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班長你生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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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第一縷陽光射進房間,蘇然剛才也是如此。
    熱芭睜開眼,看到蘇然摟著自己睡得很香,是那種把自己當抱枕夾著在睡,頭還在臉上蹭一蹭,手還rua一rua的那種。
    唉…麻了…
    昨晚到現在,前前後後,翻來覆去被蘇醫生做了3次核酸檢測。
    現在好了,綠碼了,出行自如了。
    她現在覺得臉很疼,是那種啪啪打臉了的感覺,自己立的fag,自己給毀掉了,果然真香警告不會不來,隻會遲到。
    “套路,都是蘇然的套路,可惡!”
    她扭頭瞪著睡的正香的蘇然那張‘陰險狡詐’的臉,‘討厭死他了’,想要側過身麵對蘇然。
    隻是覺得蘇然套路深得可怕。
    在蘇然看來自己沒有套路,在女孩子看來比任何人的套路都還深,是那種無招勝有招的套路。
    他就帶你吃吃喝喝玩玩,排戲就排戲,認認真真的,排完了,各自回房睡覺,搞得你睡不著,心煩意亂主動投懷送抱,他還是那種‘佛係’性格,無所謂,不主動,喜歡被動的,你動吧。
    現在好了,人理智了,也解壓了,關係不純了,還當錘子姐姐啊,一想起昨晚自己那麽主動說什麽想亂了,我去,她雞皮疙瘩都掉一地,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臉都沒了。
    算了,還是先溜吧,冷靜兩天再聯係。
    輕輕的把蘇然的手挪開,輕輕的掀開被子,輕輕的下床,裹著浴巾,抓起內衣和衣服等等,躡手躡腳的要閃人。
    蘇然迷迷湖湖的睜開眼,就看到要溜的熱芭,於是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伸了個懶腰,澹定自若的說:“是要溜了嗎,白嫖可不好。”
    唉。
    她歎了口氣,肩膀一垮,頭也低了下去,扔下衣服,轉過身,懊惱的回到床上坐著,提高一點裹在身上的浴巾,“蘇然…”拉著蘇然的手搖了搖,“姐姐沒想搞成這樣,以後還怎麽相處嘛,多尷尬。”
    蘇然看著裹著浴巾的熱芭,伸手撥開散落的發絲到她耳後,“沒覺得有多尷尬,感覺還不錯。”
    我去…
    熱芭就很無語,感覺還不錯,人都要尷尬死了,他還想著那些,果然男孩子事後想的事情和女孩子不一樣,女孩子會想如何處理關係,男孩子在事後回味精彩瞬間。
    “別想那麽多,走吧,洗漱吃飯,我送你去機場。”
    “唉,好吧,我去衝個澡。”
    她也就不多想了,裹著浴巾走進浴室,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也情不禁的回憶起昨晚的場麵,頓了頓,從浴室裏探出頭看向靠著床上玩手機的蘇然,搖了搖嘴唇,羞恥開了口,“你要進來衝澡不?”
