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恭敬不如從命,結結實實揍一頓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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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事業真是處處不順心,許大茂煩悶至極。
你說,好不容易把傻柱與秦淮茹的漂亮妹妹秦京茹分開,自己趁機上位吧。
但在婁小娥的阻礙下,一時之間,許大茂還不敢明目張膽地與秦京茹廝混在一起。
那真是有塊肥肉掉到嘴邊,卻動不了口,那個難受勁啊。
為什麽家裏那個生不出孩子的黃臉婆婁小娥就是趕不走呢。
就說這廠裏吧,許大茂本來計劃的好好的,通過楊河的手讓那個不順眼的傻柱滾蛋。
但這楊河可好了,到關鍵時候反將了自己一軍,不僅讓傻柱把地位鞏固了,還讓自己莫名其妙地得罪了李主任了。
這李主任不敢拿楊河怎麽樣,反過頭來就把許大茂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究竟怎麽回事啊。
許大茂真是機關算盡,但到頭來,還是弄得自己裏外不是人。
反觀傻柱的情況似乎就要好多了。
傻柱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庫房。
“二河兄弟,你,你解氣了嗎?”
暫時出了口惡氣的楊河扭了扭手腕,沒有搭理他。
“哎呀,你這一頓可把我打的不輕啊。”
“二河,你說我夠不夠意思啊,你打我都不帶還手的,這還不夠解氣啊。”
可能為了取得楊河的原諒,也可能為了緩解自己心中的愧疚。
傻柱非要楊河出手揍他一頓,並且保證不還手。
楊河一聽這要求,那是恭敬不如從命,將傻柱結結實實地揍了一頓。
一時之間,收集不爽值的電子音響個不停,有傻柱的不爽值,也有許大茂的不爽值,但更多的還是許大茂的。
楊河冷冷地說道:“傻柱,你別以為我們倆之間的事就這麽輕易完了。”
“二河兄弟,解氣了嗎,隻要你不記恨我就行了。”
“我要是記恨你的話,那你現在就不會好端端地站在這了。”
“如果讓我發現造謠的罪魁禍首是你,那我會讓你付出比這慘痛得多的代價。”
“您查,我隨便您查,好吧,我連自個都不信了,就等真您來查,總行了吧。”
傻柱齜牙咧嘴,等楊河離開了,連忙招呼徒弟馬華過來。
“馬華,你看你師傅有沒有破相啊。
“破相,什麽破相,師傅,您身上這一個口子都沒有。”
馬華上下一番打量,拍著馬屁說道:“還是和以前一樣帥,一樣帥呀。”
一處口子都沒有,怎麽回事兒?
傻柱有些懵了,這楊河明明把他暴揍了一頓,怎麽可能一點傷口都沒留下呢。
回到辦公處,楊河頓時覺得十分解氣,不過這也是暫時的。
楊河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報複心極強的人。
無論是自己的女人,還是被自己玩過的女人,都隻能被自己欺負。
像昨天發生事情,那還得了。
雖然自己現在,表麵上看起來風輕雲淡,但內心深處把四合院這群禽獸都全部宰了的心情都有。
楊河望著屏幕上的不爽值,冷冷一笑。
應該付出代價的人,我會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欺負到我頭上的,我會讓你們感受到什麽叫生不如死。
楊河緩緩舒出一口氣,自己還是太容易熱血上頭。
要是真一不小心幹掉了四合院的某隻禽獸,那自己的前途算是毀了大半了。
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以後還怎麽賺票子,玩女人,享受人生啊。
確實要好好反省反省了。
楊河覺得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能做到如此的冷靜與理性。
獨處對男人來說是必要的。隻有完全冷靜下來,才能不被感性左右,從而做出最理性的選擇。
這種狀態才是真正的楊河。
楊河,好好清楚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穿越不就是為了讓自己爽到起飛嗎。
現在怎麽著。
與自己的理想生活怎麽越飛越遠了?
楊河使勁揉了揉麵頰。
心底的另一個自己反複勸誡楊河。
在玩弄胡莉莉的感情之後就離開,做個爽到不用負責任的渣男。
他可是楊河啊,怎麽能讓了一個女人阻擋他輝煌快意的人生呢。
雖然想是這麽想。
但實際上,楊河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也離不開胡莉莉。
因為他太感情用事了。
那穿越前的自己和穿越後的自己,又有什麽變化呢
這時,一陣腳步聲打斷了楊河的思索。
“楊河大師,大師,您在嗎。”
“什麽楊河大師,我們廠裏哪裏有什麽楊河大師?”
不多時,張主任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了楊河麵前。
那位陌生人,率先對著楊河介紹道:“我是四九城百草堂的小高,您就是楊河大師嗎?”
“是我,但算不上是什麽大師”
盡管張主任使勁衝楊河眨著眼睛,但無奈楊河已經向對方亮明身份了。
“下周末,您能來我們百草堂一趟嘛。”
“高先生抬舉了,我隻是一名普通的會計而已,沒有那麽大能力。”
“您這話說的,我們需要您這樣的醫界奇才,國家需要您這樣的醫界奇才啊。”
楊河摸了摸下巴,眉頭微皺。
高姓男子見楊河陷入思考,於是又湊近一些,小聲說道:“無論您是要錢還是要什麽特殊待遇,我們那都能滿足,隻要您肯來,什麽條件都成。”
“比您現在呆的地方好多了,您來,絕對不吃虧。”
“什麽條件都行嗎,我可以去看看。”
見楊河鬆口了,那名高姓男子頓時喜上眉梢。
“那下周日不見不散了。”
這人怎麽知道我的信息,這幾天的怪事太多了
楊河一抬頭,看見張主任正在瞪著他。
“主任,您怎麽了”
楊河當然知道自個在明知故問了,打個比方,有人來你公司找茬,還當你麵挖人,問你,你能高興嗎。
“哼,你自己好好考慮吧。”
張主任丟下一句,扭頭就走了。
不多時,紅星軋鋼廠的外圍。
“怎麽樣,他一定會去嗎。”
高姓男人胸有成竹地說道:“那肯定的,誰能拒絕我們百草堂的條件啊?”
“不過,胡必成,那人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這麽神呢。”
“當然他可是我師傅啊。”
胡必成說罷,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高姓男人聳了聳肩。
“你這笑容,真讓我瘮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