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許富婆想上演辦公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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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非晚很少去別人辦公室,因為辦公的地方實在太無聊。
但季靖枝的辦公室她倒是呆得住。
他在辦公桌邊處理公事,許非晚就窩在沙發裏捧著平板,拿著電子筆在上麵畫他,她畫的很用好修修改改,擦擦補補的。
不是技術不好,也不是生疏主要是心定不下來。
為什麽定不下心,很簡單,辦公桌前認真工作的心上人太勾人。
男人對女人抱有製服誘惑的最直接的想法,同理,女人對男人也是,製服誘惑有很多種,於季靖枝而言,西裝革履,金絲眼鏡,伏案工作也屬於製服誘惑的範疇。
到了辦公室他就換了衣服,還不小瞄到上身全裸的肌肉線條,那樣張狂有勁兒線條完美,他雖然三十而立,可骨相問題顯得非常年輕,身上的線條也像二十五歲那樣青春個性,緊繃有張力。
這樣的多重誘惑下,鑒賞過不少小電影的許小姐腦子就混亂的不行。
什麽辦公室誘惑,辦公室Play,辦公室的激情火熱……
辦公室這麽寬敞,辦公桌那麽大,沙發這麽軟——
反正就屬於,隻要你想亂來,哪兒都非常合適作為戰場。
許非晚確定了,自己上輩子就是個昏君,肯定是要了美人沒要江山誤了國民,這輩子才會罰她做個女的,又派了個美男來懲治她。
所以,應該汲取上輩子的教訓,美色少記掛點,多用心思在創業和掙錢上麵。
想是一回事,真的做起來又是一回事。
好不容易把粘在季靖枝身上的眼神拿回來,專注在平板上的時候又不知道從哪兒下手,畫裏的季靖枝就差寫著‘我很欲,來脫我衣服’幾個字。
她想,現實裏慫了點,要不在畫裏把他強了吧。
這是個好辦法——
她決定了,明天就把畫風改一下,讓漫畫裏的陸閑閑替她先把人睡了!
……
許非晚盯了季靖枝很久,所以目光一移開他就感受到,而且心裏還有點小失落,他超喜歡他的晚晚用這種眼神看他。
心無旁騖,目光所及隻有他。
他這邊已經忙的差不多,處理了幾件待辦事務,往後順延兩個會議這會兒是可以抽空摸摸魚的。
美人就在旁邊,他心思也是旖旎得不行。
所以丟下鋼筆,踩著地毯一步步靠近,許非晚低著頭在做最後的修改,冷不丁的眉尖一熱,季靖枝吻了她一下。
“晚晚,你低頭太久,脖頸容易酸疼。”
他在旁邊坐下,揉了揉腦袋,幹燥溫熱的指腹就穿過長發貼到後頸,拿捏著力道幫她按摩。
“畫得怎麽樣。”
許非晚做了個藏的動作,又覺為時已晚就展示出來,“在做修改,你喜歡這樣嗎。”
動漫人物棱角這一塊誇張得多。
可她畫的季靖枝很像,把他骨子裏藏著的那份不輕易的示人的模樣給畫了些出來,所以平板上的季靖枝並不屬於小奶狗這一款,更像沒有收斂起利齒,獸性和攻擊性超強的狼王。
張狂桀驁,恣意瀟灑。
一隻發懶的狼王,不收斂的展示著他的攻擊性,野性和顯而易見的狠辣無情。
畫裏的他很危險,極有侵略性。
像,金陵燕京酒店外,許非晚沒看清他,但最直接的直觀感受。
當時第六感在告訴她。
這個男人很危險,如果不能馴服,也不願意臣服就應該敬而遠之莫要招惹。
季靖枝很欣賞這幅畫。
“喜歡。”他說。
許非晚還想在修改的,把他修改的揉情一些,不那麽危險,可聽他一說喜歡好像就無從下手了。
丟掉平板,身體往他懷裏靠去。
有些用力的聞了聞。
雪鬆夾雜著木調香,真的超級好聞。
“靖枝。”
“我可能要做一點壞事。”
她就在懷裏靠了一會兒,就偏身過來,揪著他衣襟攥著他低頭,張嘴就咬上去,不是親吻是直接咬他。
不是對著紅唇,對著他脆弱的喉管。
她突然覺得,如果季靖枝是奶乖那一掛的,她像個女霸總流氓這樣欺負他肯定很有趣。
季靖枝沒阻止她,反而仰著脖頸,就是嗓音一下沙啞了。
他問她,“晚晚,你點的火要負責熄嗎?”
許非晚耳根紅透的點頭。
“我負責。”
他低垂的眼眸,異色在眼底沸騰,刹那間燒紅眼梢,留下欲望侵略的殘紅。
嗓音抖成這樣,怯怯軟軟的,半點底氣沒有還敢說那種話。
可他就是有毛病。
偏偏愛死這樣的許非晚,喜歡到腦子裏都閃過好多不帶重複的歡愛方式,閃過他的晚晚渾身熱汗,鳳眸濕紅貼在他懷裏哭著喊他,向他求饒的樣子。
熱戀中的小情侶,不僅隻有床才是危險的地方,任何能夠二人世界的地方皆是危險重重之地。
以季靖枝的力道,輕而易舉把許非晚壓在懷裏,壓倒沙發上。
半邊身子懸著把壓倒她,帶著薄繭的手指就挑著下巴,很深的吻她,在熱情曖昧中她聞到點墨水的味道。
被親得沒有理智了,就問出想問的問題。
“那,那隻鋼筆……”
脫漆的部分挺多的,他還如此戀舊的在用。
季靖枝咬著她舌尖,含糊的回答,“媽媽送我的。”
她就高興了,也不亂想也不吃醋,水蛇般的手臂纏著他脖頸,她在迎合他去,取悅他。
她的確有點壞,因為動了欲。
季靖枝吻得很重,似乎接個吻,就像硬生生要把她魂兒扯出去。
“晚晚——”
“你不該來招我,在你病剛好的時候。”他嗓音嘶啞得不像話,簡單的欲望不隱瞞的展示給她。
若是之前,他就不忍了,直接在辦公室做個禽獸,可現在做不成禽獸,她感冒好了卻在咳嗽,不嚴重輕輕軟軟的,說嗓子眼癢。
那就是感冒沒好透才會這樣,中午的午餐,他還特意燉了冰糖雪梨,下午逛街還是咳了幾次。
許非晚沒說話,隻是更驕怯的抱緊他。
季靖枝被破防了,這時候想,做人真的挺難,倒不如做個禽獸坦然而直接。
“要脫就好好脫。”他按著那隻放在馬甲紐扣上的小手,他很期待,甚至很緊張,手心早就一片汗濕而且灼熱異常。
“我的紐扣,隻有你能解,晚晚。”
許非晚躺在柔軟的真皮沙發裏,她怕冷,辦公室暖氣開的很足,小臉血紅一片,眼裏灌著一抹豔紅的熾熱。
“我,不太熟練。”
她解了很久,才解開兩顆就有點惱自己。
季靖枝低聲笑起來,貼在耳邊慢慢誘惑,“不著急,你可以慢慢學,也可以慢慢來。”
可是他身體給出的反應,不像是可以給她慢慢學,慢慢來的樣子。
許非晚覺得季靖枝在折磨她,但其實是她在折磨季靖枝。
她那樣的反應,那樣小奶貓的軟聲軟氣,那樣像被火炙烤著溫熱如水的身子。
誰在磨誰,一目了然。(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