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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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負麵情緒值餘額)

    一大院子的人又不是聾子,當然知道何雨柱回來了,不過沒有一個願意起床的。

    畢竟這本來就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白天回來還給你裝裝樣子,可你晚上回來,那隻能怪你活該。

    他們可不知道,何雨柱並不覺得這是啥壞事,反而為此暗暗高興。

    何雨柱本來就不想給這一院子禽獸客套,要不是何大清突然回來,他都打算在秦京茹娘家把事辦完,再回這個大院。

    現在沒人來祝賀,讓他省了不少的事。

    屋裏熱鬧非凡,三大鍋八個碟,熱氣騰騰,喜氣揚上了天。

    桌子上一瓶茅台已經見底,四人都喝了點。

    何雨柱又想起來老太太來了,忙問道

    “爸,老太太怎麽沒來啊?”

    何大清“來了,咋沒來,我看天太晚了,讓雨水把她送回去了。

    你明天帶著你媳婦去看看老太太就行,讓老太太見見京茹。”

    何雨柱“也行!”

    何雨水“哎~,老哥,你給我們說說今天你的英雄事跡唄。”

    何雨柱“這有啥說的,剛才不是說過了嘛。”

    何雨水“剛才說的不具體,你還沒說你是怎麽救的?救的人是誰?男的女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你是咋把他(她)送到醫院的?”

    何雨柱“你還真是十萬個為什麽,這個人說不定你也認識。”

    何雨水“我?我怎麽可能認識?”

    何雨柱“棒梗他班主任。”

    何雨水“你是說冉老師?是她?”

    何雨柱點了點頭。

    何雨水“她看起來像個好人,你這次救也不算瞎救。”

    何雨柱“怎麽?救人在你眼裏,還有好壞之分?”

    何雨水“當然有了,有些人該救,救了她,她會做好事,救更多的人。有些人就不該救,救了它,它就做惡事,害更多的人。”

    何雨柱有些理解為什麽後麵何雨水就不搭理傻柱了,在她眼裏,這一院子的人估計都是不該救的那種。

    沒想到這傻柱還沒他妹妹看的透徹。

    幾人吃過飯,何雨水今天是走不了,何雨柱和秦京茹肯定需要一個單獨房間,父女倆誰擱在屋裏待著都不適合。

    因此,何雨水去了老太太房間住一晚,何大清去了雨水的房間。

    現在屋裏隻有何雨柱和秦京茹兩個人了。

    兩人坐在床上,桌子上有紅蠟燭花生和紅棗,本來想直接進入狀態的何雨柱突然有些“羞澀”了。

    雖然談過戀愛,幹那事也不是頭一回,但洞房花燭夜還真是人生第一次。

    他有些緊張起來,說話吞吞吐吐的。

    “京茹,要不咱倆喝個交杯酒吧。”

    他下了床,拿出兩個小杯子,倒上酒。

    秦京茹此刻腦中更是一團漿糊,感覺就像飄在雲朵上,暈乎乎的。

    稀裏糊塗的就來到了柱子的家裏,見了家人,現在又和他在同一張床上。

    聽見要喝交杯酒,還沒喝,臉上就已經掛滿了紅霞。

    接過何雨柱遞來的酒,可交杯酒怎麽喝啊?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

    何雨柱也不清楚,不過看電視劇的時候看過,應該是兩隻胳膊交叉,然後各喝各的酒吧。

    (交杯酒,漢族婚俗之一,源於先秦。新郎新娘進入洞房後先各飲半杯,然後交換一齊飲幹,謂之飲交杯酒,在古代又稱為“合巹”)

    “京茹,你知道咋喝交杯酒嗎?”

    秦京茹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這種事情不應該是你會嗎?

    了解她也不知道,何雨柱放下了心。

    內心“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好辦了。”

    按照自己的想法,教了秦京茹喝完交杯酒。

    秦京茹喝下這杯酒,感覺身體有些燥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既有期待又有害怕。

    來的時候,她娘就給她上過課。

    現在看著床上的那條白毛巾,心中的羞意湧了出來。

    秦京茹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像是成熟的水蜜桃,等待著何雨柱剝皮,然後一口吃掉。

    情之所動,心之所往。

    接下來的事,猶如水到渠成,秦京茹也在一聲痛呼之中,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接下來就是無限體力的個人表演時間。

    …………

    …………

    …………

    此處省略一萬字。

    (知道各位大佬都是讀春秋的,不喜歡看這種男歡女愛的玩意,我給各位大佬省略了。)

    ……

    何雨柱在屋裏打的如火如荼之時,賈張氏也沒閑著。

    她想到一個絕好的主意,她要讓棒梗和傻柱相互殘殺,來一場“父慈子孝”。

    剛才何雨柱帶著秦京茹回去,她自然看的清楚。

    房間的蠟燭熄滅,她也看的清楚。

    一般這種時候,正是人最沒有防備的時候。

    如果讓小棒梗去放一把火,點了何雨柱的房子。

    即便何雨柱最後能跑出來,他能弄死自己的兒子嘛,肯定是捏著鼻子認了。

    要是跑不出來,那可就死無對證了,最後定個走水了,不挺正常,以前大院裏又不是沒有發生這種事。

    想到就做,因為以前比較疼棒梗,所以棒梗睡的地方離她的房間並不遠。

    “棒梗~,棒梗~。”

    賈張氏盡量放輕了聲音。

    棒梗睡的好好的,卻感覺有人在叫自己,不悅的睜開眼睛。

    聽著聲音的來源,應該是奶奶屋裏。

    走到奶奶旁邊,卻發現奶奶在對他笑,雖然笑得格外的詭異,不過這也是從滴血認親事件以來第一次對他笑。

    “奶奶,幹嘛啊!這大半夜的。”

    賈張氏笑了笑,漏出一嘴的“獠牙”。

    “奶奶這裏有好喝的,奶奶喝不完,所以喊你一起來喝。”

    這一杯正是她以前讓棒梗買的白酒,滿滿的一杯。

    “好喝的?”棒梗疑惑道。

    “是啊,可好喝了,你過來喝一口嚐嚐。”賈張氏誘惑道,仿佛碗裏裝的是瓊漿玉液一樣。

    棒梗毫不猶豫的喝了一口,發現不好喝。

    “奶奶,你騙人,這不好喝。”

    “傻孩子,這好東西啊,都要大口大口喝才能喝出味來。”

    棒梗半信半疑又喝了幾大口,神智都已經有些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