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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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兒呢?”雲席開口,眼睛環視了一圈,對上白歌的眼睛後輕笑了一聲。

    “不是說叫我過來看你麽,怎麽自己先吃上了飯。”

    他的聲音溫柔清雅,深情人設拿捏的死死的。

    可是見識過雲席另一麵的白歌卻是嗤之以鼻,不為所動。

    “餓了。”白歌說著話起身走向了雲席。

    雲席偏過頭看了孟左一眼,笑著說道:“我給劇組的工作人員都帶了秋風居的日料,孟經紀也去吃吧。”

    孟左心中震驚萬分,走出了休息室的時候還是一頭霧水。

    白歌和雲席並肩從休息室走出的時候,本來吃飯的工作人員紛紛抬起頭看了過來,眼神中都充滿了八卦。

    “小席這是要帶歌兒去哪裏?”洪導端著飯盒走過來隨口一問。

    雲席笑而不語:“秘密。”

    “哦……”洪導意味深長的應了一聲,朝著雲席眨了眨眼睛,壞笑著問道:“今天又去哪家酒店?”

    白歌頓時咳嗽了一聲,皺著眉頭瞪了洪導一眼。

    本想為自己辯解昨天什麽也沒發生,但是瞥見其他工作人員都是一臉“不用說我都懂“的表情,她的話到了嘴邊也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算了,被誤會就誤會吧,反正清者自清!

    白歌瞪了雲席一眼,剛好還被他看到了。

    雲席收回目光唇角勾起淺淺弧度,“天色還早。”

    一句話雖然沒有回答洪導的問題,卻是模棱兩可的承認了昨晩可能發生了什麽。

    白歌默默的攥緊了拳頭,低下頭咬牙切齒,幾秒鍾過後臉上便揚起了甜美的笑容,順勢還挽住了雲席的手臂,聲音是刻意的做作。

    “親愛的,我們去哪裏呀?”

    雲席的身體僵硬了一瞬,白歌的手挽著自己的胳膊,因為是夏季,所以兩人肌膚直接相觸。

    雲席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內心。

    既然選擇陪她玩,就應該奉陪到底。

    隨後雲席直接和白歌十指相扣,目光飽含深情,微笑道:“你想去哪裏,我們就去哪裏。”

    “哦喲喲?“

    工作人員幹脆不吃飯了,紛紛發出怪叫為之慶祝。

    雲席看了孟左一眼,薄唇微啟:“抱歉孟經紀,歌兒今晚可能不回家了。”

    白歌一眼就看出來雲席是在演戲的!

    那個深情,那個畫麵,她總是覺得似曾相識。

    那不就是和原主演戲時候的標準表情嘛?

    白歌低頭沉思的時候,雲席低咳了一聲,貼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白歌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洪導在一旁瞪大了眼睛,臉上帶著忍不住的笑意,而後咳嗽了幾聲,擺了擺手:

    “人家小兩口的事,你們就不要摻和了啊,吃飯吃飯。”

    白歌為什麽會臉紅?

    因為她聽到雲席低沉沙啞的磁性聲音在耳旁說著,和昨天近乎相似的情話。

    “晚上我會好好收拾你,在床上。”

    白歌愣愣地被雲席牽著離開了片場。

    隻是出了拍攝大樓的時候,他便像是觸電一樣甩開了白歌的手。

    白歌回過了神,因為這個動作瞬間變得清醒,她眯著眼睛盯著眼前的雲席,唇角勾起了不明意味的弧度。

    雲席難道是在報複原主之前跟車的事情,所以才假意提出在一起?

    還是因為自己穿書過來以後對他的態度完全轉變,男人的征服欲又湧了上來?

    白歌現在覺得,可能兩者都有。

    雲席繞到一側打開車門坐了上去,瞥見白歌還站在路邊,不由得蹙了下眉頭:“上車。”

    “去哪兒?”白歌的語氣也不複從前的溫柔,打開車門卻坐到了後車座。

    雲席的臉瞬間就黑了一片,幾乎咬著後槽牙說道:“我不是你的司機。”

    “哦。”白歌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摘下墨鏡看了雲席一眼:“可我也沒看出來你哪兒像我的男朋友。”

    “怎麽不像?”雲席轉過身看著白歌,“你若是提出來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要不要改。”

    “男朋友不會為女生打開車門嗎?”

    白歌雙手環胸斜了雲席一眼,如今隻有他們兩個人,她也懶得兜圈子。

    “其實你不喜歡我吧。”

    雲席頓了頓:“為什麽這麽問?”

    “我也沒看出來你喜歡我什麽。”白歌靠在了椅背上,戴上了墨鏡擺了擺手:“先走吧,我好餓。”

    雲席看著依舊坐在後排,不為所動的白歌,眸子眯了一下,還是啟動了車。

    今天雲席來見白歌開的是自己的私車,敞篷法拉利,車速飛快,坐在後座的白歌隻覺得他是在故意報複自己。

    白歌忍著想吐的感覺,朝著雲席大喊一聲:“慢點!”

    雲席透過後視鏡瞥了白歌一眼,發現她的臉已經變得煞白,想了想還是鬆了油門。

    “呼”,白歌鬆了幾口氣,閉上了眼睛感覺到額頭上有冷汗在冒出來。

    車忽然停了,白歌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雲席已經下車幫她打開了車門。

    白歌起身下車,卻因為眼前一黑差點倒地,雲席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扶白歌,卻看到她的手直接躲開了。

    白歌坐回車上緩了好久,才慢慢睜開眼睛,看著雲席平靜的解釋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雲席清楚白歌說的是之前那件事情,不過他後來思考了一下,當時的自己不論是從什麽角度,都不是一個合格的紳士。

    “抱歉。”雲席輕輕開口。

    白歌感覺頭沒那麽暈了以後站了起來,重新戴上墨鏡後環視了一圈,眉梢一挑:“這是哪裏?”

    “SUMMER酒店。”雲席回答道。

    白歌迅速在大腦裏回想了一下,卻沒有什麽印象。

    作者似乎是第一次寫出這個酒店。

    不過白歌也納了悶了,看著雲席十分疑惑:“怎麽又是酒店?我們不能在其他場合見麵麽?”

    雲席沒有回答,白歌想到了昨晚恍然大悟,點了點頭:“也是,酒店比較容易拍到,這樣傳出去就是石錘了。”

    白歌話裏話外已經清楚,昨天的事情都是雲席安排好的。

    酒店,狗仔,曝光,熱搜,一氣嗬成,讓白歌措手不及之下被算計。

    雲席聽了白歌的話,唇角勾了勾:“SUMMER酒店隻對內部會員開放,若是沒有資格,再有權有勢的人都無法進入。”(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