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笠原理事長才是真正的天下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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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剛剛沒法思考。
現在回過神來後,藤原臨也不禁想問自己一個問題。
所謂的欲望,到底是生理上的激素還是心理上的需求呢?如果是兩者的結合體,那麽茫茫宇宙中到底有沒有外星人?他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沉淪下去了,從現在開始要努力,要戒色……天照的屁股真t彈!
拉門打開。
走廊上焦急等待了許久的雪野裏穗,一把抓住藤原臨也的胳膊,問了聲:“你沒事吧?”
這種近乎泛濫了的擔憂,讓藤原臨也感到相當幸福。
在這一秒之後,他就忘記了天照的屁股手感有多棒。這並不是天照不好,隻是相較於完全沒有情欲的大禦神,她再完美都好,也比不過雪野裏穗蹙起眉頭的這抹風情。
對天照的本體有想法,僅僅是因為她的身份而已。
他又不喜歡大禦神。
現在不僅抱了大禦神的本體,還捏了她的屁股,以後對她就完全沒有想法咯……想著這些事,藤原臨也把手臂稍稍錯開。
雪野裏穗馬上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嘴唇湊近他耳邊問:“夫人沒有懲罰你對吧?”
“精神上折磨了我一會。”藤原臨也輕笑著和她往外走。
雪野裏穗大吃一驚:“怎麽折磨你了?”
“把我的靈魂抽了出來,說要現在就帶我去高天原。”藤原臨也清潔狡猾地眨眨眼,像專門惡作劇的少年,“……我回答說不,可夫人執意要帶我走,因此就狠狠弄了我一頓。”
“這怎麽辦?”雪野裏穗緊張地挽進了她的手臂。
手臂感受著她胸口柔軟的觸感,藤原臨也歎口氣,臭眉苦臉地說:“沒辦法呀……誰讓我被父親出賣了呢,大概用不了多久我就得去高天原了。”
“那多危險啊!”
雪野裏穗嚇得嘴唇有些蒼白。
說這話時,兩人已經來到了大殿,燈火通明宴席上熱鬧不止。
“我有個辦法!”藤原臨也轉頭看著她。
那張美麗的側臉,讓他內心有些得意。他的胳膊老是會輕輕碰到她的胸口,她那尊貴華美的婚服,每走一步就閃過鮮豔的光澤,多少有些威風凜凜的感覺。
“什麽辦法呢?”雪野裏穗清瑩閃光的眸子盯著他。
她身上婚服的顏色,在燈光影響下,忽而轉黑,忽而變紅。身邊擦肩而過的賓客,無不把視線朝這邊投來,得虧她戴著山神夫人的麵具,不然她那張臉,一定可以奪走許多顆心。
作為丈夫的藤原臨也,心裏既滿足又驕傲。
“多漂亮呀。”他看得出神
“呃,快說呀……”雪野裏穗催促道,眼睫毛就像潤濕了似的楚楚動人。
“辦法很簡單的,”藤原臨也停下腳步,轉身抱著她,“隻不過呢,我一個人不行,需要太太配合我。您會願意嗎?”
雪野裏穗雙頰隱約泛紅,難為情似的垂下頭:“不要賣關子了,我肯定站在你這邊……”
從旁人的視線來看,穿著婚服的新娘子,像稚氣未脫似的依偎在新郎身上,畫麵很是幸福美滿。
“你想想呀,我是因為被父親坑,才會麵臨這樣的局麵。”藤原臨也和她說著悄悄話,表情裏有種很古怪的笑意,“那麽……隻要我以後也學父親,把爛攤子丟給兒子,不就不用煩了嗎?”
“……”
雪野裏穗一下子傻了。
“太太,你肯幫我的對吧?”藤原臨也很可惡地繼續打趣她。
“討厭!”雪野裏穗嬌嗔一聲。
一想到他話裏的意思,她就羞得臉火辣。
大殿另一邊,被幾位客人圍著的川島美記看到了他們,剛準備走過來。藤原臨也立馬說道“走”。
不等雪野裏穗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被抱了起來。
“呀,你幹嘛……”
“美記要過來了,不想被她訓。”
“我可以自己走!”
“先跑了再說。”
瞧著小老公的背影消失不見,川島美記恨恨地咬了咬牙。
狗東西!
