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秦姐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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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負麵情緒值餘額)

    想法很美好,不過何雨柱失望了,許大茂並沒有喝多,隻是喝了個半醉。

    然後揣著半瓶酒進了廠庫,五六分鍾後,秦寡婦一步一回頭,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他們以為這個點廠裏的人幾乎都走了,何況是在廠房這種地方。

    本以為這次幽會是天衣無縫,無人可知。

    可誰能想到許大茂的身後一直跟著一個等待機會的何雨柱。

    何雨柱是真想不明白這秦寡婦為什麽和許大茂有一腿,原來的傻柱無論是體質還是衷心都遠強過許大茂才對。

    根據傻柱的記憶,他知道原來的傻柱壓根就沒吃到秦寡婦,最多也就是摸個手。

    一分鍾後秦寡婦笑的跟偷著雞的賊一樣,滿臉開心的從廠庫走出來。

    然後又向廠裏走去,看樣子不是回家,何雨柱好奇跟了上去,發現居然是李副廠長辦公室。

    這麽說,這許大茂就是個順帶的????還是人家李副廠長就好這一口?

    畢竟是李廠長帶的許大茂喝的酒啊,兩人之間關係這麽微妙嗎?

    不一會房間裏傳來急促的喘息聲和弱弱的低哼,不用說,何雨柱也知道發生了啥。

    他也沒這個看大片的愛好,所以直接轉身回了廠庫,看看許大茂的情況。

    嚇!

    許大茂像是被打劫了一樣,渾身上下能藏錢的地方都被翻了個遍,一旁的廢材料上還有一瓶沒被喝完的酒。

    何雨柱略一思索,想到了事情的發展。

    許大茂今天喝酒留了個心眼,喝了個半醉,他以為自己酒一喝多,身體裏勇猛的自己就出來了。

    所以今天才約了秦寡婦,來廠庫試試火,看起來這倆人也很熟練這種交流方式,估計早就混在一起了。

    可許大茂酒喝多了,就跟死人一樣,倒地就睡,叫都叫不醒,秦寡婦見此,直接給他掃蕩了一遍。

    畢竟昨天剛發的工資,許大茂身上估計有不少錢和糧票,怪不得秦淮茹跟偷著雞一樣高興。

    想通了事情經過,走廊裏傳來腳步聲,一個是牛皮鞋的聲音,一個是布鞋的聲音,何雨柱趕緊關住廠庫門。

    雖然他也不明白,自己為啥要躲起來,不過遇到這種事情,這就是自己的本能反應啊,總不能突然跳出去,嚇他們一跳吧。

    秦寡婦走到廠庫門邊,有些猜疑,她剛才有把門關的這麽嚴實嘛?就在她想的時候,李副廠長發話了。

    “小茹,用不用我開車送你一段路啊?”

    秦淮茹強忍著惡心,誘惑似的說道“李廠長不會又想來吧…”

    “嘿嘿!還真被你說中了,有你這樣的美人,天天吃都吃不夠。待會在車裏,我教你點新花樣。”

    “廠長大人,今天太晚了,我回去遲了,家裏那個死老太婆又該胡說八道了。”

    “那個死老太婆,確實是個麻煩,小茹啊,放心,你弟弟的工作,我肯定給你安排好。”

    “那就多謝廠長大人了。”

    “哈哈!小事,小事!”說著又拍了一下秦淮茹的屁股。

    “啪!”

