和嬤嬤蘇查族長和他的其他三個勇士的黑臉有著鮮明對比。
還有一個吃醋到把嘴撅成小鳥嘴的霏蕊居次。
不過總有打岔的,一個觀眾想起了死鬥台上傳出來的草原話語,立刻大聲質問。
“霽林是不是我們草原人!”
“對呀,剛才那草原話語是不是霽林說?”
“好像是霽林的對手吧。”
“難道說一個俘虜殺了我們的草原人。”
“不會吧,咱們草原人連一個俘虜都打不過?”
“是兩個俘虜。”
觀眾們停止了對霽林的喝彩,都開始討論起剛才在死鬥台上的那北狄話語。
丹頓單於自然是聽到了觀眾席熱鬧的討論聲,然後他又要打亂康侯亞的計劃了。
隻見,丹頓單於飛身向下,直接站在了霽林身邊。
觀眾們看到丹頓單於下場,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等待著丹頓單於講話。
而丹頓單於沒有先和那些觀眾說什麽,而是嘴上卻是先和霽林說上的話。
“我教你一句我們草原的話語,你一會兒說出來。”
“憑什麽?”霽林叛逆的說,沒好處的事情他可不會做。況且要不是因為他安排的這場二對二,木佩桐也不會受傷。
丹頓單於就知道霽林不會輕易聽話,輕易聽話就不叫霽林了。
“木佩桐受傷了,若我給她最好的傷藥治療呢。”
霽林有些意動了。
“什麽話。”
“一吃姆普裏斯瑞蠻。”丹頓單於小聲說了一句。
“啥玩意?”霽林還真是一遍沒記住,對於一種陌生的語言,學起來還是很困難的。
“一吃姆普裏斯瑞蠻。”丹頓單於有小聲重複一遍,然後對著霽林說,“記住了嗎?”
“差不多。”
“好,一會我給你個眼神,你就說出來,說的像點草原味道啊。”
“那你也要好好醫治木佩桐。”
“我會的。”
丹頓單於答應了一聲,然後放開嗓子對著觀眾大聲喊道“今日這一戰,是我有意安排,最近嬤嬤部落族長家中少子被襲,凶手正是此二人,而此二人隱藏在我死鬥大會之中,須知我草原男兒有仇必報,我便安排這場戰鬥,為嬤嬤蘇查族長報仇!”
觀眾一聽,這是我盟主勤政愛民的表現啊,為了自己的草原盟友報仇,團結草原各部落,果然是好盟主。
但是看台上的嬤嬤蘇查都傻了,是為了他報仇沒有問題,但是他要殺的是霽林,現在死的是自己的人,霽林還在哪裏好好的站著,報仇報哪裏去了。
可若他現在站出來,指責丹頓單於,須知看台之上都是觀眾,百姓也有,其他部落的代表也有,到時候他和丹頓必然在外人看來要反目。
若事情這樣發展,不說別的,人家是單於,總歸代表整個草原,自己就一個部落,如何抵抗啊。
所以他忍耐著內心的怒火,看看著丹頓單於,要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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