今晚看我不折騰死你!
※※※※※
“太太想好怎麽答了嗎?”
“什麽呀……”
“您不會忍心要我被大禦神抓著把柄威脅吧!”
“……你這什麽話,我不忍心你,難道就忍心我們的兒子了嗎?”說完這話,雪野裏穗舉著拳頭,敲了他腦袋幾下,“說話能不能正經一下!”
“兒子不能給父親分擔煩惱,那還生出來幹嘛!”藤原臨也理直氣壯地說。
“放我下來!”雪野裏穗氣呼呼地推了推他。
藤原臨也把她放下來,改為牽著她的手在月色下漫步。
這是一處稍顯昏暗的庭院,沒有閑雜人等,從圍牆的另一邊,不時會傳來走路時衣服的oo@@聲和賓客醉醺醺的談話聲。
濃密樹蔭的頂梢,月亮出來了。
繁華燈火和月光的共同作用下,夜空亮堂堂的。
雪野裏穗一路都在說著些無關緊要的話,她這隻雪女蠻有意思的,就是特別喜歡和藤原臨也說些日常生活中的小事,藤原臨也大多數都是聽課,不是懶洋洋地活著得意地應一聲。
從旁聽者的角度,她看上去像個不會戀愛的女人。
浪漫甜蜜的情話,她完全不會說,不過著不妨礙看得出她目前的狀態很幸福。對於她來說,輕佻就像是炎熱的夏天,和雪注定是不兼容的。在大都市生活了那麽久,她也沒學會羞恥地賣弄風情,世間很少這種純潔無瑕的女子,大多數人在看到她的純真厚,會誤認為這是一種圈套。
慢慢散了一會步,藤原臨也帶著她來到一處花壇邊。
雪野裏穗一坐下就脫了腳上的繡花鞋,架起二郎腿,小腿像是很開心地搖晃著。她讓藤原臨也去給她摘幾束花來,然後她一邊傻笑著看藤原臨也的背影發呆,一邊在心裏催促自己趕緊發現“愛情”這種東西。至今她仍然說不清什麽是喜歡,不過很清楚的一點是,在不和藤原臨也呆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就會覺得無聊。這種無聊就像墨水沾在衣服、沾在手指上一樣,無處不在地粘著她。
花壇裏開著品種繁多的花。
抒情的三色紫羅蘭、康香豌豆花、金技荷葉花、矢車草和金魚草。
“剪什麽好呢……”
藤原臨也拿著剪刀嘀咕。
說真的,他對花的興趣不大,不過有了花的陪襯,裏穗太太應該更美才對……他空空剪了幾下空氣,隨即彎腰剪斷一根淡紫色矢車草的莖,拿著花回到雪野裏穗身前。
“插在我發髻上。”雪野裏穗溫柔地歪著頭。
“樂意為您效勞。”藤原臨也笑了下,把淡紫色的小花插進她後腦的發髻上。
雪野裏穗左右晃動腦袋讓他欣賞:“好看嗎?”
“本來挺好看的花,”藤原臨也感慨地說,“但插在你的發髻上,多少顯得暗淡了許多。”
“以前怎麽沒發現你嘴這麽甜。”雪野裏穗一隻手支著臉頰,笑了笑,“不僅嘴不甜,還一點都不溫柔啊。我那會為了報答你,特意想要引起的你的注意讓你進店裏坐坐,結果你連著三天從我麵前跑過,連個招呼都不大……”
藤原臨也想起那時的蠢女人,心裏有點暖。
伸手去刮了刮她的鼻梁,他在旁邊坐下,輕輕攬住她的腰:“世事真是奇妙啊,那時候的我,又那曾想過那個開著摩托車衝進河裏的女人會是雪女呢。”
“不許拿這個笑我!”雪野裏穗抿嘴輕笑。
她此時的心情前所未有地感到雀躍,二十出頭的妖姬,顯得清麗脫俗。她那在月光下熒光發亮的小腳踝,滿是清潔無暇的韻味。細膩皺紋的小腳後跟,在深夜裏伸出來,一下一下地踢著幽暗。她覺得有他陪伴的時光是那溫馨,還有些羞答答的甜蜜感。側頭靠在藤原臨也肩膀上,她不出聲地,浮起透明的微笑。
“我的雪女……”藤原臨也擁抱著她的身體。
從來沒指望過,他會娶到這樣一個單純的女子,縱然在充滿勾心鬥角的古川會館裏生活過,可她的心神依然滌淨清潔。尤其是把心係在他身上後,更是沉澱出了雪蓮般的特殊氣質,偶爾與他眼神交匯間,都能感到她明明沒說話,可眼睛卻像是在笑著說話一般。
“純潔的雪女……”雪野裏穗喃喃地回應他。
這顆清純心,如此的笨拙。
可在藤原臨也麵前,每當看著他眼睛是,她就會湧起害羞忸怩的表情。這是一種快樂,她會為了這樣的快樂,把自己與生俱來的清純都藏好,讓雪女色色的另一麵暴露出來。
兩人的身後,浮現出一個藝伎的身影。
“少主!”