    聲音在走廊裏回蕩,兩人也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

    在門後麵藏著的何雨柱小心髒砰砰的跳,忽然聽見這py交易,讓他明白了為什麽秦淮茹的家裏人都能進到廠裏。

    秦淮茹家裏她是老二,有一個哥哥,三個弟弟,兩個妹妹。

    現在她哥哥,還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都在廠裏上班,這說的應該就是她最後一個弟弟了。

    他有點可憐起許大茂了,本以為自己是獵人的許大茂,卻沒想到自己才是個獵物,還是送到嘴裏的那種。

    幸好他還在呼呼大睡,不然要是聽到剛才的對話,估計他心髒都能氣炸,海王反被海王秀。

    看著如此可憐的許大茂,何雨柱也滅了剛才的那種想法,今天就不去他家了吧,自己可真是個大善人啊。

    又等了一會,確定秦淮茹走遠了,何雨柱才繞路回家。

    ……

    另一邊,秦淮茹在檢查自己今天的收獲,除去許大茂身上找到二十塊錢和十斤糧票,還有李副廠長給的二尺布票。

    滿滿當當的一天啊!

    走在路上,秦淮茹又再神思一些事情。

    從一開始,秦淮茹就知道自己最大的優勢是什麽。

    她一沒文化,二沒背景,唯一值得自傲的就是好看的臉蛋和傲人的身材。

    她一個農村人,要想充分用好些兩點,必須要走出去,所以她選擇了家裏條件不是太好的賈東旭。

    即便來到賈東旭的家裏,她的日子也不好過,上麵有好吃懶做的惡婆婆,還有一個天天讓自己生兒子的賈東旭。

    她就像一個生育機器一樣,生了一個又一個,這壓根就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幸好,賈東旭死了,她死了丈夫並不是很悲傷,反而有幾分解脫的意味。

    很快,她頂替了她丈夫的位置,做了工人,但她又發現工人也是很累的,整天累死累活不說,回家還要照顧孩子。

    這也不是她想要的,於是她又憑借著自己的姿色給李副廠長來了幾次欲情故縱,讓李副廠長給了她各種好處。

    平常的活,都被轉移給了其他人,她隻需要讓自己被別人看起來很忙就行。

    最後把他哥安排進了廠,她才給了李副廠長一點甜頭嚐嚐,那想到這家夥,就像發現了規律一樣。

    經常把她家裏人往廠子裏安排,她也樂見於此,於是她倆就有了這樣的關係。

    同時她也很注意把握分寸,不能給的太猛,就要吊著他。

    同時對待傻柱也是如此,就是吊著,隻是她也沒想到傻柱是真傻,啥都沒得到,就是占了點小便宜,就把啥都給她。

    她又自戀起來,沒想到自己的人格魅力這麽大。

    至於許大茂那就是個意外,要不是被他撞見他個李副廠長的好事,許大茂啥人,又不敢得罪李副廠長,隻能那這件事來威脅她。

    一來二去,兩人也好上了,不過許大茂的好處她也沒少拿。

    這事自然也是瞞著李副廠長的,畢竟李副廠長好人婦,又不是蕩婦。

    時間一長,她發現自己迷戀上這種吊著別人的感覺,就是讓那群傻男人占點便宜,自己獨拿好處的感覺。

    現在她手裏的錢都足夠給棒梗娶個小老婆了,不過,還不能急,這次弟弟來到廠裏,也要給他找個城裏對象。

    無論是她哥哥還是弟弟,婚事都是她包辦的,女方是她精挑細選的,要麽長得漂亮顧家又是個工人,要麽就是家裏父母和她自己都是工人。

    可這種姑娘,咋會看上一個鄉下來的呢,她就給哥哥弟弟出招,先用錢砸,把剛出來見世麵的小姑娘砸暈,然後生米煮成熟飯,最後奉子成婚。

    別以為這事簡單,她秦淮茹可是不少費心思,找個父母或者孩子都是非常注重臉麵的老實人,遇到這種事隻能往肚裏咽。

    這次?選誰呢?

    於海棠?這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畢竟於海棠家裏情況也不好,入不得她的眼。

    錢雨!這倒是個好人選,父母都是工人,又是個獨生女,自己也是個工人,就是長得不咋好看,做她弟媳,有些上不得台麵。

    想了良久,最後還是定了錢雨,在她眼裏,家庭是不能忍得,長相可以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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