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這樣做有什麽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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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過不了一會兒,房間裏的東西就都會被踐踏完畢。

    但是,許晴潤依然沒法得到她想看到的屈服,更別說叫阮遲月向她求饒了。

    她愈發氣憤,朝著最內間的寢室看去,“阮遲月,你究竟窩藏了什麽東西?本郡主現在就立下話,若是你現在向我求饒,我也不會饒過你!”

    阮遲月無語中帶著不耐,“那你搞快點,別磨磨嘰嘰的!”

    “你!”

    許晴潤驚異於阮遲月的淡然,“好,你給我等著!”

    她鞭子一甩,厚重的帷幕就掉落在地,她衝入內間。

    阮遲月朝著門上一倚靠,環繞著手臂,等待著。

    她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誰對誰不利?

    片刻,內間忽然傳來了許晴潤萬分驚懼的叫喊,“啊啊!!”

    禦林軍見狀跑了進去。

    阮遲月捂了捂耳朵,麵色不善。

    內間,蕭墨寒隻穿著薄薄的淺色內衫,坐在床上,清冷的麵龐寫滿了不爽。在他的背後,那淩亂的床單背後的情況昭然若揭……

    許晴潤呆呆地站在他的眼前,麵龐上的驚懼、難過、憤怒、尷尬……交織在一塊,眼圈霎時就紅了。

    蕭墨寒冷冽地詢問,“縣主還真是目無王法!是誰指使的?”

    許晴潤話都說不出,斷斷續續的,“三殿下,我,我真的不是刻意打擾您的,我……”

    蕭墨寒語氣更加不耐,“你查完了嗎?”

    許晴潤語氣慌張,回答得顛三倒四的,“我真的不是刻意這樣的,我……”

    蕭墨寒吼了起來,“滾出去!”

    背後的禦林軍聞風而動,早就退在了好多步之外不敢前進。

    許晴潤聞言一愣,趕忙轉身跑開,路過阮遲月時見到她淡然自若地倚靠在門旁,她腳步一頓。

    “你!你竟然……”

    她盯著阮遲月,心裏感到非常難過,最後崩潰地哭著跑出了閣樓。

    一樓,圍觀的眾人,看著禦林軍有些退縮地下了來,心裏很疑惑。

    榮國公正想上去看看情況,卻和許晴潤迎麵相撞,許晴潤被撞得一踉蹌,差點倒在樓梯上滾下來。

    榮國公見狀趕緊扶住,“縣主,您究竟是怎的了?是否找到罪犯?”

    許晴潤瞥了榮國公一眼,還以為他們是在戲耍她。

    她一下子推開了榮國公,邊哭邊崩潰地說。

    “你們阮家真是好樣的!青天白日的公然勾引三皇子殿下,真是水性楊花!”

    榮國公愣在原地,來看熱鬧的客人也不明白。

    許晴潤這說的是個什麽?

    老太君憤怒地接話:“安樂縣主,你若是再血口噴人,汙蔑阮家,就別怪老身……”

    話還沒說完,許晴潤就憤怒而焦急地打斷,“我沒有說錯一個字!阮遲月和三殿下就在內間!她實在太放蕩了,居然做出勾引三殿下這種事情!這還沒過門,就……就這樣做,實在太過分了!!”

    “嗚嗚……定然是阮遲月這個賤人使了什麽下三濫的手段,讓殿下就範!殿下怎麽可能對她……完全不可能!”

    ……

    原本眾人還在肆意猜測情況,結果聽完縣主的話,大家都難以相信,現場落針可聞!

    看來三殿下確實沒有食言,來了宴會,隻是沒有露麵,直接去和這阮家小姐春風一度了!

    但是這也太奇幻了吧!

    這可是三殿下,是臨滄最為禁欲、高不可攀的皇子!

    他上門求娶阮大小姐或許還能有隱情,但是在過門之前就確定關係,而且還待在阮遲月的房中,這難道也是被陷害?

    一片安靜中,老太君突然笑出了聲。

    大家都看著老太君,許晴潤也看著她。

    老太君雖然有點尷尬,但是馬上就鎮定了下來。

    她清了清嗓子,朝著二樓喊道,“月丫頭,三殿下願意寵幸你這是你的榮幸,你定要伺候好三殿下,也不用參加老身的壽宴了。”

    她給榮國公一個眼神,榮國公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組織客人們散了。

    許晴潤呆在原地,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幹了怎樣一個“好事”!

    要是這件事傳了出去,那阮遲月和三殿下的婚約,就更不好解除了!”

