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火焰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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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柄黃葉飛刀從最後一頭火焰鼠身體穿刺而過後,此戰也就此宣告結束。
德字輩三人同時撤去戰陣,將陣旗收回儲物袋中。
“此次你們三人幹的不錯!”柳德邦誇道。
玄字輩的老大,也是方才在戰鬥中大方異彩的柳玄辰謙遜開口道。
“十一叔說笑了,若無三位族叔撐起戰陣光幕,將來襲火球抵擋,此戰我與兩位族弟也難以建功。”
“確實如大哥所言!”柳玄鶴讚同道。
柳玄軒並未說話,不過點頭示意,表示讚同此言。
見玄字輩三人如此行為,柳德邦心中大為滿意。
“這三個孩子不但天賦高,心性也不錯!”柳德邦暗道。
“上山吧!”
柳家六人也不收拾戰場,在柳德邦的帶領下,快速向靈山山頂奔去。
沒過多久,柳家六人上到了山頂,齊齊站在一處洞穴之外。
柳德邦望著眼前山洞,感受洞內散露出的氣息,麵容更加凝重。
“那頭妖獸便在此洞中,妖獸與修士的體魄不同,就算我們攪亂了那頭進階的火焰鼠,使其進階失敗,它也不會如修士一般,因體內狂暴靈力失控撐爆,反而可以借助自身體魄強撐些時間!”
“我們若是打算攪亂那頭妖獸突破築基,便需要做好它突破失敗後的報複!”
“不管那頭火焰鼠突破到了何種地步,失敗後,實力至少也比煉氣大圓滿修士強上數成甚至數倍!”
他扭過頭,目光落於柳玄鶴三人身上。
“你們可還敢前去?”
“當然!”柳玄軒第一個開口示意道。
柳玄鶴與柳玄辰也不在猶豫,示意前去。
柳德邦對此答複早已猜到,不過卻還是有些顧忌,最後他的目光落於柳玄辰身上。
眼前這三名玄字輩的子侄可不簡單,都是玄字輩在某一方麵較為突出的少年英才。
柳玄辰更是如此,乃是柳家繼柳德陽,最有希望踏入築基的族人,並且還是丹道天才。
若是這三人在此次行動中出現意外,他根本承擔不起。
“十一叔,殺進去吧,若是那頭火焰鼠王趁此時機成功突破到了築基,我們六人怕是難逃出鼠口!”柳玄辰猜出柳德邦的顧慮,先行開口道。
柳德邦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也知箭在弦上,事不可違,不過依舊有些不放心,告誡道:“待會若是遇到危險,你們三人可先行離去,不可硬撐!”
“不錯!”罕有說話的柳德雲,目光落在柳玄軒身上,開口讚同道。
玄字輩三人也明白其中含義,相繼點頭表示明白。
“十七弟、十九弟先行取出陣旗,待會進入洞內後都小心些,見到妖獸便攻擊,不管修為!”
聽到示意,其餘五人也不敢托大,各自取出法器隨時準備戰鬥。
柳玄鶴喚出黃葉飛刀,右手劃過雙眼,施展“流雲眼”,目光望漆黑的山洞。
“這氣息強弱起伏,確實與典籍中記載妖獸突破時情況一樣,隻是不知被我等打斷築基後,那頭妖獸的實力如何?”柳玄鶴察覺洞穴中氣息,心中忐忑。
三名德字輩的修士各持一麵陣旗,走在最前,玄字輩三人則緊跟其後。
六人無一人鬆懈,一直目視前方,大氣都不敢喘。
此行不成功便成仁!
洞穴內除了有一條較為寬敞的主幹道外,還有不少狹小的小洞穴,已六人的身形,若是想要進入那些小洞穴隻能爬著匍匐前進。
沿著主幹道,六人緩步前行。
隨著越走越深,那道妖獸氣息越來越強。
沒過多久,一絲紅色光亮出現在洞穴深處。
“準備!”柳德邦眉頭微挑,輕喝道。
六人身形加快,沒過多久便順著主幹道,踏入了紅光所在的洞穴深處。
到了此地,也就到了頭,四周都為岩石。
頂部則有數顆鑲嵌在岩石內的紅色寶石,一直散露紅光,以此照明。
洞穴正中央有一兩丈長的玉床,玉床上匍匐著一頭外形怪異的火焰鼠,它前方懸浮著一顆蕭圓球。
火焰鼠王足有一丈高,體型也極為壯碩,身上的毛發有三分之一紅色毛發變為赤紅,光澤鮮豔,還不斷閃爍流光,與身上普通的紅色毛發想必,差距極大。
火焰鼠王宛如並未發覺突然闖進洞穴的六人,依舊緊閉雙目,它周身圍繞著一圈紅色霞光,霞光在它控製下,緩緩湧入它身前懸浮的一顆小圓球內。
“這與修士突破好像並無太大差別,修士靈力化液,妖獸集靈氣,化出內丹!觀那顆內丹,想必以穩築基,最多半月之後,便可成功突破,好在來的及時!”柳玄鶴見眼前此景,暗自猜測道。
正在柳玄鶴愣神時,其餘五人已經將各自攻擊打出,目標直指玉床上的火焰鼠王。
正當五人打出的法器來到火焰鼠王麵門時,它突然睜開眼睛。
鼠王身前懸浮的小紅珠靈光一閃,撐起一道紅色光幕,將打來的法器盡數抵擋在外,沒有傷到它分毫。
“護體元罡!”柳玄鶴目光緊盯那道紅色光幕,瞳孔微縮,暗驚道。
護體元罡是築基期以上的妖獸防禦的一種手段,堪比同階防禦法盾撐起的光幕,隻有凝聚內丹的妖獸才可激發護體元罡。
待火焰鼠王將這些攻擊抵擋過後,絲絲鮮血從它嘴中流出,不過並不多。
鼠王身上的氣息開始紊亂,不在攀升,一直緩緩下降。
它望著數十米之外,闖進洞穴的六人,眼中滿是怨恨。
“吱!”火焰鼠王張嘴低吼數聲。
聲音剛落,環繞在它周身的紅霞便自行匯聚,化為一顆火球。
隨著紅霞的湧入,火球越來越大,散露在外的氣息也越來越強。
火球宛如一個小太陽一般,足有磨盤大小,帶著焚天的氣勢打向柳家六人。
“這枚火球的氣息比那白家老修士打出的飛劍,還要強上數成。”柳玄鶴眼露恐懼,暗道。
他這才回過神來,不過卻以為時已晚,火球距離他已不過十數米。
“該死,我怎麽犯了如此錯誤!”柳玄鶴懊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