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北戰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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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北方落鳳穀口,血戰已經持續了數天。滿阿貴幾乎是將所有的軍隊都派上了戰場,日夜派大軍強攻,不隻是女真人,滿阿貴還派上了漢族人,驅趕著漢族人進攻關隘,這些漢族人的家人被滿阿貴挾持著,隻能盡力去進攻關隘。這些漢族人也不滿和自己本族人廝殺,但奈何家人被滿阿貴挾持著,也沒有辦法,隻能竭盡全力去和薑維、張郃等人廝殺,薑維、張郃拿他們也沒有辦法。張遼帶兵趕來支援之後,提出了一個設想,派一些部隊出關夜襲女真大營,煽動漢族人起義!
一聽這個計劃,吳用、張郃、薑維、張貴、李福都吃了一驚。不得不說,這個計劃實在是有些冒險,凶險絲毫不低於張郃之前的包抄女真大軍。張郃最先提出了反對意見:“不行啊,滿阿貴詭計多端,如何料想不到我們會去夜襲,肯定會加以防範的。”張遼卻笑著說:“的確,滿阿貴肯定會有所防範,夜襲也不一定會成功。但我們的目的可不是殺傷滿阿貴的士兵,也不是擊敗滿阿貴,而是煽動漢族人起義,削弱滿阿貴的勢力。如今滿阿貴逼迫漢族人拿起武器,進攻關隘,已經是為人所不滿,隻要加以利用,肯定會揭竿而起。到時候就是擊敗滿阿貴的最佳時機。”聽張遼這麽說,薑維也點了點頭“確實,文遠所說的並非沒有道理,如今敵人勢大,想要取勝需要奇謀。此計雖萬分凶險,但如今也別無它法,可以一試。”吳用也覺得此計可行,眼見眾人都覺都可以一試,張郃也不再多說。
很快,張遼、薑維二人便帶著二百鄉勇從小路出了關隘。這條小路是北平村的獵人上山打獵時發現的道路,一般情況下根本沒有人會來,沒想到這次大戰發揮了奇效。眾人抄小路出了關隘,繞開了女真的哨探,隨即便來到了女真人大營的外麵。張遼和薑維隨即分兵行動,張遼帶領一百鄉勇,偷偷潛入女真大營,四處放火燒殺,引起騷動。而薑維則帶領其餘人,趁機混進關押漢人的大營,挑動漢人起義。
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張遼從後方偷偷潛入了女真大營,因為女真人的哨探集中在關口,防備大營的哨探非常少,特別是防備祁北山脈這一側的哨探更是少之又少,張遼輕輕鬆鬆就混進了女真大營內,隨即突然拔出腰刀,砍死了周圍的一個女真人,後麵的一百鄉勇也隨即各持兵器,跟著張遼衝進了女真大營。
營盤中的女真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張遼帶人四處放火喊殺,女真人頓時一陣大亂。此夜巡邏的正是女真大將完顏宗弼,突然猛聽的東麵營盤一陣大亂,慌忙帶著人趕來支援。完顏宗弼此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麽,隻能拉住一個正要逃跑的女真人說:“你們如此慌亂,到底東麵出了什麽事情?”那個女真人慌慌張張的說:“東麵營盤內不知從哪裏衝來一隻漢族人的部隊。逢人便殺四處放火。為首一人甚是勇猛,我們都抵擋不住。”完顏宗弼一聽女真士兵這麽說,頓時知道是有人襲營,趕緊拔出腰刀大喊:“所有人,不準退後,跟我衝,再退後一步,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隨後完顏宗弼帶頭向著東麵營盤衝過去,正好對上了從東麵營盤殺過來的張遼。完顏宗弼和張遼一交手,便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張遼的對手,虎口被張遼震得一陣陣的發麻,但此時的完顏宗弼知道他不能退後,否則勉強建立起來的防線就會一下子崩潰。
張遼也覺得有些奇怪,自己的樸刀勢大力沉,對麵的這個蠻子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換做一般人,此時估計早就跑了,但這個蠻子竟然能堅持到這種地步,還真是有些奇怪。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兩人已經鬥了十幾個回合,完顏宗弼隻感覺自己的雙手越來越慢,手中的腰刀也越來越沉重,張遼一刀砍下來,完顏宗弼隻能險險避過,完顏宗弼知道,如果其他的幾個將領在不過來,完顏宗弼隻怕是要橫屍當場了。
幸好就在此時,完顏宗弼身後一陣大喝:“南人休得猖狂,鼇拜來也!”隻見鼇拜身穿皮甲,手中提著一把彎刀,風馳電掣般趕來,與完顏宗弼雙戰張遼,本來完顏宗弼感覺自己被殺隻是時間問題。如今有了鼇拜,完顏宗弼也是舒出了一口氣。
就在完顏宗弼、鼇拜二人雙戰張遼時,薑維帶領著另一隊人馬悄悄潛入了漢人們居住的大營,大營裏麵還有不少女真人,一方麵是為了防止漢人們趁機逃跑,一方麵也是為了士兵們可以放鬆一下。畢竟對於女真人來說,漢人隻是奴隸,可以隨意欺淩、辱罵,必要時還可以用來泄欲。雖然比較貌美的都已經被女真首領們挑走了,但畢竟都是女人。對於狼多肉少的女真部落來說,有女人就已經很不錯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薑維進入原本應該防守森嚴的漢族大營竟然比張遼進入女真大營還要輕鬆,幾乎可以說是無人防守。但此時的漢族大營裏,真的可以說是人間地獄,相比於幾乎可以人人都住帳篷的女真大營,漢族人隻能男女老少都擠在一個小小的窩棚中,整個漢人大營內臭氣熏天,一萬多人吃喝拉撒都在大營內,不時還能聽見漢人的慘叫和女真人的淫笑。
看見這一幕,薑維的內心五味雜陳,恨不得將女真人全部殺光,但現在時機還不成熟,還需要在壓抑一陣。等聽到女真大營的喊殺聲之後,薑維召集來自己所有的士兵,對他們吩咐說:“你們分頭行動,看見漢人大營中間的那片空地了嗎?你們盡可能將他們全部召集到中心營地中去,遇見女真人就盡可能全都殺了。”周圍的士兵也紛紛點頭,他們早就有些壓抑不住自己心中到底怒火了。聽見終於可以動手了,自然各個奮勇,飛快朝著漢人大營各處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