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他是否還有其他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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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浩帶人去動作,房俊順便派遣鐵信輔助他,有尖兵隊的人在,隻要計劃妥當,應該能把那人印出來
他想看看她究竟是何人?
“祿東讚此人,是有些過分的!”
把事情處理完,房俊去看望沈雲竹。
沈雲竹手中正端著一碗藥,苦著臉往下喝,那藥有點苦,讓她蹙著眉頭,臉色非常難看。
聽到房俊如此說,她的動作停了一下,說道“祿東讚為何一直惦記房公子?”
“誰知道呢?我也沒怎麽他啊!以後若是有機會,肯定要好好問一問他才行!”房俊笑道“來來,把藥喝完!”
沈雲竹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天氣寒冷,這幾天又下起了飄雪,天寒地凍,今天中午沈雲竹在房間中坐著無聊,想要出門逛一逛,結果被聶靈兒阻止了。
現在她連門都不能出,心中有些埋怨。
“我沒有那麽嬌柔的!”她歎道,又看著房俊等人“命硬的很,死不了!”
“我可不信這個。你還是給我乖乖的!”
沈雲竹見他如此說,隻好歎了口氣。
時間在悄悄的流逝,非常之快。
晉陽那邊還在處理蕭瑀之事,而知道晉陽對此事意見非常大之後,蕭家的反應也比較大。
由於晉陽已經嫁給了房俊,而房俊恰巧是房家人,所以長安士子的話題,便從晉陽身上引到了房俊身上。
“這房駙馬,當真是好運啊!看來晉陽公主對於此事,確實在意的很!這幾日連續見了幾個大臣!”
“公主若是不出手還好,若是出手,那肯定非同一般!晉陽公主似乎也想在房遺愛麵前表現表現!”
“嗬!”
當聽到這句話,有人心中酸溜溜的,陰陽怪氣的嘲笑了一聲。
不過那房遺愛好運是一定的,現在鳳來樓中誰不羨慕?
有這位公主在,房家恐怕幾十年內都倒不了。
她甚至比太子李治還要重要,要知道李世民在位之後,太子都換了一位,而她身為公主,地位固若金湯。
更何況她這一次做事僅僅隻是為夫家討一個公道,如此深明大義,即便是當今聖上恐怕也非常支持。
“有人要倒黴了!”一名士子歎道。
“倒黴?倒什麽黴?我看那房遺愛也不過如此!都說他在長安名氣極大,我看隻不過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
這時,鳳來樓中一個氣衝衝的聲音傳出來,眾人抬頭一看,不由吸了口氣。
隻見是一個身穿白色青衿、打扮高貴華麗的士。
此人叫做名為蕭正,乃是蕭家的遠房親戚,也算是蕭家人,頗有才氣,寫了《冬雪》在鳳來樓頗為風靡,算得上是最近風頭正緊的士子之一。
他乃是三個月前從洛陽前來投靠蕭瑀,那時候房俊已經不在長安,他過來之後,連續寫了幾首詩,讓人讚賞,所以名聲大噪。
此時見有蕭家弟子走進來,眾人自然是閉口不言。
“他寫的那幾首詩篇我也看了,也不過如此而已!還說什麽詩詞隻不過是玩笑之物,不必過於執著於此。實在是讓人笑掉大牙!詩詞乃是源於華夏,歌頌生活之美,乃是文人雅客,彰顯文采,以詩鳴誌之雅物,豈能被他說的如此不堪?我看,他乃是自命清高,不屑於與我等威武,自以為高人一等!”
“此人如此高傲,諸位又何必讚賞於他?反正他從不來鳳來樓不是嗎?”
眾人聞言,不由沉默了。
相互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我知道大家是顧忌他的權勢,覺得他乃是房相之子,不敢過分得罪於他。但是,我等士子又怕過誰?既然他不屑於與我等為伍,我等又何必在意他?我看那房遺愛也不過如此!”
聽到那蕭正如此說,鳳來樓中一個士子不禁點頭。
“對於房俊此人,其實大家多有議論。此人性情怪異,我的意見跟蕭兄差不多,此人確實沽名釣譽!大家確實不應該懼怕他!即便是他寫過幾片膾炙人口的詩篇又如何?這半年來,幾乎無詩篇傳出,他恐怕已經江郎才盡!”
