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晚晚:跪下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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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拘留室很難受,一麵鐵窗三麵白牆,拘留室不止她一個,也有別的犯罪女性,她們像貓盯著老鼠樣兒盯著許非晚。

    但誰是貓,還不一定。

    季氏附屬醫院。

    季慎言是上午10:28分醒的,醒來對季文博說的第一句便是:許非晚那個賤人做局害我,他為了那個小雜種做局害我!

    “我,我的命,命根子……”

    作為醫生的許非晚,想要以暴力軟閹割季慎言是不會有任何紕漏,為此她還特意請假過呂主任。

    所以,季慎言這輩子,注定當個不能行人事的太監。

    季文博拉著他的手,這把年紀了還在兒子麵前垂淚,也著實是可憐。

    季慎言腦袋一陣暈眩,扯著白色的被子。

    “爸,我要許非晚死,要她死,要她死!”

    “你想讓誰死。”

    就是這麽巧,戴軍來了。

    他起先不想打擾人父子說話,可聽到季慎言咬牙切齒的說要許非晚死就衝進來了,奈何許非晚演技太好,把被侵犯者的行為,心裏演得淋漓盡致。

    在戴軍差不多有了個‘受害者’形象。

    “戴,戴警官,是,是許非晚陷害我兒子,是她做局陷害我兒子!”季文博攥著戴軍的胳膊,一時間把所有的希望都轉移到戴軍身上。

    “季先生。”戴軍推開季文博,公事公辦的口吻,“我是來辦案的,季先生請稍安勿躁。”

    “季慎言,現在以有預謀強奸猥褻罪對你進行逮捕,你可以保持緘默或者請律師,但從現在開始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這是逮捕令。”

    戴軍是有備而來,一切手續齊全。

    “季先生放心,拘留室也有病房,季慎言是犯罪分子但也是公民,我們會好好照顧他。”

    “你,你們……”

    季文博隻能在旁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剛醒就被逮捕?

    作為父親他難以接受啊。

    天河警局。

    看在季慎言是病人的份上,口供是在病房的羈押室做的。

    一上來,季慎言就滿口辱罵許非晚時,拒絕承認對她猥褻一事,並一再重複是許非晚做局害他。

    “白晚做局害你?”戴軍靠著牆壁,雙手抱胸,“菲尼斯會所是你約她去的,第一次白晚明確拒絕過你。”

    衛曉鳴在旁邊一一給出對應證據。

    在微信上第一時間,許非晚的確拒絕過,並詢問他到茶舍如何。

    季慎言自然是不答應,不死心的第二次邀約,並且以‘我有新線索’為由誘惑許非晚過來。

    “不是這樣。”季慎言瘋狂搖頭,“我一開始打電話約她,她說不方便讓我發消息,就是故意留證據害我。”

    戴軍不著急,順著他的話說,“就算白晚故意留證據,菲尼斯是你約的,不是白晚提出來的是嗎。”

    季慎言咬牙,“對。”

    戴軍繼續,“根據員工口供,你給白晚準備了特別飲料對嗎?”

    “沒有,不是我。”

    戴軍冷笑,“你不用狡辯,在白晚喝的飲料中我們提取到藥物,在你右手食指的縫隙中我們也提取到殘留物,跟飲料裏的藥物一致,白晚的血液殘留中也有同樣的藥物,而且我們查到你找人購物迷藥的證據!”

    季慎言:“……”

    藥是他買的,也是他下的。

    “季慎言,你不僅是有預謀,在白晚察覺飲料有問題時,你還有過強行硬灌的動作。”隨著戴軍的話,衛曉鳴給出一組許非晚穿著短褲吊帶在紫外燈光下的照片,脖頸,手臂,手腕,胳膊,臉頰都有被禁錮後暫時不會浮現到表麵的痕跡。

    為了更嚴謹,每一組都有采樣,與季慎言指紋完全吻合。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有個人用我手這樣做的!”季慎言都不知怎麽解釋。

    戴軍暫時不做評價,問,“你說,當時在包廂裏除了你跟白晚還有別人。”

    “還有三個人!”季慎言點頭,像看到了救星,“你,你可以去查,那三個人是從通風口離開的,非常嚴謹,都穿著無塵衣帶著口罩。”

    “許,許非晚是真的在陷害我!”