雪野裏穗回頭,驚訝地望著他。
藤原臨也從係統裏取出影秀刀,扔給狗子:“你拿著,記得辦得趕緊點,要是搞不定的話,現在就去找清姨。”
“保證完美完成!”暗鴉雙手捧著刀,瞬間消失在黑暗中。
“這怎麽回事?”雪野裏穗追問。
“呃,當然是幫你報仇呀……”藤原臨也把臉轉回到她身上,露出孩子氣的笑容對她說:“你不會以為我有那麽寬宏大量,放著一個覬覦自己妻子的鬼族不管吧?”
雪野裏穗微有些氣惱:“說好忍一忍的。”
“嘿嘿。”藤原臨也露齒一笑。
看著夫人那埋怨的神情,他伸手捏著她鼻梁,笑著說:“我的性格呢,本質上是比較溫和的,不過前提是沒惹到我,更不能惹到我在意的人。要不是因為今天是新婚之夜,我不想弄髒手,非得親自去招呼他。”
雪野裏穗雙唇一抿,膝蓋輕輕撞了他一下。
“還請你理解我作為一個大男人的想法。”藤原臨也說道。
“我理解的啊……”雪野裏穗仰著臉,輕聲道:“我隻是在擔心你,不過你既然下定決心了,我肯定支持你,無論什麽我都支持你。”
藤原臨也眨眨眼睛:“包括以後我坑我們兒子的事?”
“那……那不同!”雪野裏穗臉開始紅了。
藤原臨也摟緊了她的腰,臉貼著她的臉:“就算有了孩子,你最愛的也隻能是我。要是把愛轉移到孩子身上去了,那幹脆不要生了。”
凝視著他的眼睛,雪野裏穗感到臉頰燙了起來。
縱然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可麵對這樣直白且占有欲超強的“愛”的表達方式,她還是有些陌生的。因此她安靜了好一會,才有輕聲地陳述道:“無論什麽,都不能分走我對你的感情……”
溫馨靜謐的黑夜。
燈火與星光溶在一起,怡然而迷人的夜色。
接吻的聲音中,雪野裏穗慢慢閉上了眼睛,那美麗的發髻,搜集了精巧線條的鼻子到嘴吧的纖細美感,染上了紅霞的肌膚色彩讓她更顯得迷人。
這樣的裏穗太太,和她古典式的婚服再相稱不過了。
熱吻過的紅唇,略有些腫脹,雪野裏穗用舌尖輕輕舔了好幾次,更是大大增加了那嘴唇的嬌豔感。藤原臨也捧著她的臉頰,微笑道:“多麽美麗的年輕妻子呀,這頭發,這眼神,這衣服的皺褶……要是別人的妻子,我一定會想辦法過搶過來。”
“你就愛不正經!”
雪野裏穗嗔怪地微微一笑。
她清麗的眉眼,彎成了可愛的月牙,妙不可言。
※※※※※
二樓的露台上,天照倚著欄杆眺望遠處的黑暗。
夜風撫動著她長至腳踝的黑發,旗袍開叉處的裙襟被暴力撕開了,潔白光滑的嬌臀套在柔滑的白色絲綢下,極力彰顯著圓潤與肉感,上麵還有幾道青黑的淤痕。
想起少年剛才放肆和大膽的舉動,天照隱隱有些不快。
可這不快並不打好發作,身為大禦神,她既然親口答應讓他抱,就不能因此而生氣。但那小家夥真的太可惡了啊……他對自己耍小心,他得意地抽動鼻子嗅自己身上的氣味,他把至高無上的大禦神當成是舞女一樣跳了舞後就扔到了一邊,轉頭和妻子幽會去了。
這不應該!