    “我……”

    許晴潤又氣氛又難堪,甩了甩鞭子,推開圍觀的人,跑出了攬月閣。

    二樓,阮遲月聽完了全程的對話,一句話都沒有落下。

    她完全不曾料到蕭墨寒竟然這般處理,她快步衝向蕭墨寒,淡漠的眼中充斥著怒氣。

    她憤怒地質問:“你幹什麽要這麽處理?沒有別的方法嗎?”

    蕭墨寒非常淡定,自顧自地穿上衣服,“沒有。”

    阮遲月心裏鬱結,“你!”

    蕭墨寒反問:“這樣做有什麽不對嗎?”

    阮遲月愈發暴躁,“你毀我名譽,白日宣淫!”

    蕭墨寒不急不緩地穿好衣服,淡然起身,“你的名譽早就和本王綁在一起。”

    “你不要臉!”

    阮遲月平日裏的淡然自若在蕭墨寒麵前總是會破功,她恨不得和蕭墨寒大打一架,但是此時她突然注意到被子裏不斷透出的血跡。

    她很著急,把蕭墨寒一把推了開,“讓開!”

    蕭墨寒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本想發怒,但是看到了阮遲月把阮遲茵從被子裏拖出了阮遲茵。

    阮遲茵的傷處還是在流血,被子都被血浸得濕潤。

    血腥的味道充斥了整個屋子。

    這情形過於危機,阮遲月不再管一旁的蕭墨寒,而是趕緊拿出了一粒種子,迅速朝著阮遲茵的傷處放去。

    不消片刻,傷處就長出了藤條,仿佛長出許多正在止血和吸收的刺,但是又縮回了傷處,馬上就消失了蹤影。

    蕭墨寒非常震驚。

    本來已經休克的阮遲茵猛地一激靈,好似渾身冰冷又好似疼痛不止,失血的臉泛著青色。

    “忍著!”阮遲月麵色嚴肅。

    阮遲茵渾身顫抖得更猛,傷處的藤條已經看不見了,但是血還在流,麵色蒼白如紙。

    阮遲茵麵露凶色,“阮遲茵,給我忍住!你不是很想嫁蕭墨寒嗎?你睜眼看看,他就在這!”

    蕭墨寒猛地一皺眉!

    她怎麽這樣說?

    阮遲月還是焦急地喊:“你過來,把她按住,別讓她一直動彈。”

    蕭墨寒麵色不情願,但還是照做了。

    阮遲月再次拿出一顆種子,這與之前的種子有所不同,它的顏色更加深邃。

    她竟然在自己的手上也劃了一道傷口,把這種子放在自己的手上。

    霎時間,她的傷口也冒出了許多藤條。

    這藤條似乎能辨別宿主,在阮遲月的引導下,又進入了阮遲茵的傷處。

    阮遲月一點都不敢放鬆,另一邊的手馬上給阮遲茵診脈,心無旁騖。

    “你剛剛做了什麽?”蕭墨寒問道。

    阮遲月不理會。

    蕭墨寒製止她,“就這麽個一無是處的小姐,也配你付出這麽多?”

    阮遲月道,“我本不願管她。但是今天是那個老太君的壽宴,不能增添血光之災!”

    蕭墨寒鬆開了她,“怎麽,難道是怕太老君為這件事擔心、難過?原來本王看錯你了,你確實是阮家的女兒。”

    阮遲月並不表態。

    蕭墨寒繼續詢問,“看來你幼時老太君沒有白寵愛你。”

    阮遲月動作微微一頓,片刻後,將阮遲茵傷口處收緊,把藤條收了回來。

    阮遲茵的傷勢算是控製住了,麵色好看了些許,傷處也有恢複的趨勢。

    阮遲月的麵色卻變得不太好看,受傷的地方盡管隻是一個口,卻不停在流血。

    她拿來了備用的紗布,端坐在床旁,自顧自地給傷處止血。

    蕭墨寒繼續追問,“你都離開這裏三年,怎麽會忽然被接回來?還有你這醫學的本領,是九天教給你的嗎?”

    阮遲月不曾抬眼,淡淡哼了一聲,“就連我的幼時都查得一清二楚,不妨多差一點,也不用我多費口舌了。”

    蕭墨寒靠近,忽然抬起阮遲月的下巴,“本王隻希望聽你親口說。告訴本王,你怎麽知道阮遲茵會在這?你之前說他們以許晴潤為棋子,那些人又是誰?”(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