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一個兩個都那麽喜歡咬她的肩膀啊，好疼

    指尖輕顫著，倒吸了一口涼氣。

    眉頭緊皺，眼角痛的溢出了脆弱的淚花，像是破碎的珍珠，充滿著無助的哀戚，眸中也蒙上了一片水色的霧氣。

    偏偏是在她重塑了體質之後這段敏感階段，在這時期裏，她比往常要虛弱很多，再加上這吸收靈力的鎖鏈，可要怪也隻能怪她自己，不夠謹慎，也不夠聰明。

    難怪師父總說她又傻又笨，還真是字字箴言，她真是個蠢貨。

    隻是淬體的痛都受過來了，沒道理在這個時候放棄。

    “戚澤，我好疼。”哽咽著抽泣，小手繞上麵前人的脖頸，仰著頭，像隻引吭高歌的白天鵝，可嗓音卻是細細軟軟，像棉花般的柔軟。

    她在示弱，近乎撒嬌般的求饒討好。

    “不要咬我了，我錯了，戚澤，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我好難受”

    手下的身子忽然一僵，像是未曾料到她會服軟到如此地步，哪怕知道這可能是她的緩兵之計，卻還是忍不住鬆了口，看著那被自己咬出來的齒痕，眸中幾分澀然，幾分複雜，最後還是無奈地落下輕柔的一吻。

    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很快，便恢複了原先的白皙細膩，連同那肩上原本的咬痕，都消失不見。

    雙手捧起她的小臉，指尖的血汙在觸碰到那溫熱的肌膚時，不小心忘了似的，又或是故意如此，讓她不再那麽幹淨。

    這些都是他的血啊，小桃兒臉上沾的，都是他的血

    光是想想，都詭異地興奮起來。

    與此同時，心底還在叫囂著不夠，遠遠不夠。

    要把她弄的更髒，從裏到外，都用自己的東西標記上，徹徹底底地，讓她屬於自己。

    眼底的癲狂之色越發扭曲，褚小桃乖巧地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掌，順從又依賴。

    “小桃兒總是這樣，以為我現在還會心軟嗎?再像以前那樣被你捏在手裏，任你揉圓搓扁?嗯~你倒是說說看，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愚蠢的想法隻要你撒嬌，我就還會慣著你寵著你，任你踐踏我一顆真心，再將它棄之弊履，仍甘之如飴?”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恨意，可他卻未再做出什麽更過分的事情，隻是輕輕地用鼻尖描繪著她的輪廓，細致地舔著她眼角的淚水。

    “你要對我好，就該永遠對我好，怎麽可以在對我好了一陣子之後，便自作主張地把我拋棄?你說你疼，可這些年，我的痛苦與絕望，又有誰能明白?”

    近乎虔誠地吻了吻那柔軟香甜的嘴唇，覷著她又純又媚的桃花眼，像是不知所措地眨了眨，如睫羽般顫動，展翅欲飛。

    又是這樣，哪怕近在咫尺，可他總覺得自己抓不住她，怎麽都抓不住，這樣的認知讓他狂躁又不安，心底的戾氣翻湧著，偏激地想要去殺人。

    這些年，他隻有在分解肢體，碾碎那些人的頭骨，聽著那嘎吱嘎吱清脆好聽的聲音時，才會覺得有那麽絲毫片刻的愉悅平和。

    他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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