    “好。”
    放下手機,徑直走了進去浴室。
    “啊~你討厭~弄疼了。”
    眾所周知,蘇然是個熱愛生活,善於從大自然裏學習生活技巧的人,之前去部落的路上,觀察了黃鱔九淺一重的出來覓食,便學習到了其中精髓,融會貫通之後為己所用,看熱芭此時的樣子,蘇然不得不認識大自然是最好的老師。
    不多言,回家之後就搞幾斤黃鱔紅燒,以表感謝。
    日出東方紅似火,照在溫泉度假別墅花台裏濕噠噠的花芯上,美得不可方物。
    本來說好了今天一早回橫店拍戲,鴿了,氣得導演想罵娘,耍什麽大牌?不過洛姨一個電話打過去,說熱芭有事在陪我逛街,先拍其他戲份吧,實在不行找替身拍也行,再不行就摳圖。
    大老都這麽說了,導演隻有阿諛奉承的點頭是是是,洛姨逛街重要,沒關係的,正好有其他戲份要拍,不打緊。
    現在娛樂圈的導演憋屈,毫無實權,資方動不動要改劇本加戲,資方動不動要塞新人,導演不聽話,那就隻有斷資金,工具人罷了。
    “……好了,幫你打了電話了,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最近放縱了,這個姐姐你要睡,那個姐姐你要愛的,喜歡姐弟戀是吧……”
    洛姨正在四合院一邊修剪盆栽植物,一邊教育蘇然,她大抵是沒有什麽意外的,畢竟他在京圈這個圈子裏,見太多了,隻是提醒蘇然幾句而已。
    “昨天和她搭床戲,演著演著我就有感覺了衝動了,就…唉,我的原因。”
    蘇然作沒說什麽人家女孩子主動敲門獻祭,以此向他人彰顯自己的凡爾賽。
    “懶得管你,你自己悠著點,別玩太花了,對了,過幾天我會來江寧,你到時候來機場接我,具體幾號來,我給你打電話。”
    “好的。”
    “掛了。”
    掛斷電話,洛姨繼續修建盆栽植物,一點沒去想蘇然那些破事,年輕人嘛愛玩,收斂點就行了。
    早餐當午飯吃了,繼續補覺,又情不自禁地把熟睡的熱芭拉起來做了2次核酸檢測,效果非常好。
    站著男人的角度,蘇然說句不要臉的話,就是……劉瑾虞、蕭婉卿、單薇子是沒經驗的,全靠自己帶飛,真的帶妹子很累人,不懂事,你拍她一下,她問你‘打我幹嘛?’有經驗的熱芭姐,就知道換‘知識’。
    如此這般,能不讓蘇然迷戀嗎?
    下午一點,蘇然真來不了了,抱著一起睡覺,都都都的電話響了,蘇然摸過來放在臉上,困頓的說:“喂,曹沃……”
    “不要…”
    熱芭聽到‘曹沃’這兩個字,條件反射的推開蘇然,怕了。
    “誰啊?班長你身邊誰啊?”
    “沒誰,打電話幹嘛?”
    “要上課了,你還不來嗎?”
    “選修課,來不了,昨晚和朋友一起吃飯喝酒玩太晚了,我在睡覺。”
    “噢……”曹沃明顯知道蘇然說的是假話,不拆穿,“那你多休息,注意身體,別掏空了。”
    掛斷電話,繼續睡了一會兒,2點半才起床。
    蘇然衝洗後下樓,在沙發上坐著等了一小會,熱芭穿好衣服下樓,蘇然看過去,丸子頭,碎花連衣裙,慵懶且美麗,“走吧。”待蘇然過來,挽著他手,走出別墅,上車離開。
    保安是愣了一下,昨晚就聽說蘇先生帶了個女明星來度假村過夜,沒想到真是,隻是麵熟,不認識是誰。
    放行,馬丁離開,往江寧城行駛而去。
    車載音響播放著歌曲……
    【我緊緊地嚐一口你說的愛我,還在回味你給過的溫柔。】
    【你愛過頭竟然答應我,要給我蜂蜜口味的生活,加兩顆奶球我攪拌害羞……】
    初聽不識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周董還挺會玩的。
    “昨天那家蒼蠅館子的味道還不錯,要不待會你又帶我去吃那家吧。”
    她側著身子靠在阿斯頓馬丁的副駕駛上,看著一手枕著頭,一手握著馬丁方向盤的蘇然。
    “不能一直請你吃那麽便宜的,待會回城裏,帶你去吃一家高檔點的餐廳,給你補一補。”
    “嗬嗬,不應該是給你補一補嗎?”
    “也對,那就互補吧。”
    她笑了笑,伸了個懶腰,感覺身心愉悅。
    ……
    一家高檔日式料理餐廳,古色古香的包廂裏,由來自曰本有名的廚師,閨頭正雄先生親自製作一道道美食供客人享用。
    聽著舒緩的音樂、看著大師的刀工、吃著美食,心都平靜了下來。
    蘇然用日語和大師交流廚藝,熱芭聽不懂,蘇然同聲翻譯,她很驚訝蘇然還會日語,“你為什麽會日語?”
    “你會日語,我難道就不會了嗎?”
    “我…打死你,胡說八道。”
    熱芭伸手揪了蘇然兩下,直到蘇然求饒才放過。
    “好奇你耶,你會說維吾爾語,還會日語,你到底哪兒學的?”