天照稍稍攥緊了拳頭。
身為大禦神,任何一個生靈在她麵前,都應該被她的光芒籠罩在內才對!
可藤原臨也這小鬼……
天照想起舞蹈最後的那一瞬間,他臉上強裝笑臉的成份。
一直對情欲沒什麽感覺的天照,忽然意識到橫亙在神與神之間的距離,盡管藤原臨也是挺喜歡美麗女人的,可他那時的笑,很明顯就是在說“跳過這一次舞,以後我就不再需要你了”。
明明是想湊近的心,卻能看到對方走遠的軌跡。
天照認為這其中肯定出了什麽她沒理解的問題。
遠處的黑暗中,藤原臨也和雪野裏穗吻了起來,天照仔細打量著。像一對精致的人偶,又或者說某種感情的具現化,從遠處眺望他們時,畫麵顯得特別美。
天照手指輕輕敲著胳膊。
夜色中,有些倦意她打了個嗬欠,柔軟的嘴唇的馬上又閉合。那腰肢的曲線和旗袍下腿部的純潔線條,有些飄搖顫動。
“他以前明明還算優雅的……”
天照偷窺遠處的畫麵,回憶剛才法身的遭遇。
那時的藤原臨也,散發著一股青草氣息,一副少年架勢。任性、俗不可耐的自負、發作時的誠實、心情浮躁時的純情可愛……
遠處的黑暗裏,藤原臨也和雪野裏穗站起來了。
雪野裏穗拿出手帕,輕輕地替他擦去衣服上的灰塵。霎時,白手絹那耀眼的潔白,成了天照視線裏最矚目的顏色。藤原臨也湊到雪野裏穗耳邊問:“今晚打算要幾次?”雪野裏穗眼裏蕩漾著波光,掐著他耳朵說:“一次都不給你。”
兩人就這樣親密地擁抱著離開。
天照閉目沉思。
不久後她睜開眼,手裏多出了紙和筆,纖細尖尖的筆握在手裏。她心裏思考著,下次再召見他時,應該添加些什麽秘密和冒險的成份呢……
小家夥!
大禦神可不是這麽好欺負的。
你準備好迎接後果了嗎?
※※※※※
宴席已經走向尾聲了。
藤原臨也沒有回中庭的大殿,而是直接回到了位於山巔的內院。
雪野裏穗去溫泉池準備沐浴更衣,他本打算跟著去的,結果被一通亂拳打了回來。獨自走回房間的路上,碰到幾位侍女,他便問道:“深繪裏夫人有看到嗎?”
“夫人方才回房間裏了。”侍女回答道。
這個房間,當然指的是她自己那件房,美女警官可不會因為這是新婚之夜就跑到他的房間等他回來寵幸她。
藤原臨也轉過回廊,腳步忽然停下了。
“臨少爺。”走廊裏有位婦人正笑盈盈地望著他。
她身穿紅底金線的唐衣,頭戴鳳冠,像一位高貴的皇後。
“我在這!”藤原臨也緩緩吐出一口溫熱的呼吸。
話音剛落。
皇後赤腳踩著走廊的紅毯走過來。
像是想要快點撲到情郎懷裏出軌婦人那樣,她一隻手提著裙擺朝藤原臨也奔來,臉上湧出一抹竊喜的色彩。
等她跑到身前,藤原臨也回過神,詫異地問:“您怎麽出來了?”
“我不應該出來?”笠原太太放下裙擺,用威嚴的臉孔應對他。
“見過理事長大人!”藤原臨也馬上彎腰行禮。
“還叫理事長?”
“見過嶽母大人。”
“免禮。”笠原太太的纖纖素手,往上輕輕虛抬。
藤原臨也直起腰。
兩人視線相碰,同時笑了起來。
“我正準備去找深繪裏呢。”藤原臨也說道。
“我就是在等你。”笠原太太那雙亮晶晶的眸子打量著他。
黑服金冠的少年郎!
