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晚晚要參加綜藝,二爺是無情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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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爺真的養了個戲子做小情?

    這麽勁爆地爆料,還沒反應過來,山嶽已經笑眯眯的上前對著安笙就是兩巴掌。

    “嘴巴放幹淨點。”

    剛被甩了兩巴掌,安笙一點不生氣,轉頭淬了口嘴裏的血,笑著說,“二爺果真無情。”

    二爺是真的無情,因為他臉色毫無波動。

    山嶽罵了句賤骨頭,還想打人。

    叩叩叩——

    海瀾軒經理幫忙開的門。

    “小嫂子。”

    許非晚從門口進來,穿著靴子,外麵罩著件黑色毛呢外套收腰,內裏搭一件紅色毛衣長裙,高領的。

    頭發綁得很隨意,係了條絲巾,搭一對鑽石耳環,未施粉黛也豔麗奪目。

    “不請自來,打擾了。”

    季靖枝已經起身,眉眼都是少見的溫柔,去迎了許非晚還親自幫她脫外套。

    許非晚笑著說謝謝,自然的牽著他的手。

    二爺旁若無人的摟著晚晚,指腹蹭著她鬢角的碎發,眸子裏鎏金碎光,愛意翻湧,“不是說好我去接你。”

    “滿滿那邊出了事,要回工作室約好的聚會散了。”

    “現在就我最清閑,還挺不習慣的。”

    “在玩什麽啊你們。”

    季靖枝牽著她到牌桌邊,緊緊牽著她的手,到了桌邊,坐下時攬著她坐腿上。

    “24點,試試?”

    許非晚滿眼好奇,卻連連搖頭,“我牌運不好。”

    季靖枝哄她,下巴擱她肩頭,“試試,沒關係。”

    季靖枝給她講規則,他本就拿著一副好牌,許非晚一來似乎有好運加持,在發一張牌直接湊了個黑傑克。

    她扭頭,“這個很厲害嗎。”

    “嗯,很厲害。”晚晚這模樣太可愛了,忍不住在臉頰親了下。

    “別鬧。”

    許非晚嬌嗔,有些些不好意思。

    蕭濯錦和霍老板適應能力強,早在求婚那天就習慣了他倆的膩歪。

    包廂空間很大,許非晚進來的時候,山嶽就捂著安笙的嘴推到角落的沙發裏,安笙就被迫全程目睹的吃狗糧,而且見到了許非晚無名指上燦爛光華的紅寶石戒指。

    她也看見,二爺稀罕的跟什麽似的,許非晚進屋起他的眼睛就粘在她身上,許非晚笑他就跟著笑,許非晚不笑他就逗她笑,逗不笑許非晚他就哄。

    抱著她,摟著她,還要常常親她。

    臉頰,脖頸,耳垂,嘴角。

    親了許非晚就跟他鬧,他就繼續親,他永遠在笑,永遠在寵,眼裏的流光波瀾明亮,鎏金灼灼。

    安笙記得,那個人跟她說過一句話。

    “二爺的眼睛很漂亮,他專注的看一個人時星河不及,隻要一個眼神,我願意為他舍棄所有。”

    二爺很容易讓女人對他死心塌地,身上與生俱來就有沉淪的魅力。

    一個男人,骨相漂亮,模樣奶乖。

    披著黑暗和傷痛,頹廢厭世,偏桀驁難馴,禁欲貴氣。

    好多女人,很吃這一掛。

    似女人天生的母性。

    牌桌上的趣味性在繼續。

    蕭濯錦不識趣的借機提了參加綜藝的事,許非晚第一反應是扭頭問季靖枝。

    “我可以去玩玩嗎。”

    她收了蕭濯錦跟霍舟硯昂貴的東西,總想找機會還。

    季靖枝一時沒回答,拖著她結痂的手在看,她今天去做了指甲顏色淺淡薄薄的一層,不妖豔很清雅。

    好看,所以旁若無人的在手背上啄了口。

    “二爺家教好嚴啊。”蕭濯錦打趣句。

    許懷柔跟洛從文搞娛樂的,然許非晚過過戲癮不少,卻從未讓她上電視參加什麽綜藝活動真人秀,以前她自己也不喜歡,忙著四處賺錢。

    現在嘛。

    辭職了,暫時不用去研究室報道,每日胡吃海喝購物瀟灑也挺無趣。

    她就有那麽點小心動。

    季靖枝沒理蕭濯錦,看著許非晚,“想去玩兒?”

    “嗯,一點點。”

    二爺心裏千百個不願,可架不住晚晚想去。

    “那就去吧。”他應允了,跟蕭濯錦說,“策劃案,劇本,人員名單,負責人資料發給我。”

    蕭濯錦哪兒敢說半個不字,連連點頭,感激涕零。

    “金秘書,跟小嫂子介紹一下,目前有幾個爆款綜藝適合小嫂子參加的。”

    金秘書上前,禮貌一頷首,“許小姐,旁邊有茶舍。”

    許非晚已經躍躍欲試了,優雅的從季靖枝懷裏站起來,踩著名媛淑女必備姿勢同金秘書一起出了包廂。

    這樣做,無非是支走許非晚,解決眼下的‘麻煩’。

    確認兩人離開包廂,被禁錮著,捂著嘴的安笙被帶到季靖枝麵前。

    “晚晚在隔壁,要鬧事你盡管去。”

    這是季靖枝第一句話。

    “如果你不想阮晴死於非命,這個名字就要在你嘴裏做到三緘其口。”

    這是季靖枝第二句。

    “我不接受任何威脅。”

    這是他第三句。

    餘光都沒看她,修長的指骨掩著鼻息,姿勢隨意的靠著椅背在撥弄撲克牌,僅一個動作都在嘲弄著安笙。

    蕭濯錦跟霍舟硯同屬看戲的神色。

    京城裏,很多人都無情,二爺是無情裏的佼佼者。

    一時間安笙啞口無言。

    看了眼那扇山嶽打開的門,又看眼前的季靖枝。

    季靖枝做了個賭局。

    他在賭,安笙不敢拿自己的前程來換。

    阮晴這個人讓晚晚知道也沒所謂,他所謂的是這個行徑,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二爺非常不拘小節,甚至可以說不擇手段。

    他隻在乎,自己在晚晚心中的形象。

    安笙猶豫了一晌未做主選擇,季靖枝不耐煩的敲擊牌桌。

    她那一瞬的猶豫就代表她的敗北。

    這賭局,季靖枝勝。

    “對不起,二爺。”

    安笙跪下,跪的是季靖枝,也是在跪高高在上的權勢。

    “我隻是想要一些資源,阮晴的事我一定守口如瓶,請二爺大發慈悲給我一個機會。”

    先前那樣張狂的威脅,現在來要機會?

    季靖枝什麽反應都沒有,看了眼腕表,“時間不早,我走了。”

    “二爺!”安笙下意識的抱著他的腿,“二爺,求您給我一個機會,求求您了。”

    多難看啊。

    是很難看,可世上就是有很多人,無可奈何的被現實打碎了膝蓋,壓彎了背脊,昂首挺胸誰都想,可沒那個資格也是不由人。

    “一次。”

    季靖枝抽出腿邁步離開。

    一次,隻給安笙一次機會,他要行善給晚晚積德,並非是可憐安笙,今日在這兒的不管是誰季靖枝都會給一次機會。

    安笙得償所願,跪在地上的她笑了笑,搭在膝蓋上的手卻要摳進肉裏。

    她有點懂,為什麽那個人會被季二爺迷得神魂顛倒,靈魂都已爛盡還是不願意離開一個魔鬼身邊。(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