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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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家夥是幹什麽的?居然來文會說我們做的詩詞是強裝說愁,有本事你做點比我們還好的,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
    在他說話的時候,周圍那些折衝府的將校們瞬間怒目而視,周氏兩兄弟瞬間踏前一步,指著他大喊著。
    一句話之後,歐陽瞬間驚訝了。
    剛進來就看到一群文人墨客在這望江樓當中吟詩作對,一張又一張白紙上麵寫著一些文人墨客的作品,被張掛在一些顯眼的位置。
    能夠當成刺史並且經常出入文會地方的文官怎麽會不知道徐雲雁這一首詞的威力?瞬間驚訝的無以複加。
    不過旁邊那些做了一些詩詞,覺著沾沾自喜倍有麵子的家夥聽到徐雲雁這樣說卻是不樂意了。
    徐雲雁同意參加文會,歐陽刺史直接帶著他進入望江樓。
    “諸位兄台,這新來的不知道是幹什麽的,居然說咱們這寫的詩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這如何能忍?
    我為各位兄弟鳴不平,讓他在這裏作詩,要是他能比得過我等,我就給他道歉,要是比不得我等,沒得說,咱們就把他趕出去。”
    徐雲雁沒有想到這喝的醉醺醺的貴公子居然還有如此膽略,在這對他完全不利的時候拉著這望江樓當中所有的文人墨客給他撐腰。
    就在這貴公子說完之後,徐雲雁笑了一聲“你說的很有意思,不過你是不是應該確定一下咱們作詩做什麽樣的題材?
    你們這寫的掛在牆上的每個字我都認識,可是連起來我就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了,讓我做什麽方麵的詩?”
    徐雲雁這張狂的樣子,連歐陽都沒有想到,歐陽在旁邊扯了扯他的衣袖。
    “徐都尉要是你有什麽難言之隱你說就行了,咱們可不能在這裏和這些文人墨客們如此敵對啊,他們現在是沒有官身,可保不齊什麽時候科舉就出頭了。”
    歐陽以為徐雲雁在這裏不停的嘲諷他們,讓他們先失了禮節攻擊自己,再拿出自己當官兒的身份壓他們,讓他們知道自己錯了。
    聽到歐陽這樣一說,徐雲雁再看,再看著歐陽那真誠的目光,知道自己不應該提防歐陽了。
    雖然是一點小事,可以從這小事當中看出了歐陽的人品是相當不錯,值得結交的。
    他隻是因緣機會來次吃飯正好碰上了這文會而已。
    徐雲雁對著歐陽搖搖頭“歐刺史何須如此擔心,難道你就這麽不相信我嗎?
    我好歹也是折衝府都尉,要是肚子裏沒點兒墨水
    ,如何給陛下寫文章上書相關事宜。您隻管安心就做就好。”
    徐雲雁這樣一說,將站在自己身旁一臉焦急的歐陽刺史推了出來,而歐陽刺史也往前走了一步,暫時離開。
    不過歐陽剛離開徐雲雁,在二樓當中一些包間當中聽到這熱鬧的官員就走了出來。
    一個沒有看到歐陽刺史,倒是官服是僅次於歐陽刺史的刺史府長史在樓上看著樓下這一幕,不由得朗聲說了一聲。
    “既然有人在這裏比試文采,要不我這絳州長史潘壽做個主持人給你們考評一番,如此可好?”
    隻是他剛說完,樓下那一個在這裏起哄的貴公子,看著他直接張嘴就來一句。
    “爹,是您兒子的被人欺負了,你還要主持公道?
    先讓我在這文彩上壓過他再說吧。”
    原來這是父子倆,一個喜歡做裁判,而另一個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水平,喝了點兒酒,仗著自己的老子是當官的就在這裏不住的挑釁著在場的人。
    番茄
    不過徐雲雁剛想著這個家夥是不是要欺負人的時候,就聽到那一個貴公子接著說了一聲。
    “你不要擔心,這是我爹,我不會借他為難你的。”
    沒有想到這貴公子並不是自己所想的一般,徐雲雁有點懷疑自己這來到絳州後到底怎麽回事?難道是心態膨脹了?什麽事情還不知道個所以然就在這裏不停的下著定義。
    不過還不等徐雲雁多想多少,那一個準備做裁判的長史就看到了順著台階上來的刺史。
    潘壽急忙迎了過去“歐刺史您來了?不知折衝府的大人何時大駕光臨?”
    就在這潘壽長史問出這一句話之後,也成功的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
    還有大官要來?
    隻是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歐陽刺史指了指下麵,
    “那就是新任絳州折衝府都尉,徐都尉了。”
    這一下子滿座皆驚,就連那不停的和徐雲雁在這裏起哄的貴公子也有點兒膽怯了。
    就算是他不為難徐雲雁,可是備不住這徐雲雁為難自己呀!他可是折衝府都尉,比自己老子絳州刺史府長史官兒大。
    徐雲雁心中樂開了花,隨即在這裏看著他們說到
    “你確定要讓我作詩?”
    “難道你不作詩還是我們作詩嗎?我們做的是你又看不上,說我們在這裏胡攪蠻纏。”
    不過還不等他們接著說什麽,徐雲雁上前,一手一個將他們指著那男子的手給按了下來。
    “行了,不要說這些,咱們今天來這裏,一是吃飯二是參加這文會的,沒有什麽特殊的。”
    徐雲雁說完之後,那一個貴公子剛才被兩人指著罵了一句立馬就在這裏不樂意起來。
    “不要以為你們了不起,有本事就在這詩詞上麵超過我們,我們就成認你們了不起。”
    這又是送上來讓自己打臉了。
    “你大膽!”
    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公子哥對著徐雲雁就指著在那裏大罵起來。
    這貴公大聲的喊著,整個望江樓瞬間安靜了下來,無論是在哪裏做詩還是在那裏和其他的文人墨客交談的文人士子們統統的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看著吵鬧發生的這一邊。
    看著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徐雲雁沒有什麽害怕的樣子,而那一個貴公子確實在這裏冷哼起來。
    徐雲雁歎了口氣擺擺手,而那絳州刺史歐陽看到徐雲雁如此模樣,好奇的問了一句。
    “徐都尉,你看這絳州兒郎們做的文章如何?”
    隻是從大門走進來的徐雲雁看著這些紙上寫著單個能認識,可是連起來那意思就有點兒不連貫,或者說是狗屁不通的話語有點兒無奈。
    “自詡文會就做出這樣的水平?”
    歐陽問出這一句話之後,徐雲雁在這裏沉吟了一下,不過還是歎了一口氣之後,對著歐陽說道。
    “對此,我隻能說一句,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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