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議論陛下弑兄逼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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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看旁邊的人一眼,隻見裴青雲和崔和安也是同樣的表情,兩人都滿臉揶揄的看著他,似乎想要看他鬧笑話。

    房俊不由都樂了,說道“你覺得我看書是為了高陽公主?”

    “不是為了高陽公主又是為了誰?你就是為了爭口氣!”長孫淹促狹的笑道“可惜啊可惜。如今已經晚了!即便是你再努力也無法獲得高陽公主的垂青,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好吧!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我要回去了,你們自娛自樂吧!”房俊已經懶得理會這貨,見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甚至不願意多看一眼,徑直朝著前麵走去。

    什麽玩意兒?

    跟他爭風吃醋?

    笑掉大牙!

    “你……”長孫淹見他轉身就走,不由覺得奇怪。

    若是以前,按照房俊的暴脾氣,說不得要與他理論一番,甚至說不得按著他暴打一頓,長孫淹也做好了被打的打算,安排了不少手下在旁邊,沒有想到房俊不喜不怒,轉身就走。

    “哼!他或許已經暗自生氣!此人城府倒是挺深!”裴青雲說道。

    “你們都聽他說了?果然是如此!他是做給高陽公主看的!哈,如今被點破,恐怕已經惱羞成怒!隻不過他被陛下貶了官職,才不敢發火罷了!”崔和安也說道。

    “這個房遺愛……倒是有趣的很!”旁邊一個士子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過即便是他在羞怒,此時也無用!”裴青雲繼續開口“不管他不管他。咱們還是玩咱們的,喝酒,吟詩作對去!”

    “對對對!讓這個房家二公子掃了咱們的興做甚?咱們去喝酒,聽書!”另外一些人也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無趣。

    “喝酒是喝酒,隻不過高陽公主……”

    長孫淹想起了什麽,朝著鳳來樓看了一眼,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喝酒,作詩!”

    房府二公子乃是一介武夫、粗鄙無識,長安城人盡皆知。

    即便是他在折騰,也折騰不出什麽來,他們之所以選擇與房俊搭話,隻不過是說給高陽公主看罷了。

    特別是類似與長孫淹這種想要尚公主的人來說,樂於看到房俊在高陽公主麵前出醜。

    坐在鳳來樓三樓上的少女自然也看到了下麵眾人在起哄,她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趣。

    “公主,這房二郎君,似乎很有意思呢!”紫蘇看著高陽,忽然開口說道。

    高陽低著頭卻懶得聽,平靜說道“空有武力的紈絝罷了!縱然想要為自己爭口氣,但是誌大才疏,終究上不得台麵。虧父皇還說他堪比羅成!”

    紫蘇怔了怔說道“難道,他還是不服公主安排?真的還是想要娶公主殿下?”

    高陽微微抬了下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眼中閃過一絲無趣“管他如何!此時就不必拿來煩本宮了。以後在本宮麵前,少提此人之事!”

    紫蘇一看,急忙應道“是!”

    看樣子,高陽公主似乎很想擺脫此人。

    不過想一想也正常,那房俊隻不過一介武夫,目不識丁,怎麽可能配得上高陽公主殿下?

    如今高陽公主想要擺脫他,再正常不過了。

    ……

    從集市中走回來,房俊提著不少鴨蛋和一些抄火鍋的材料,火鍋料底需要先做起來,改善一下生活,即便是不能賺錢什麽的,也能給自己嚐嚐鮮,現在改善自己的生活比什麽都重要,又何必跟那些人玩宮心計?

    自己過自己的不舒服嗎?

    回到房府,房俊又找來了一些木炭、倒入了一些鹽水和茶水攪拌,把鴨蛋裹好。

    天福想要過來幫忙,但是房俊擺擺手說道“不用你們插手!你給我盯好工匠那邊就可以了!這些我親手來!”

    “是!”

    不習慣天福跟著,也不習慣那些丫鬟,有時候,房俊都是自己弄,若是交給小廝丫鬟,他們不一定能把東西弄好。

    房府中一些丫鬟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似乎看到房俊玩泥巴,感覺到好笑,房俊也懶得理會她們怎麽想,自己弄自己的。

    正在忙著,看到房玄齡愁眉苦臉的走了進來。

    在他身邊還跟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官員,也不知道是誰?

    房俊微微詫異。

    當看到房俊在弄皮蛋,房玄齡刹住了腳步,沒有離開,而那魁梧官員也朝著房俊這邊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

    房俊沒有理他們,繼續弄自己的。

    房玄齡也沒有來看說話,而是怔怔的看著房俊,顯得心事重重的模樣。

    房俊覺得奇怪,如果按照平常時候,房玄齡說不得得臭罵他幾句,然而今天,他卻沒有開口,皺著眉頭,心思不在他這裏。

    “穀洲!涇州!徐州!戴州!虢州!”

    “死傷無數!全部都在河南道!如今宛如燎原之勢,正在朝著其他州縣蔓延,孫道長也已經趕往穀洲視察情況。據說線人匯報,嚴重之極!”

    “昨日陛下徹夜未眠,就是在憂心此事!若是再不控製,長安危矣,大唐也危矣!”房玄齡終於開口說道。

    那魁梧官員一聽,皺著眉頭說道“有了貞觀十年之經驗,現在他們還是做不好此事嗎?”

    “要不然今日早朝陛下為何雷霆大怒?還不是為了此事?”房玄齡歎了口氣說道“如今大批人馬已經派遣了河南道,據說那邊勢如水火,著實讓人憂心不已!”

    魁梧官員皺起眉頭“真的已經宛如燎原之勢?”

    “確實如此!弄不好,不少人已經來到了長安!”房玄齡繼續說道“若是河南道之人前來長安,那麽長安恐怕也安穩不了。河南道距離長安可沒有多遠,更何況徐州也有!就是不知道此次會死多少人?”

    魁梧官員猶豫了一下“陛下所說……那時,真的有人在議論那事?”

    房玄齡一愣,似乎嚇了一跳,急忙說道“髙尚書,此事不可私下議論,陛下說過,那就是有!此事怎麽可能堵的住天下人之嘴。如今再次出現疫病,天下之人議論紛紛,理所當然!”

    “究竟是何人有這個膽子,敢議論陛下弑兄逼父之事,難道他們真的不怕死嗎?”魁梧官員似乎不當回事,一臉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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