此言一出,其他人不由看了下那士子一眼。
此士子名為崔亮,乃崔家弟子,也是那崔和安的堂弟,自從那崔和安趕往洛陽之後,他這位堂弟從洛陽趕到了長安,也寫了幾首詩篇,頗有才氣,跟蕭正關係極好。
此時兩人都如此說,恐怕是已經通過氣。
看到兩人如此,鳳來樓中沉默了一陣,幾個士子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沒有多久,一個聲音便傳了出來“房遺愛此人才氣究竟如何,事實上之前早已經有公論。不需要兩位士子再做議論!當時,在鳳來樓不少士子也如同兩位一般,覺得他毫無才藝,晉陽公主下嫁於他,乃是糟蹋佳人,然而事實如何?”
蕭正與崔亮抬頭看去。
隻見說話的人乃是一位坐在窗邊看報紙的士子,他姓盧,名為盧升之,字照鄰。
“原來是盧士子,久仰久仰!不過盧士子當時似乎也不在鳳來樓,你又如何見得?”蕭正不屑道。
“盧升之當時確實不在鳳來樓。錯失了房遺愛書寫筆搖五嶽的場景,心中極為遺憾!但是盧升之不難想象那時的盛況!筆搖五嶽,詩淩滄州,僅此一句,就無人能及。更何況還有其他的。這幾日,我仔仔細細研究此人之詩作,左右看去,看了好幾天,最終得出幾個字——前無古人也!”
“如此才藝,卻被兩位說為不過如此,不知道兩位又做出何等風靡長安的詩篇?”
“你……”
蕭正與崔亮被噎了一下,頓時無語。
“我知道兩位對他極有意見。但是,詩篇與才氣卻做不了假,也無法作假!如果僅僅隻是看他不順眼就見不得他的佳作,那麽兩位士子我看也不過如此!”
“盧升之,你又不認識那房遺愛,又何必為他說話?”
“正是!房遺愛也不認識你,你為他說話有什麽好處?他壓根不屑於與你為伍!”
蕭正和崔亮不由大怒。
盧升之一聽,急忙站起來對著他們施了一禮,正色說道“我說的乃是事實罷了!若是話不好聽,還請兩位擔待一些!”
“哼!我看他就非常一般,寫出幾首好聽的詩,有什麽了不起的?”
“那房遺愛自命清高,最近還說要寫什麽《天工開物》,都已經忙了半年多時間,也沒有見寫出來,恐怕已經見不得人!”
“哈哈正是正是!諸位又何必懼怕於他?他不屑於與我等為伍,我等又何必為他說話?諸位說是與不是?”
盧升之一聽,不由歎了口氣。
他在長安無權無勢,也不願意得罪這些士族弟子,瞬間不再開口。
而其他士子聞言,不由微微點頭。
此時!
在鳳來樓二樓南廂房中,幾個人正在喝茶。
領頭的乃是一個唇紅齒白、身材纖細的士子,他手中拿著一麵紙扇,輕輕的搖著,展現風流。
在他麵前擺放著幾張畫作和詩篇,剛剛似乎在欣賞。
聽到外麵的士子議論,他眯了下靈動的眼睛。
“公……公子,那大唐駙馬似乎真的很厲害,都已經引起眾怒了!怪不得國師這些日子以來,都對他讚歎不已!”
唇紅齒白的士子抬頭看了旁邊的侍女一眼,怔了怔,點了點頭。
“柳兒,他是否還有其他詩篇?”
“我正在讓人找,不過長安好大,劉執事都不認識幾個人。公主,咱們還是回吐蕃吧!公主此次擅自離開吐蕃,前來長安,實在是太危險了!”旁邊的侍女急忙開口。
“不需要慌張!既然好不容易來一趟,那麽自然要仔細查看一番再說!這中原大地,人傑地靈。也怪不得國師回國之後,無比驚歎!”
唇紅齒白的士子年紀看起來並不大,隻有十六七歲模樣,但是,穿著白袍,拿著紙扇,自作文雅,風度翩翩。
與一般的大唐士子不太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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