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老爺子的遺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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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單長卿的葬禮,生前所有親朋好友都來了,也包括許久未見的姑奶奶樓詩詩一家人。
老爺子是單家和樓家唯一的情感紐帶,如今老爺子離世了,也意味著單家和樓家在往後的歲月裏漸行漸遠。
葬禮舉行時,餘霜也來了,穿著黑色的套裝,站在很遠的地方。
送走所有客人,一家人回到桃花庵,門口有位西裝筆挺的中年人,提著一個公文包,已經等候多時了。
單震天:“你是!”
中年人從懷裏掏出一張名牌遞給單震天:“單先生你好,我是恒泰律師事務所的高律師,我這次來是為單老宣布遺囑。”
遺囑?
聞言,所有人一愣,就不困了。
高律師:“半年前,單老先生心髒病突發過一次心髒病住院,那時候,當老先生就委托我,擬定了一份遺囑,若是將來有個不測,召集所有人宣布遺囑,請問單震天、單薇子、柳飄飄都在那?”
單震天:“在。進屋再說吧。”
邀請進屋,客廳落座,亞索讓保姆給大家泡上茶,特意給柳飄飄和單薇子泡了一杯參茶,這兩個女人這兩天以淚洗麵。
高律師環視一圈院落,一個字——大!
高律師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這是單老先生身前所有資產,包括老爺子身前的資金一共3921萬,和這座坐落於西子湖畔占地7293.2㎡的老宅桃花庵,以及生前收藏的所有古董字畫等,其中包括‘唐寅的真跡《百鳥朝鳳圖》’、失傳的‘東晉顧愷之《洛神賦圖》真跡’、以及……元代官窯青花瓶、清康熙官窯琺琅彩瓶……”
高律師隻挑重點。
蘇然睜大了眼睛,要知道老爺子那3921萬比起下麵的稀世之寶來說,算不了什麽。
就這座桃花庵,坐落在西湖邊上,文化底蘊的古宅,這麵積,這價格,現在拿出來賣,秒殺帝都四合院,至少幾個億起步。
那些真跡,一樣更比一樣強。
唐寅的畫現在在市場上很受歡迎,2013年的時候,唐寅的廬山觀瀑圖》在紐約蘇富比拍賣,3億元起拍,經過120輪的競爭,最終以5.9億美元的價格成交,當時約合人民幣36億人民幣。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而且這幅《百鳥朝鳳圖》是傳說級的畫,這價格不比上麵那副差。
顧愷之的《洛神賦圖》,嘖嘖嘖……蘇然無法估價。
那些元青花、琺琅彩等等……
這樣說吧,老爺子幾十年前賺的錢就買這些去了,到了現在,那筆投資換來的是天文數字。
隨便一樣都是上億的玩意。
他的量不多,在於精。
唔……老爺子幾十年前就懂一個道理‘玩,最好的’。
這樣說吧,老爺子的所有藝術品,加上這棟大宅,破百億。
這麽多資產,怎麽分?
幸好子女不多,而且提前立了遺囑,要不然就跟新聞上放的一樣,爭鬥財產,這類新聞並不少。
高律師吧啦吧啦念了半天,也該宣讀遺囑了。
單震天、單薇子、柳飄飄、蘇然。
亞索一眾管家在後麵,比前麵的人還緊張。
高律師:“單薇子是吧?”
單薇子:“嗯。”
高律師拿出一份遺囑遞給單薇子:“單小姐,這是你爺爺留給你的遺囑,名下所有古玩字畫都歸你。”
單薇子身價,瞬間暴漲,至少破50億。
高律師:“單震天先生。”
單震天:“嗯。”
高律師拿出另一份遺囑遞給單震天:“單先生,這是你父親劉長卿留給你的遺囑,所有現金3921萬。”
沒了?
蘇然錯愕。
高律師已經拿出另一份遺囑遞給柳飄飄:“單老先生把這棟桃花庵留給柳飄飄女士。”
聞言,所有人看向柳飄飄。
這棟園林大宅給了柳飄飄。
兒子幾乎沒得到什麽。
兒媳婦得到了這棟大園林。
高律師:“單老先生說立遺囑的時候說過,他把最喜歡的東西留給你,希望你好好珍惜。”
其實,這個遺囑細細一想,最值錢的都給了兩母女,單震天算是什麽都沒得到,但並不過分。
因為他離婚了,所以都沒得到。
他要是聽老爺子的話,沒和柳飄飄離婚,好好過日子,那麽也不會什麽都沒得到。
就算是一個月前,老爺子住院,也沒有找高律師修改遺囑,可見,老爺子是真疼柳飄飄。
至於兒子,氣歸氣,不給他就不給他,畢竟是親生兒子,老爺子知道,單震天不差錢,就算什麽都不給他,他也會過得很好。
柳飄飄收下了這份遺囑,她的,就等於是單薇子的。
單薇子的,等於是蘇然的,等於是未來兒子的。
天下歸蘇。
那邊,可可西在想辦法恢複阿依娜的爵位,以後兒子當國王。
這邊,柳飄飄和單薇子獲得了所有遺產,以後兒子生一窩,隨便在院子裏跑。
一直沒吱聲的蘇然,才是最大受益者。
……
一切塵埃落定,高律師走了。
單震天起身,絲毫不介意這套園林給了柳飄飄,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以後會再婚嗎?”
“不會。”
“那就好。”
單震天是擔心再婚了,以後這套園林落入他人之手。
氣得柳飄飄牙癢癢:“滾,別來我家了。”
“……”單震天想要反駁,可是無法反駁啊,這真是她的家了,我是外人了。
“再不走,我報警說你私闖民宅了!”
“你……”
“送客。”
單震天搖頭,灰溜溜的走了。
……
時間還早,蘇然、柳飄飄、單薇子回房睡覺。
當然了,柳飄飄一個人睡,不可能一起睡,這點有必要說明一下。
蘇然睡醒後,窗外已是晚霞。
懷中的單薇子睡得正香,這兩天也一直沒怎麽合眼,於是蘇然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躡手躡腳的下床,穿好衣服出門。
路過老爺子收藏閣樓的時候,聽到二樓有聲音,這是棟木質閣樓,每個飛簷上還吊著一個銅鈴鐺,風一處,叮鈴鈴的清脆響聲,很古風。
蘇然推開門,順著聲音往二樓走,穿著吊帶短裙的柳飄飄站在一把椅子上,在櫃子上找什麽東西。
卻是如蘇然之前說得那樣,離婚了有變化,柳飄飄的裙子越來越短了。
唉~
不能再短了。
蘇然是個保守的人。
在家穿這麽短可以,畢竟自己人看看倒也無妨。
在外麵可不興這樣穿的。
“你在找什麽?”
“啊!”
突然有聲音在後方響起,嚇得柳飄飄一哆嗦,高跟鞋一踩空,整個嬌軀成椅子上倒下來,蘇然好澹定的一手摟胳肢窩,一手摟腳腕,把她接住。
摟胳肢窩的手是握成了拳頭,要是手打開,就摸到她氖紙了。
至於摟腳腕的手,也就無所謂了,摸了大腿就摸了。
“柳飄飄你沒事吧。”
“嚇死我了……”懷中的柳飄飄捶打了蘇然兩下,“愣著幹嘛,把我放下來。”
蘇然把柳飄飄放下,柳飄飄嘶了聲。
“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