    “看片學會的。”
    “惡心,惡心心!”
    “我真是看片學的。”
    “真的?”
    “對,我真不騙你。”
    坦坦蕩蕩蘇公子。
    “咦……你惡心,你坐過去一點,別挨著姐姐。”
    蘇然扶額想笑。
    她真沒騙人,的確是看片學的日語,秀吧。
    雖然日語水平不咋滴,勉勉強強而已。
    他最開始就想知道視頻裏,那些人到底在問那些坐在沙發上的老師什麽問題,好奇boy蘇然非常困惑,很想知道,於是買了兩本日語書籍進行學習,不得不承認日語很好學。
    前有郭沫若去曰本,船一靠岸,他就會日語了,全在船上學的。
    現有蘇然看片學日語,苦學半年,徹底聽得清楚老師說的什麽了。
    這樣就是為了更好的觀看,更有代入感。
    當然了,學習小語種也是有好處的,以後考個證什麽的,還可以當老師。
    不過現在想要徹底提升日語水平,找個曰本妹子kiss一下,就能行了。
    “嘖嘖嘖…”熱芭咂舌稱奇,“蘇然你是姐姐見過的一股清流,你做的任何人都是超出我認知的事,其他男孩子看片圖樂子,你倒好圖學習知識,你學……”說道這裏熱芭臉一紅,怪不得一天下來他那麽懂,敢情不知是學了知識,還學了姿勢,“不學好,打你…”
    邦邦兩拳。
    “別一直顧著說話,吃菜吧。”
    “嗯,這家店味道還不錯,比上次我們在魔都吃的那家日料店味道還要好,下次有空都在魔都的話,我請客,你把你幾個女朋友都帶來,我當姐姐的請客,怎麽樣?”
    她笑盈盈的說道,其實也是對身份的一種挑明,姐弟就可以了,可以亂,但不要成為情侶,活得明白,明知道不可能,何必當情侶,紅塵滾滾,紅塵中有你就夠了,不談以後。
    “行,下次一起約飯。”
    “好。”
    她笑了,心裏踏實了。
    又是放肆不顧及吃飯的一餐,她都無所謂了,反正這兩天吃了太多好吃的東西,減肥的事,留著晚上。
    時間還早,熱芭說要去看一場電影,東道主蘇然安排便是,玩開心比什麽都重要。
    萬達影院。
    蘇然吮吸著可樂,摟著熱芭的肩膀走進放映廳。
    熱芭看了一眼摟著自己蜂腰的蘇然,問道:“那麽喜歡摟姐姐的腰?”
    “姐姐的腰,殺人的刀。”
    “嗬嗬嗬,嘴真甜,ua~”
    隔著口罩親了一點。
    一點感覺都沒有。
    走進放映廳找到靠後排的位置坐下,人不多,她才摘下口罩,轉過身,摟住蘇然脖子,正兒八經的吻下去。
    直到前三排有人坐下,她才鬆口,捂著臉坐在位置上,瞄了一眼,抿了抿嘴唇的蘇然。
    “味道怎麽樣?”
    “什麽口紅?怪怪的。”
    “嗬嗬,剛才特意買的榴蓮味口紅。”
    “嘔~”
    “嗬嗬。”
    電影開播。
    熱芭倒在蘇然的肩上,吃著爆米花看著電影,偶爾喂食蘇然爆米花。
    這部電影蘇然前幾天來看過,便沒有什麽新意了,熱芭看得津津有味,時而被逗笑,時而被氣得抓狂,身子不由得側過來,倒在蘇然身上,吃著爆米花,全身關注的看電影,並沒有去關注蘇然的手在她衣服裏幹嘛,畢竟她主動靠過來,就很主動給福利了。
    不過蘇然還是很過分,就這樣多好,他偏偏要帶著指法芬芳的技能rua。
    真不是人。
    她哪受得了。
    以至於,電影後半段演的是什麽,她都不記得了,心思不在電影上了,就非常躁動,但努力壓製著,偶爾扭頭瞪一眼蘇然,“弟弟不許這樣。”也是徒勞。
    90分鍾電影終於煎熬的放完了,她整頓情緒,戴上口罩,被蘇然拉著手走出電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