    從羈押室出來。

    衛曉鳴忍不住跟戴軍嘀咕,“都證據確鑿還在狡辯,現場的確的確到多組指紋,都檢驗過時菲尼斯工作人員,和按摩師父的。”

    “按照季慎言這個推論,如果是真的,那白晚設計的這個局堪稱完美犯罪。”

    戴軍點了支煙沒說話。

    這時有個警察找來跟他說,季文博想見一見許非晚。

    “讓他們見吧。”

    季文博是後麵趕來,聯係了一個律師團,律師團去跟警察交涉,季文博要先單獨見一麵許非晚。

    戴軍同意,許非晚同意,就……

    “白小姐。”這三個字,季文博喊得咬牙切齒。

    許非晚來者不拒,接了季文博遞來的煙,斂著眼眸點燃,“我的律師跟你聯係過了?我的要求很簡單,同意我撤訴,不同意季慎言坐牢。”

    “白小姐就不怕我下毒。”

    許非晚聳聳肩,靠著椅背,夾著煙,端著天鵝頸,“我如果死了,你們父子自會來給我陪葬,所以我有什麽好怕的。”

    “再說我看季先生的麵相……”

    “沒那膽量。”

    “你,你……”季文博拍案而起,繞過來掐著許非晚脖頸,一旁的警員想要來幫忙讓許非晚阻止。

    “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季靖枝?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對不對!”

    許非晚還是笑著,意味深長的看他,“什麽是假的?我父母並非寧蕤買凶?我父母並非死於寧蕤之手?”

    “季文博,你所謂的假的指的什麽?”

    “我給你半小時考慮,要麽我撤案要麽季慎言坐牢。”明明是她被掐著脖頸,可現在掌控一切的居然是她,“我會讓人在牢裏好好關照你的寶貝兒子!”

    “你……”季文博起了殺心,真的想掐死許非晚。

    但,許·影後·非晚會演戲啊,哭哭啼啼衝警員道,“他要掐死我,救救我……”

    季文博挨了兩警棍才被拖開。

    “我跟他沒話說,我要回去。”許非晚‘嚇壞’了,攥著警察哥哥的胳膊,但是在她離開前回頭那一瞬的笑容。

    豔若桃李,明豔傾城的臉。

    卻是惡鬼的笑容。

    蛇蠍美人,最毒婦人心。

    律師團研究完季慎言的案子回來,隻有一個結論,死局,解不了。

    結果隻有兩種。

    受害者許非晚撤訴,加害者季慎言坐牢。

    季文博在抽煙,目光不知望著那一處,他給家裏打了電話,求救季老,求救容氏。

    季老說:這局你輸了,就認。

    容氏說:避其鋒芒。

    季老跟容氏都太聰明,為什麽生出的孩子孩子如此愚蠢,子孫輩就更不用說,除了季靖枝有腦子(當然,遇到許非晚也是個白癡無腦)外,都是一群廢物!

    兩小時後,季文博再次見到許非晚。

    這次許非晚坐著,季文博站著。

    “請白小姐高抬貴手,我跟慎言手中15%的股權全部給白小姐。”

    許非晚端坐著,翹著二郎腿。

    冷瑟無溫的眸子從季文博臉上掃過。

    “季先生,這就是您求人的態度?如果我記錯,犯錯的好像是你寶貝兒子,我是受害人。你這個求人辦事的態度……”

    “白晚,股權我都答應給你,你還想怎麽樣!”季文博是被逼無奈,咬牙切齒,雙手還緊握成拳頭,目呲欲裂。

    季文博在心裏已經把許非晚殺了無數次。

    “你還想要我怎麽樣。”過度的暴怒後就是平靜,季文博沒轍,現在能求的隻有許非晚,“股權給你了,還想怎麽樣!”

    許非晚站起來,冷靜的眼眸中好像靈魂都在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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