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解釋,一段糟糕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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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沉浸在這突如其來噩耗當中的霍香香,內心的陰影都能延長到腳後跟了。
平白無故被打了一耳光,最後還被人扯掉了裙子
她招誰惹誰了簡直比竇娥還冤。
隻不過,徐楚突然而來的公主抱,讓她內心的委屈之色,豁然忘卻了一小半
“別動!”徐楚低頭沉聲道。
喬小波撕掉的那一塊碎裙麵積不大,但位置很尷尬,剛好在黑色禁忌之地的邊緣處。
如果讓霍香香自己走,根本當不出那一抹黑色經典。
沒辦法,人家無故替他挨了一巴掌,又遭了這等羞辱之事。
伸手抱一下,不算過份吧?
什麽?看文的人都說這是占便宜?
。
他的衣服不算大,剛好能遮住了霍香香的隱秘之處。
“我”霍香香悄悄抬了抬頭,存留著委屈之色的眼神躲躲閃閃,可當她看見徐楚那精致無比的麵龐,還有那令人想要撫摸一生的喉結
加上如此近距離的呼吸,以及胸膛之下傳來強而有力的心跳。
霍香香的頭顱,不自主地貼在了徐楚的胸膛前。
好溫暖好有安全感。
如果他是她的,那就好了。
徐楚抱著霍香香走後,喬小波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扭了扭脖子碎罵道:“沒教養的小子,連嶽母娘都要動手下次碰見你,非得給你兩耳光。”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散了不少。
這場捉現大戲,不久之後的網絡上,熱點欄中必有國金中心捉現事件。
“喬姐你這,也太猛了吧,人家小姑娘也著實沒幹啥,就這樣被你侮辱了一番”這時,之前跟喬小波一起來逛街的中年婦女,走上前來。
扶了扶喬小波後,歎了歎氣說道。
今天她倒是見著,這喬姐的火力輸出了。
她可是全程觀看這場鬧劇的人,雖然這其中肯定有一定的曲折。
但她,可不像喬小波那麽潑,反而很理性。
“喬姐,你這話也說的太難聽了那個男的是你家麗麗的前夫?可畢竟是你的女婿呀”
喬小波看了一眼身旁的江太太,依然憤恨道:“江太太,你是不知道哦,那個小兔崽子,在家就好吃懶做,要不是我家麗麗在外麵努力賺錢他早就餓死了呢。”
“那個小賤人我記住她了,這種人,我見一次還抽她一次!”
江太太有些聽不下去了,剛想開口,喬小波就換了副笑臉,挽著對方的手腕道:“哎喲不好意思江太太,家事讓你見醜了,你瞧瞧,我這人性子直,見到那混小子,我嘴巴就停不下來了”
“走走,咱姐妹好好逛逛,剛才那家香奈兒店,有一款”
隻是,這位江夫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望著碗中精致無比的玫色手表,淡淡說了一句:“算了,我下午還有個會你自己逛吧!”說完之後,便直接轉身向一樓走去。
喬小波見狀,有些慌神了,這江太太是女兒一個供應商老板的媽媽,她好不容易將對方約出來逛逛街,怎麽就突然走了呢?
“江太太別走呀,哎,哎”
至此,國金中心也恢複了半個小時之前的寧靜。
此刻,地下車庫中。
“我我好了!”
“嗯,那我上來了!”
霍香香在車後排重新換好了光大的工作製服,重重唏噓一聲。
還是這件衣服,適合她也有安全感多了。
她看著包裝袋裏十幾萬的被撕毀的衣服,其實有些傷感的。
這是徐先生第一次送她的東西
“或許,是我配不上這套衣服吧”
“啪”的一聲。
主駕駛的門關上了。
徐楚微微轉過頭,看了看後排的霍香香,一陣愧疚之色顯露於眼。
“對不起,今天讓你受委屈了,你要怎麽補償,都可以”
霍香香抬了抬頭,貝齒輕咬薄唇,最後還是低了低頭道:“沒關係,徐徐老板,我既然是您的專屬秘書,即使受到這樣的事,我也不會怪罪您的”
突然間的一股距離感,讓徐楚的內心歎了歎。
倒不是覺得難受,隻是徐楚認為,這件事既然發生了,就應該說開了,解釋通了。
“給你說個故事吧”
徐楚深吸了一口氣,花了幾分鍾,將他和喬小波母女之間的關係大致描述了一遍。
講述每一件事的語氣,都無比平淡。
因為,喬家母女的故事。
不值得他花費過高的情緒。
不然,來氣!
霍香香就像聽傳奇大佬的故事一樣。
從一開始無辜委屈臉色,逐漸轉換成氣憤和惱怒。
“媽呀,那老太婆竟然這麽對徐先生和您的女兒?”
從這個故事中,她仿佛看見了一個老巫婆的形象。
並且,她也見識到剛才在二樓,那個老阿姨撒潑的功力。
所以她知道,徐先生的故事真實程度,就算沒有十分,起碼也有七八分。
“後來,我選擇接受了離婚!”徐楚淡淡地說道。
其實,他不太願意向外解釋這麽多。
因為他始終認為,離婚是對孩子的不忍,也是失敗的經曆
今天若不是為了霍香香,他也不會重新回憶一遍那段糟糕的感情。
“徐先生,你不必解釋那麽多的”霍香香柔柔地看著徐楚,突然間,她的內心對這個男人有些心疼。
在家庭默默付出了四年,到頭來,竟落得個不思進取,淨身出戶
徐楚轉了轉頭,笑了笑:“無妨,經過今天這麽一鬧,咱們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吧?”
“既然是朋友,怎麽能讓你受無故的委屈呢?”
這一刻,霍香香既是甜蜜又是失落。
甜的是徐楚願意為她解釋。
失落的是朋友麽
接下來,徐楚沒有帶霍香香去轉悠了,人家挨了一耳光,又被撕爛了裙子,哪還又心情逛街。
本來,徐楚提議送她回家。
可霍香香拒絕了,她還有工作,不太想回家
於是,便直接將她送到了光大雨花分行。
下車後。
霍香香看著遠去的庫裏南,然後看了一眼手裏精致的包裝袋。
隨即,眼神便默默暗淡了下去。
她就像一隻木偶,回到了工作崗位。
沒幾分鍾。
幾個同樣身穿光大工作製服的女生,立馬圍了過來。
“香香你怎麽就回來啦,快說說,你的金主鱷怎麽樣?帥不帥?有沒有啤酒肚呀?”
“哇,這是hle的最新款啊!”
“天呐,這是一整套嗎?”
“咿?香香,你的臉怎麽了?”
“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