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珊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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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蠍毒,一種來自厄索斯的毒藥。十分罕見,一小瓶便價值數十枚金龍。
它通過鮮血進入人體,幾分鍾之內,便會出現心跳加速的症狀。
這種症狀隨時間流逝而加深,到最後,中毒者的心髒,會因為跳動過快而爆裂。”
魁梧獄卒聽到賈昆,莫名其妙給他科普毒藥知識,他不耐煩的說道“說些什麽讓人聽不懂的話,我現在隻想知道,除了你手上這枚金龍,其他的呢?”
“其他的?已經在你的身體之中流淌了。”
賈昆臉上洋溢笑容,指著魁梧獄卒說道。
“我身體之中……”
魁梧獄卒聽到他這句話,突然反應過來,他剛才說的那種,通過血液進入身體的毒藥。
腦海中浮現出剛才取金龍時,掌心被叮的那刺痛感。他立馬攤開自己的左手,隻見掌心之中,出現一塊綠豆大小的紅點。
魁梧獄卒頓時覺得自己的心髒快速跳動,完全符合中毒的症狀。
“啊!你給我下毒了!快給我解藥!”
“解藥在我這裏,你進來拿吧!”
看著將手伸進牢房的魁梧獄卒,賈昆微笑著往後慢慢退了幾步,沒入牢房的黑暗之中。
心中急迫的魁梧獄卒,根本想都沒想,從小窗口將手伸回來,掏出身上的牢房鑰匙,直接打開牢房木門,手持長劍走了進去。
“啊!”
隨後,一聲急促的慘叫聲,理所應當的響起。
不一會兒,魁梧獄卒走出牢房,他將牢房木門鎖好後,自言自語道“哪有這樣的毒藥,某人太過緊張,心跳必定會加速啊!”
……
羅柏通過密道,很快便回到了首相塔,當他從密道出來時,朝陽已從東方升起,照亮整個維斯特洛大陸。
他並沒有按照瓦裏斯的交代,直接前往首相塔的寢宮,從密道離開紅堡。
而是站在首相塔大廳的窗台邊,小心觀察著不遠處,那巍峨高聳的梅葛樓。
珊莎就在那裏!
羅柏沒有貿然行動,目前紅堡中守衛森嚴,不說那些人數眾多的金袍子。
就光是以巴利斯坦·賽爾彌為首的禦林鐵衛,就不是能簡單應付的。
‘無畏的巴利斯坦’雖然已經年邁,但他就相當於維斯特洛的廉頗,老而彌堅。
再加上詹姆那高超的劍術。單人單劍應對他們倆,縱然是體質大漲的羅柏,也可能會連逃生的機會都沒有。
眼看著太陽越升越高,紅堡中開始出現大規模金袍子調動的動靜,他看到接近一半的金袍子,被抽調出紅堡。
羅柏知道,他們不是為了搜查自己,便是為了維持今日國王葬禮的秩序。
見機會來了,他悄然朝首相塔的底層摸去。
首相塔底層是與梅葛樓相連的,現在因為無人居住,自然沒有金袍子守衛。
不過,羅柏從二層樓梯位置觀察到,在梅葛樓與首相大廳連接處,一名巡邏的金袍子緩慢走出,他走到首相塔底層大廳中心位置,便再度折返回去。
看到這名金袍子走回梅葛樓,羅柏伺機從二層樓梯衝到底層連接處,屏息等待著,那名金袍子再次巡邏過來。
嚓,嚓!
巡邏的金袍子慢慢朝著,首相塔大廳方向踱步走來。
當他剛剛踏進首相塔大廳,一隻帶著手套的黑手,從右側突然伸了出來,勒住他的脖子,以他完全不能抵抗的強大力量,將他強行拖了進去。
羅柏左手手肘箍著這名金袍子的脖子,讓他難以發出求救聲。
他右手抓住金袍子的下巴,然後,向左扭去。
這名金袍子的脖子,下意識的向右側使勁,想阻礙羅柏的動作。
感受到右手傳來的阻力,羅柏猛然改變方向,抓住他的下巴朝著右邊扭去。
喀嚓!
金袍子為了抵擋羅柏,向右扭動脖子的阻力,瞬間變成推力,與羅柏右手力量疊加。
輕鬆的使他氣管斷裂,同時,強大的力量,將他的脊椎都擰斷。
不一會,將屍體和寒冰藏在大廳櫃子裏,換上一身金袍子的羅柏,光明正大的朝著梅葛樓而去。
梅葛樓內的守衛,果然如羅柏所料,少了許多。帶著金袍子頭盔的他,低頭踱步在梅葛樓中巡邏,完全沒有引起守衛們的注意。
走到梅葛樓裏側樓梯時,羅柏左右觀察一下,便直接朝著樓上走去。
剛走過二樓,正準備朝三樓走去,突然,樓上傳來一陣下樓的腳步聲。
羅柏聞聲,立刻撤回二樓,悄悄進入樓梯旁一間無人房間中,躲在房門後麵。
“狗兒,等會出發前,將我的未婚妻帶下來。我父親的葬禮,必須得有響亮的哭泣聲。”
穿著一身金黃色皇家便服的喬佛裏,順著樓梯往下走,同時給獵狗吩咐要辦的事。
聽著他的聲音,房門後的羅柏,將手緩緩伸向腰間,製式長劍的劍柄。
“陛下,時間不早了,您的禮服應該已經準備好了。”
一個蒼老有力的聲音,在喬佛裏說完之後,接口道。
“嗯,狗兒,我們先去換裝,一會記得我吩咐的事。”
“遵命!”
聽到那個蒼老的聲音,羅柏知道,那應該就是‘無畏的巴利斯坦’。
他將手上的動作停止,凝氣屏息,躲藏在房間門後。
喬佛裏一行人匆匆走下樓梯,根本沒有想著檢查二樓房間。
待他們走遠,羅柏便小心翼翼的出來,再次朝樓上走去。
梅葛樓高層區域,身材修長,麵容嬌美的珊莎,在暫時居住的客房中,麵帶憂色,走來走去。
剛才她向喬佛裏,為父親艾德求情。
又被喬佛裏用譏諷的話語回複,此時她深深感覺到,失去父親的依靠,自己毫無地位可言。
吱呀!
房門被打開,一名金袍子快速進入房間,再把房門關上。
“你是誰?想幹什麽?
別過來!我是國王之手的女兒!”
看著這名形跡可疑的金袍子,珊莎嚇得連連後退,並開口威脅道。
聽到妹妹熟悉的聲音,羅柏取下自己的頭盔,柔聲開口道“珊莎,是我!”
“哥哥,你怎麽來了?”
在臨冬城,從來都是直接叫羅柏名字的珊莎,這次驚喜的稱呼他為哥哥。
然後她第一時間,乳燕投林般的,撲進羅柏的懷抱中。
“嗚嗚,哥哥,父親他被抓進地牢了,茉丹修女她為了我……”
從艾德被抓開始,這幾天一直壓抑著自己的珊莎,看到自己的親哥哥,瞬間忍不住流淚低哭起來。
左手伸出環抱著珊莎,右手拍了拍,她濃密的棗紅色長發,羅柏安慰道“珊莎別哭,走,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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