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身受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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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柳玄鶴及時將手中土岩盾橫擋在前,將飛劍抵擋下來。
年老修士見狀,眉頭微挑,手中指法轉變,飛劍上的數道劍芒脫離飛劍,繞過土岩盾,穿過柳玄鶴的身軀,帶出道道鮮血。
疼痛之感讓柳玄鶴麵目猙獰,打來的飛劍依然還有餘力,他並不敢放下手中土岩盾,隻能咬牙憑借毅力,雙手緊緊握住土岩盾抵擋飛劍、承受劍芒的洗刷。
好在柳德邦及時打出一道靈力,將攻擊柳玄鶴的飛劍拍飛,這才讓柳玄鶴解脫。
這一切隻發生在瞬息之間,可柳玄鶴身上卻以沒有一處好地方。
數處被劍芒洞穿,數十道大小不一的傷口,甚至有幾處以見白骨,道道鮮血不斷流出,以成一個血人。
因飛劍餘力太強,他的雙手在方才便骨折,此時不需抵擋飛劍攻擊,柳玄鶴也就放鬆下來,雙手也無力,百斤重的土岩盾一時沒注意跌落在地。
他咬牙強忍身上劇痛,借助神識,探入儲物袋中取出一個藥瓶,浮空將藥品內的白玉狀丹藥取出,吞服入腹。
不過瞬息,他身上較小的傷口便以結痂,較大的傷口流出的鮮血也少了不少,要不了多久也會結痂。
“玄鶴,這白玉丹拿著,你先離開此地,找處安全的位置,壓製傷勢,以免傷及根基!”柳玄辰見柳玄鶴如此模樣,眼露擔憂,抬手揮出一枚丹藥,開口道。
柳玄鶴也不客氣,施展禦物術,浮空接過,輕點了點頭,冷眼望了望百米之外,攻擊自己的年老修士,這才踏步離開戰場。
他奔襲數百米後,在一處隱蔽之地停了下來,在平整位置盤坐而下,保險起見,他將方才柳玄辰給的那沒白玉丹也吞服入肚,運轉功法,煉化體內兩枚白玉丹。
戰鬥之地。
柳德邦、柳德雲兩位長輩見柳玄鶴受傷如此重,心中湧出一抹怒氣,不在有任何保留,全力以對。
一時間,竟將練氣大圓滿的年老修士壓著打。
興許是年老修士運氣不好,不過數息,一直緊追白家兩人的鼠妖群已經來到他數十米之距,道道火球從鼠群嘴中噴吐而出。
年老修士察覺身後情況,臉露陰沉,怨恨的望著柳家四人。
“該死!”
在柳德邦四人與鼠群群的圍攻之下,繞是擁有練氣大圓滿實力的年老修士也沒撐過十息,被柳德邦打出的飛劍斬殺。
三十餘頭妖鼠群見仇敵以殺,眼露嗜血,竟不知死活,主動攻擊百裏之外四名柳家族人。
三十餘道火球從天而來,火光衝天而起,若是此時是夜晚,此舉怕是會吸引不少妖獸來此。
柳家四人各自舉起一麵法盾抵擋在前,承受火球攻擊。
待火球盡數落下,柳家四人也開始了回擊。
九道金色速度極快,宛若九道金色靈光閃過,不等妖鼠閃躲,便以打入九頭妖鼠體內。
兩柄青色飛劍帶著數道劍芒,破開打來火球,直麵妖獸群而去,穿刺進入一頭頭妖鼠體內。
一頭三丈大的火鳥從火扇中打出,嘴噴火蛇,身上火焰羽毛極為靈動,一身灼熱的火焰,將此地的溫度都提高了不少,頗有焚天之勢,直麵妖鼠群。
半裏之外。
柳德國終於將逃走的白家中年修士欄住。
“道友跑的還真快!”柳德國戲謔道。
見柳德國的態度,白格舟也知曉今日是怕是跑不掉了。
也不多言,抬手將手中飛劍打出,趁著攻擊間隙,將儲物袋內剩餘的三張靈符打出。
柳德國見打來攻擊絲毫不懼,反而了又興趣。
輕喝一聲,一道靈光在他身上閃過,他身形大了一圈,左舉長盾,右舉長刀,硬抗打來飛劍、法術。
小腿發力,宛如搭弓的箭羽一般,化為一道幻影,直接來到白格舟麵門。
還未待白格舟反應過來,柳德國手中長刀便以捅入他的腹中。
“就怪你運氣不好,遇見了我!”柳德國怪異一笑,在白格舟耳邊冷聲道。
白格舟硬撐腹部疼痛,單手施法,本想突襲柳德國。
卻被發覺,雙手直接被打斷,柳德國拔出長刀,向著腹部丹田所在,再次刺了進去,一舉將白格舟的威脅泯滅。
柳德國望著滿臉怨恨的白格舟,將他直接放倒在地,一腳踏在他的腦袋上。
“啊你個畜生,我定要殺你”
白格舟屈辱的發出嘶吼,怒罵。
可是柳德國卻並不在意,反而大笑。
揉虐了白格舟足足十數息,柳德國小腳用力,直接將其腦袋踩塌了一半,絲絲血液噴灑的到處倒是。
柳德國望著身上道袍上的血液,眉頭微挑,聳了聳肩,道袍靈光一閃,沾粘在道袍上的血液化為血珠,自行脫離道袍,丟落地麵。
抬手將白格舟慘不忍睹的屍體收入儲物袋後,柳德國身形化為正常,掐訣施展“禦風術”加持於自身,化為青色光影,奔離了此地。
當柳德邦四人戰鬥結束,將妖鼠群滅殺之時,柳德國也趕了回來。
“割取一階中品火焰鼠身上材料!”柳德邦聞著空氣中的血氣,眉頭緊皺,開口道。
這群妖鼠大多都為一階下品,隻有三頭為一階中品,沒過多久,五人便割取了它們的材料。
五人帶著白家年老修士屍體,尋到了正在療傷的柳玄鶴。
在白玉丹強悍的藥力下,柳玄鶴身上的傷口都已結疤,骨折的雙手也已經擺正。
“玄鶴,情況如何?”柳德邦擔憂道。
“無妨,隻是些皮肉之傷,養傷些日子便可恢複!”盤坐在地的柳玄鶴,言語道。
柳德邦聞言,也就不在多言,不過那份擔憂的神色並未消散,目光一直落於柳玄鶴的身上。
“十一伯,我們先返回那座臨時洞府吧,以免周圍的血氣,將妖獸引來!”柳玄鶴站起身,提議道。
“恩!”柳德邦應聲道。
一柱香過後,臨時洞府內。
柳玄鶴望著柳德國揮出的屍體,眉頭緊皺,心中有些不適。
“十七弟你”柳德邦見屍體模樣,一時有些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