這一刻的他,前所未有地讓人感到安心。
“今晚你有什麽打算呢?”笠原太太問。
“沒打算啊。”藤原臨也裝傻。
笠原太太踢了他一下。
“啊,好好好,”藤原臨也趕緊舉起雙手,“誰第一個來,我就和誰一起……當然,一起來也不是不行。”
“加上我好不好?”笠原太太裝可愛地歪著頭看他。
“深繪裏會殺了我的!”
“你居然還真那樣想?”
“……我有說過?”
“壞人!”笠原太太嬌笑著伸手,戳戳他的胸口。
那白皙的指尖,嫩得好像百合花的花心,仿佛湊近一聞就能聞到香味。
藤原臨也笑著躲開,看一眼前邊的房門:“到了。”
“你等我一會,我先進去,你再來敲門。記得哦,等會進門的時候,要好像才發現我那樣……”笠原太太狡黠地衝他眨了眨眼睛,然後提上裙擺,一路小跑進了屋子。
看著那尊貴的美麗姿態,藤原臨也浮想聯翩。
這樣一個身份尊貴女人,在自己麵前時可鹽可甜;她既有嫵媚豔麗的那一麵,也有天真活潑的那一麵;她有時高不可攀,有時又小鳥依人,撒嬌賣萌裝可愛對她來說完全不成問題,關鍵還長得那麽驚豔華美……
這一刻,藤原臨也總算明白了一件事。
為什麽在擁抱了大禦神後,他的心裏會有種完成了夙願後的空虛,完全沒有任何激動和後續的想法……原來啊,所謂至高無上的大禦神,她魅力在他看來,比不上笠原理事長的一根腳指頭!
在門口站了一會,藤原臨也敲了敲門。
“進來。”
是笠原太太的聲音。
推開門。
還沒走進去。
隻聽“呼”的一聲輕響。
撲鼻的芳香中,粉色的花瓣洋洋灑灑地朝他臉上吹來。
藤原臨也下意識閉上雙眼。
等察覺到花落盡了,他再睜開眼。
滿地嬌嫩的花瓣中,他看見笠原太太赤著腳,巧笑嫣然地看著他。
藤原臨也記著剛才的約定,詫異道:“理事長大人,您怎出現了?”
“我難道不能在這嗎?”笠原太太笑靨如花。
“可以,隻不過……”
藤原臨也的話沒說完,她輕輕一抬手打斷他。
柔軟的嘴唇一吹,憑空出現的花瓣,紛紛揚揚地吹到他的臉上。
這是華美威嚴如夢似幻的一瞬間,藤原臨也仿佛看到了一個妖精……妖精的名字叫做笠原明日香,對的,就是學妹……這樣朝自己臉上吹花瓣的動作,學妹就做過,隻能說她們真不愧是母女。
“別傻傻站在這了。”笠原太太白皙鮮嫩的少婦小手,uu看書 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拽到進屋內。一邊拉著他往裏走,一邊笑容燦爛地和他說:“既然你娶了我女兒,我就是你嶽母了。從現在開始呢,你要對我唯命是從,就算要你舔我的腳趾,你也不能有二話……”
“好好好!”
藤原臨也滿口應承下來。
穿過一道珠簾,寬大的浴池裏,他看到了笠原深繪裏。她整個身體都沉在溫泉水麗,就連嘴巴都看不到了,隻露出鼻尖的臉蛋前,水麵正嘟嘟地冒著氣泡。
“您太壞了!”藤原臨也回頭說道。
“你敢罵我?”笠原太太抿著嘴,嘴角弧度很微妙,說不上是在笑,還是在得意。
藤原臨也打量她毫無歲月哼痕跡的容顏,清澈而多情的眸子。
“身為理事長,您這樣太不應該,怎麽可以讓女兒泡在水裏,您自己還穿著……”
“我掐死你個小壞蛋!””
“咳咳,我錯了――”
“什麽!”
氣勢洶洶的笠原太太,手上還在使勁。
“我沒說您,咳咳,救命啊,要死山神了……”
笠原太太嘴唇一扭,擺出弧度相當好看的嫌棄姿態。
“給我下去吧!”她抬起腳,直接把女婿揣進了浴池當中,然後扭頭一瞪女兒:“讓他給你給你搓背,要是搓不幹淨,母親用雷來轟他。”
“……”
笠原深繪裏嘴巴一撇,差點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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