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青醫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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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宇眼疾手快瞬間跳了下去,從後麵捂住一個人的嘴,將頭一扭便絕了他的氣息,不過令明宇比較驚訝的是這些人隻是普通人,沒有一點功夫。

    明宇和離遠兩人很快就解決了外麵的那十個人,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都帶著濃濃的不安。

    “怎麽回事?其他人呢?”

    離遠搖了搖頭道,“等救出裏麵的人問一問他們再說。”

    明宇他們打開門口,隻見裏麵所有的人低垂的頭全都抬起來了,可肩膀一直往下聳拉著,背脊佝僂著,眼中泛著紅光。

    突然一陣簫聲傳來,房中的所有人一聽到簫聲便渾身抖索起來,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脖子嘎吱動了一下,麵露凶色,朝著明宇幾人撲過去。

    明宇兩人一見暗道不好,兩人極速往後退,退在寬闊的院中,房中的人也跟著他們撲了出來。

    明宇二人一看這種情況,便知曉這些人被控製了,抽出手中的劍就朝著他們奔去。

    大約一個時辰後,明宇氣喘籲籲,朝著離遠吼道,“怎麽辦?這些人仿佛不知疲倦一樣,打不死啊!”

    離遠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簫聲不停,他們就一直不停地朝著他們襲來。

    他沉吟一會兒,“你在這守著,我去尋吹簫的人。”

    隻聽明宇道了一聲好,離遠便飛身追隨著簫聲而去。

    不一會兒,簫聲停了下來,院中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身子一軟朝地上倒去。

    明宇彎著身子,大口喘氣,就見離遠從門口走了進來,手上的劍橫在一名鬥篷女的頸上。

    “這就是吹簫的人?她的蕭呢?”明宇問道。

    離遠點頭,“被我劈了。”

    隨後他將店小二叫進來,守著院中的人,就與明宇押著鬥篷女朝客棧走去。

    店小二此時眼中全然都是傾佩之情,對著明宇他們簡直是言聽計從,還恭恭敬敬的將他們送了出去,這才開始回頭在地上尋找著他的親人。

    當他們回到客棧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明宇心裏一慌,不禁大聲喊道,“將軍,將軍……”

    一路上不曾說過話的鬥篷女,突然哈哈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別喊了,沒用的,都死了。”聲音很是尖銳,仿佛發情母貓的叫聲,難聽至極。

    “是死了,不過是你們的人死了。”

    一道冷冰冰的女聲從裏麵傳出來,隨後江月邁著輕快的步子出現在門口,身上一塵不染,絲血未沾。

    “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還活著。”鬥篷女不敢置信。

    她用計專門將明宇他們二人引開,就為了能殺了江月,現在卻看見江月完好無損地站在這,怎會不氣。

    明宇二人鬆了一口氣。

    “就你那些小把戲,根本不夠看。”離行從江月的背後走了出來,“用毒,你還嫩了點。”

    “原來是你壞了我的好事。”鬥篷女眼中流露出凶狠的神色,手在鬥篷下輕輕翻轉著。

    離行微微一笑,不屑地看著鬥篷女的動作,“都說了,沒用的,幻顏花的作用你還沒領悟透測呢。”

    他不再想與鬥篷女鬥來鬥去,隨向江月問,“此人,如何處置?”

    江月讓明宇去找了一個幹淨的房間,上麵擺著一方背倚,江月坐在首位,明宇他們三人則負手站在江月的身後。

    相反鬥篷女的雙手被反綁著,在正麵跪著,麵上的鬥篷已然被揭了下來,臉上遍布著像蚯蚓一樣醜陋的傷疤。

    她低著頭跪著,全然不敢麵對明晃晃的燭火。

    “豔滿離國的青醫使者竟也會落到這個地步,可真是唏噓啊!”江月的目光靜靜地落在鬥篷女的身上。

    鬥篷女聽到青醫使者的名字,抖不然地往後縮了一下,她甚是害怕江月他們認出了自己,連忙否認,“我才不是青醫使者,青醫使者怎會有這般醜陋額容貌。”

    “也是,我也沒有想到,畢竟傳言中青醫使者的容貌可是絕世無雙啊。”江月試探著。

    傳言道離國雙姝,其中一位便是眼前的青醫使者,在離國上下的風評甚好,人美心善。

    不過在幾年前便消失匿跡了,沒想到再次相遇竟是這樣的容貌,不知這幾年到底經曆了些什麽。

    江月突然神色一轉,“且不論你是不是青醫使者,但你無緣無故與我動手追殺,到底為何?”

    青醫使者咬緊牙關一句不答。

    江月拍了拍手,嘴角咧出一抹笑意,“不說?”右手拿劍欲挑起青醫使者低垂著的頭。

    青醫使者的腦袋左躲右閃著,完全不想麵對燈光。

    “別亂動,否則我若是手輕輕一抖,半張臉就會被我削了下來,哪怕到死都隻能做一個沒頭沒臉的怪物,可信?”

    青醫使者身上一抖,眉間皺起,眼中彌漫著一股害怕,她低著眸看著橫在下巴上的劍,順從的任由江月挑起她的下巴。

    她眼睛緊閉著,還是嘴硬,激怒江月道“別做這些小人行徑,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沒得到我要的東西之前,你死都是多餘的。”江月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跟你做個交易,他,你知道嗎?”

    青醫使者順著江月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茫然地搖搖頭。

    “神醫穀嫡傳弟子,剛剛你也見識過他的本事,你若是告訴我的身份,到底受何人指使,我便讓你治好你的臉。”

    江月輕輕撫摸著青醫使者臉上的疤痕,聲音帶著一股惋惜與蠱惑,“這麽好的臉,毀了多可惜。”

    青醫使者聽著眼中眼中流露出一股瘋狂的神色,一直盯著離行看,但是她心中也沒有任何把握。

    “你如何能夠保證他行?”

    男人怎可被人質疑行不行,沒等到江月說話,離行跳了腳,“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對啊,你不試試怎麽知道,何況你現在也沒有別人辦法了不是?”江月勝券在握地回身坐在主位上,手上端著一杯熱茶慢慢地品嚐著。

    “行,我可以答應你。”沉默片刻,青醫使者開口了。

    “還不止這些,若是你能夠回複地完好如初,此後我便任你驅使三年,雖說我是不及他,不過在離國也算是佼佼者。”青煙樓指向離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