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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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川一聽,心下又沮喪又有點兒惱怒,一把掙脫了高庭鳳的手,此刻的他更加激動和不滿了,語氣激烈地說道
“你整天想著仇恨仇恨,為了仇恨連自己都可以出賣,庭鳳,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你為什麽變了?”
陸淮川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簡直有點兒控製不住的意思,
高庭鳳見到如此,心中也擔心,萬一讓安德森他們聽見了,那就大為不好了,
另外她還擔心陸淮川太激動了,會棄她而去,這樣的話,她就少了一個得力幫手了,
高庭鳳其實早就將兒女之情置諸度外,心中充斥的是仇恨,當然還有些許野心,因而此刻她連忙安撫陸淮川的情緒,用手拉著陸淮川的手,想讓他不要這麽激動,
但是陸淮川還是激動,於是高庭鳳忽然一下就撲進了陸淮川的懷抱,兩個玉手合抱著陸淮川的腰身,她的玉指以及玉臂都貼緊著陸淮川的身體,臉頰貼著陸淮川的胸膛之處。
這一招立即奏效,陸淮川立時停下了激動,也沒有再說話了,
說實話,他喜歡高庭鳳這麽久了,卻從來沒有擁抱過對方,現實中是沒有,但是他的腦海中卻不知道親近過對方多少次了,
今天終於夙願得償,心中立時湧起一股溫暖和欣慰,這股溫暖和欣慰把他心中所有的怒意和不滿都悉數消滅,隻有動情,隻想這一刻凝為永恒。
高庭鳳徐徐說話,聲音溫柔之極,甜蜜之極,由於她聲音本來就優美好聽,所以此時添加了這許多柔情,便變得更加感動人,
“淮川,我知道你的情意,我很感動,其實,一直以來,你都在我的身邊嗬護我、保護我,我心裏全都知道,其實我也喜歡你的,你感受到了嗎?”
說罷高庭鳳緊貼著陸淮川胸膛的頭輕輕抬起,一雙秋水之中飽含著柔情,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陸淮川。
這樣的“待遇”是陸淮川平生首次得到,高庭鳳這樣的話,這樣的舉動,已經令他的心激動得不屬於自己了,完全受著高庭鳳的牽動,
此刻陸淮川也輕輕問道“真的嗎?庭鳳,你也喜歡我?”
說實話的,陸淮川也是高大英俊,清秀帥氣的美男子,但是對於高庭鳳這等美人,她會不會喜歡自己,他還是沒有把握。
高庭鳳點了點頭,柔聲說道“當然了,我早就寄心於你了,隻是不曾表達而已。
淮川,我答應你,我雖然用接近安德森這個辦法,但是我絕不逾矩,絕不和他發生關係,隻要我的目的達到了,安德森的罪證拿到手了,那就成了定局,我們就再也不用怕安德森了。
你答應我,不要離開我,一直在我身邊幫助我好嗎?”
陸淮川聽著高庭鳳這柔情無限的話語,看著她那柔媚無比的容色,一顆心早已經融化了,說道
“庭鳳,我相信你,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的,永遠不會離開你,我也會永遠幫助你的!”
陸淮川像是緊緊抓住一個機會來表白似的,說著話不想停下似的。
卻說秦運那裏的情況。自從督案員王俊升出現之後,秦運處理很多事情都不太方便,因為有些事情不能讓他知道,
比如從安德森監視得來的情況就不能讓王俊升知道。而這個王俊升是那麽的精力充沛,盡職盡責,上班的時間除了上廁所之外,就沒有離開過秦運的身邊。
而秦運這幾天的任務就是驗證徐福彪的話的真假,但是秦運已經推理到了安德森有問題,所以他實則是想拖延時間,看看能不能發現安德森的問題。
馬明得到什麽情報,上班之時都不能匯報給秦運,因為王俊升在身邊,所以隻能下班的時候匯報。
這一天下班以後,秦運和馬明回到住處之後,馬明給秦運匯報情況,主要匯報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在熱裏處長家裏沒有找到竊聽器,之前他們的推理中就說明,沒有找到竊聽器不能說明什麽,因此這也無關緊要。
第二件事是說監視的弟兄們今天在安德森的屋外,看到了一個人躲在安德森家的窗外偷聽,
那裏是三層樓之高,然而那個人卻能來去自如,功夫很不錯,並且偷聽完了並沒有離開安德森的家,而是進了去,一直沒有出來過。
監視的弟兄看清了此人的側臉。秦運問有沒有看到那個人是從哪裏來的,馬明說因為弟兄們沒有一直注意著三樓的動靜,
所以沒有注意到他從哪裏來,隻是突然就出現在安德森家的三樓上的某個窗外,但是幾個弟兄在外麵時時刻刻盯著的,應該不是從外麵進去的。
秦運聽罷,低頭沉思,一會兒,說道“這個人在窗外偷聽了多久?監視的弟兄們在外麵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或者說發現什麽異常?”
馬明說道“這個人偷聽了大約二十幾分鍾,監視的弟兄沒有聽到什麽聲音,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秦運站起了身,踱步思考,邊想邊說道“這個人沒有從外麵進去,偷聽完了又進去了安德森的家,那麽就很有可能是就住在安德森的家。
假設真的是這樣,那麽就很有可能表麵上是安德森的人,但是實際上是別人派去安德森家打探情報的人。”
馬明說道“那這個人會不會是熱裏派去的呢?”
秦運說道“這個我們就不要妄自忖度了,我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安德森的家裏有一些異常的情況,至於具體是什麽情況,則不得而知,
是不是與現在這樁案子有關聯,也不得而知,但是由於是現在發生的,而現在又是這樁案子的關鍵時期,因此我在一定程度上懷疑是與案子有些關聯的。”
馬明問道“那我們下一步該做什麽呢?”
秦運又走動起來了,雙手放置在背後,思考得很是入神,同時口中說道
“安德森的家裏必然有一些我們還不知道的情況,而且與案子有所關聯,但是現在我們對此掌握的情報還很少,
因此想來想去,我們還是要用假設法。我設想的是,在安德森的家中,住著兩派力量,當然有一派自然就是安德森,另外一派就是這個在窗子之外偷聽的人,
而且他有可能隻是這派的其中一個人物而已,還有其他人。
還有,安德森可能還不知道他的家裏住著的是另外一派的人,他還以為是同道中人,這從安德森的家至今還風平浪靜、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可以做出合理推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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