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哭泣的婁曉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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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負麵情緒值餘額:23580)

    “吳老板很意外的樣子,莫非我倆認識?”何雨柱繼續問道。

    對方盯著何雨柱看了良久,最後搖了搖頭道:“啊,不,我在內陸認識一個何雨柱。但他隻是個廚子,沒何老板這般氣吞山河的霸氣。”

    “小生意而已,氣吞山河什麽的,    擔當不起。我倒想問問,你認識的那個人和我長得像不像?”

    對方喝了一口咖啡,苦笑道:“何止是像,簡直一模一樣,何老板姓何,他也姓何,    你倆是親兄弟也說不準。”

    “是嗎?聽你這麽一說,以後有時間我一定要見見他。”

    …………

    馬克李懷疑地看向兩人,    明明互相認識,卻裝的跟陌生人一樣在談生意。

    撇撇嘴,暗忖道:“商人真是太可怕了。”

    對方是個健談的人,生意失敗,從許多方麵可以看出來他壓力很大,但絲毫不影響對方與他談笑風生。

    最終何雨柱以一萬塊錢收購了他家店鋪,中規中矩的價格。

    回到車上,馬克李安奈不住好奇,問道:“剛才他說的何雨柱是你吧?你怎麽不和他打個招呼?”

    何雨柱單眉上揚,沒好氣道:“是我當老板?還是你當老板?不該問的別問。

    記得幫我查一下,與他來往的親戚朋友中有沒有姓婁的。”

    “你為什麽不直接問人家呢?還要我去調查。”

    “你不懂,說出來,對他不好,對我也不好。至於他家生意,我會讓子豪留下他們一家當代理店長。”

    “行吧,行吧,調查的話,記得算我工資哦。”

    “工資?要不讓子豪給你算。”

    “呃……,    算了算了,我免費幫你查就是了。”

    “還有呢?”

    “還有什麽?”

    “整老五,狠狠地整,這事你要是幹好,我給開工資。”

    ……

    “啊切,啊切。”

    婁曉娥正在給兒子喂奶,說他爸爸壞話呢,突然打了兩個噴嚏,不知道是不是何雨柱那個負心漢在想她。

    “寶寶,你說你爸爸是不是個負心漢,賴皮蟲。

    這麽久了,還不來找我們娘倆,他是不是不想要我們了。”

    小小福寶哪能知道他娘在說什麽,隻是有個人一直說話,不讓他睡覺。

    他隻好吱哇吱哇兩聲,表示不滿。

    他的不滿,被婁曉娥當成了回應。

    “是吧,福寶也覺得爸爸是個壞爸爸對不對。

    我們要自己養活自己,不需要他個壞爸爸,    臭爸爸,對不對呀,    福寶。”

    “你跟孩子說什麽呢,他怎麽會懂。”

    婁母端著熬好的小米粥走進屋內,他們婁家如今算是遭了難了,本來還剩點餘財,被她家老頭子東借點,西借點,家底都被借沒了。

    而借她家錢的親戚,要麽發達了,離開了她們,要麽就是落寞了,沒臉再見他們。

    如今的世道呦!錢,不黑著心,又怎麽賺的到呢。

    好人越混越窮,壞人越混越風生水起。

    “來,蛾子,把粥喝了。”

    “給孩子喝吧,我不餓。”

    “胡說,你坐月子呢,怎麽能不餓。再說孩子還指著你的奶呢,不吃飯哪來的奶。”

    “給孩子喝吧,我斷奶了。”

    婁曉娥柔和的看著兒子,眉宇之間的愁苦卻怎麽也甩不掉。

    “什麽?你斷奶了?怎麽會這樣呢?嗯?不應該啊,你這麽好的身子,不應該啊。”婁母神神叨叨,說了一遍又一遍,摩挲著手腕上唯一的玉鐲,這也是她娘留給她的遺物。

    “不應該啊?不應該啊。”說著,就自顧自走了出去。

    等她再回來,手中多了條魚,多了隻雞,手腕處的玉鐲卻不見了。

    “上好的鯽魚,等媽給你煲鍋鯽魚湯,你就有奶了。”

    婁曉娥應了一聲,扭開臉,眼角流出兩行清淚,低落在孩子臉上。

    孩子哇哇大哭起來,她知道孩子餓了,可她沒辦法。

    她隻能借著孩子的哭聲,低聲抽噎。

    ……

    孤獨的夜風,讓人感到寒冷。

    何雨柱遙望遠方,他最近的動作不小,讓多方勢力察覺到了他的存在。

    譚成那個家夥,忍不住想跳出來,跟他新仇舊恨一塊算,順便吞掉他這個剛剛成型的蛋糕。

    “柱哥,這是最近的全部支出。”

    伍世豪從門外走進來,將賬目單放在辦公桌上。

    何雨柱皺著眉,看向走上彎路的伍世豪,這家夥最近跟宋子豪相處太久,越來不越像坡豪,反而走上助理之路。

    “怎麽了,柱哥,是不是賬目出錯了?”伍世豪不解問道。

    “啊,我先看看。”胡亂看了幾眼賬目,唯一大的支出就是他所處的這棟辦公樓。

    分店不停擴張,一開始的店麵無論是開會,還是培養,都不夠用,所以就買下了一棟辦公樓,作為何氏集團的大本營。

    “誒,你老婆孩子最近是不是要過來?”

    “是呀,明天就到,我準備請個假,明天去接她倆。”

    “嗯,到時候我開車送你。”

    “這,會不會太麻煩了。”

    “沒事,這就樣,你先回去早點休息吧。

    “好,柱哥,那你也早點休息。”

    伍世豪走後,偌大的辦公室又剩下他一個人。

    他算是明白那群有錢人,為什麽要在辦公室放上幾瓶紅酒。

    喝紅酒不是為了舌尖上那點享受,而是尋找微醺的感覺。

    他沒有準備酒,也沒人為他準備。

    不過,他是個有外掛的男人。

    買上一瓶八二的拉菲,再喝一次超期紅酒。

    這一次,他對紅酒有了新的認識,有種無形的孤獨融入到酒裏。

    就像是說,爺喝的不是酒,是寂寞。

    這麽想想,當時秦京茹第一次喝紅酒的心情。

    表姐一家忙的雞飛狗跳,隻剩下她和兩個孩子。

    她一個從鄉下來的姑娘,到了陌生的地方,唯一的堂姐不見蹤影,說來,也是一種寂寞。

    正當他細細品味寂寞的時候,被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

    “呦!何總已經開始享受勝利的滋味了嘛。”馬克李陰陽怪氣的走進來,不客氣地拿起桌子上拉菲對瓶吹。

    “我靠!這紅酒味道不錯了呀。拉菲,什麽牌子?沒聽說過,。我說,何總,都這麽有錢了,還不買點好酒。”

    “少說廢話,讓你查的事,查的怎麽樣?”

    馬克李從懷中掏出信封交給他:“和他有關係的都在這,至於姓什麽,你還是自己查吧,說不定,你還能找到別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