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出門沒有看黃曆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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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荷,你這輩子體會過喝涼水都塞牙的崩潰嗎?”楚暖一臉隱忍的坐在床沿邊上。

    衣襟淩亂,小臉紅彤,眉頭打結。

    碧荷將搗好的藥汁端了過來,掀開楚暖的袖子,仔細的塗抹。

    從相府回來的楚暖,總體來說,心情頗佳。

    一路上都哼著小曲兒,順便還在路上買了很多好東西,其中有兩把鋤頭跟蔬菜種子。

    這破地方她真心待不下去,原本她很天真的想,要不選個良辰吉日一走了之算了。

    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改頭換麵重新生活。

    在她拉著碧荷逛街的時候,無意中她發現似乎有人跟蹤他們。

    雖然偽裝的很好,她試探性的走了幾條街,發現那條尾巴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般,根本甩不掉。

    這一刻,她才意識到,生活遠遠沒有表麵上看著那樣平靜。

    鬼王之所以留著她,或許是有什麽其它的目的。

    她能活著並非僥幸,是因為你還存在某種利用價值。

    當腦海中冒出這個認知的時候,那股子想要逃離的感覺不減反而更加強烈了起來。

    當即決定使出當家本領,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打個盜洞悄悄離開。

    院子裏麵種了菜,挖出來的泥土也有了去處。

    不像新婚日打的盜洞,邊打邊填,用了一次就堵上了。

    “小姐,是不是老夫人送來的藕粉蓮子湯有問題?”碧荷看著楚暖渾身上下黃豆大的紅疙瘩,又是擔憂又是心疼。

    楚暖嫌棄擦拭太慢了,幹脆用手挖了一坨豪邁的在脖子上抹了起來。

    “那湯我一口都沒有喝,就用了半碗薑湯。對了我之前身上還有個荷包,裏麵有個小盒子,你收拾的時候,有沒有看見啊。”避毒丸能避毒,亦可解毒。

    早上她找了一圈,就沒有看見。

    碧荷搖了搖頭“奴婢就之前見您掛在腰間,不記得是不是弄掉了,收拾的時候也沒有看見。”

    楚暖抓頭撓腮想了半晌,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放在那裏了。

    相府內。

    “那丫頭看著牲畜無害,其實警惕性極高,辦妥了即可,年年惹事,是應當小懲大誡一下,適當的收一收性子。”老夫人夾了一塊胡蘿卜放在碗裏,忙碌奔波了一天,看上去還十分有精神。

    貼身嬤嬤聞言,沒有接話,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邊候著。

    反觀躺在榻上的楚鳶,情況似乎不太好,醒來後她就覺得小腿肚子上酸疼的厲害,左腹青了好大一塊,用手指碰一下都很疼。

    她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也沒人告訴她發生了什麽事,身邊的丫鬟婆子都被撤走了,祖母身邊的人在照顧她。

    在這個家,父親都不敢違背祖母的命令,她縱然窩了一肚子火,卻也隻能隱忍著。

    鬼王府。

    渾身擦了藥膏的楚暖並未好轉,渾身上下的紅疙瘩抓心撓肺的癢癢。

    她讓碧荷從小門出去找個大夫給自己瞧瞧,那些大夫來到鬼王府後門,沒有一個敢上門診治,全部一抹煙的消失在了原地。

    碧荷急的團團轉,垂頭喪氣的回了小院內。

    正好跟穿戴整齊的楚暖碰上,她上前將人扶住“小姐,你應該好好躺著的,這是要去哪兒啊,是不是餓了?”

    “不,扶我出府找大夫,我根本睡不著,我害怕撓破了皮留下疤,以後變成馬蜂窩咋辦,今天桀管家說的你也聽見,並未限製我的自由。”楚暖抬腿就朝後院的小門奔了去。

    碧荷趕緊跟了上去。

    傍晚的街道與白天的喧嘩熱鬧截然相反,來往的行人三三兩兩,路上並不擁擠。

    去了一家藥鋪,老板得知楚暖二字的時候,手一抖手中的針和線,不但不給診治,將人請了出去後,立馬關門不營業了。

    氣的楚暖爆了粗口。

    接連著好幾家藥鋪都是同樣的待遇,碧荷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楚暖“小姐,要不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前麵一家藥鋪看看?”

    這些大夫看見病人不但不診治,反而避之不及。

    她心中暗想難道這些紅疙瘩在不妄城內,已經是不治之症,想著想著鼻頭一陣發酸。

    結果很令她失望,走了三條街城中唯一剩下的兩家藥鋪早已經關門,她敲了好久,都沒有人應。

    楚暖看著垂頭喪氣的碧荷,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我剛好想起來聽聞的明鑒土方子,用白茅根,金銀花,荊芥,馬鞭草熬製藥膳,渾身浸泡兩個時辰能解奇癢,你知道附近哪個山頭有這些草藥,咱們自己去找吧,晚上山中氣溫偏低,正好能抑製心頭燥熱。”

    看著沒有忍住抓破的手臂,楚暖心中隱隱不詳的預感。

    老夫人送的東西她一口沒動,難道那薑茶有問題?

    這已經來不及思考,她在明,未知的危險都在暗處。

    這些藥鋪好像收到了什麽指令一般

    “小姐,還有兩盞茶的時間便是宵禁,咱們有什麽要準備的嗎?”碧荷急的滿頭大汗,因為有楚暖這顆定海神針一直在身邊,她保存了僅有的理智。

    楚暖渾身難受,讓碧荷去買一些需要的東西,她徑自朝城門口走去。

    微熱的風刮在臉上,揚起她的絲絲秀發,她的眼神卻無比堅定。

    她向來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

    這次疏忽大意了。

    一個高閣上,兩個並肩而立的黑衣人長身而立。

    隻見其中一人臉上戴著猙獰可怖的麵具,另外一人長相斯文儒雅,一身書生氣。

    他笑著合上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手心“鬱,什麽時候你也會插手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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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好慘一作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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