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解救徐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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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牧星辰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樣,很少會看見他示弱。
陸伊總感覺,牧星辰並不是她所了解的那樣簡單。
她將麻辣燙吃完,剛起身,牧星辰主動收拾,餐盒扔進垃圾桶。
昨晚因為一個人住,陸伊總是不敢睡。
不管牧星辰出於什麽目的,住在這裏也有好處。
她應該不用害怕了。
於是,便默認同意牧星辰住下。
她從櫃子裏掏出一套睡衣,是牧星辰送的,直接扔到他懷裏。
“你穿這個吧,客房櫃子裏有洗漱用具,自己拿!”說完,便去洗澡。
出來時,牧星辰已經換好衣服,粉色的睡衣,他穿的有點小,很搞笑。
陸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抿著唇,眼神上下打量一番,意猶未盡。
“我去洗澡了!”牧星辰慌亂起身,拿著洗漱用具走了進去。
聽著裏麵上鎖的聲音,陸伊淺笑,難不成怕吃了他不成。
看了眼時間,便關緊房門,一晚上也沒有出來。
晚上睡的比較好,陸伊第二天醒的也比較早。
餐桌上,牧星辰已經點了早餐外賣。
她從桌子上拿起杯子,走到冰箱旁,到了點冰鎮的水,還加了幾個冰塊。
剛放到嘴邊時,水杯卻被牧星辰搶走。
“喝冰水會肚子疼,我給你準備了豆漿!”
牧星辰將陸伊拉到座位上,在她的麵前放了一杯豆漿,還有幾樣早餐,
一氣嗬成,很熟練,兩人好像很久的朋友。
陸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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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星辰為什麽對她突然一百八十度轉變?
猶記得第一次見他,一臉不屑,滿臉冰冷。
這個問題,陸伊思考了一天。
晚上放學,她和牧星辰本來要打算一起走的。
不過,林嫂突然打來電話,說陳家禾讓收拾好東西,告訴她來取。
雖然林嫂勸慰她跟陳家禾服個軟,但陸伊隻是漠然的掛了電話,並沒有同意。
她已經徹底失去家人了,並不是認錯就可以的。
陸伊將鑰匙給到牧星辰,她先去陳家取東西。
抄近路走進巷子裏,卻聽到一陣吵鬧聲。
“你們是誰?到底要幹什麽?”一個女生的聲音,帶著嗚咽。
陸伊感覺有一點耳熟。
“你就是徐淼淼?”另一個女生質問。
陸伊剛走到交叉路口,聽到幾人的對話,立刻停住腳步。
是徐先池的女兒,她不能不管。
“住手!”她走進人群,借著漆黑夜裏微弱的路燈光,她看到除了徐淼淼以為,還有四個混混打扮的女生。
為首的女生一頭黃色長發,濃妝豔抹,流裏流氣。
“你是誰?”黃發女生將徐淼淼推到地上,麵向陸伊,手裏的棍子不停的拍著手掌。
“我是她同學,要帶她走!”陸伊言簡意賅,聲音微涼,麵無表情。
為首的女生在地上吐了口唾沫,腳碾的細沙被摩擦的“唆唆”響,嘴角上揚著不屑。
“怎麽?要多管閑事啊!趁老娘沒發貨之前,最好滾遠點!”黃發女生很囂張,其他幾個女生也湊向前來。
全都是吊兒郎當的站姿,不好惹的氣勢。
這時候陸伊才發現,女生說話有口音,應該不是本地的。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陸伊毫不退讓,麵對女生的氣勢洶洶,仍然風淡雲輕。
“陳唯伊……”徐淼淼扶著牆站起身,聲音發抖,看樣子是嚇壞了。
陸伊招手示意,讓她躲遠一點。
“臭婊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上!”黃發女生後退一步,示意其他三個女生上前。
她麵目猙獰,嘴角勾著邪笑,一副信心滿滿。
三個女生手裏都拿著木棍,不僅早有準備,而且還是老手。
陸伊赤手空拳,摘掉書包之後,隨手往牆角一扔。
見狀,對方陣營的三人,更加毫無壓力。
陸伊剛將書包扔到地上,其中一個女生揮著木棍就朝她的頭打來,沒有一丁點手軟。
“陳唯伊小心!”徐淼淼驚呼,幾乎是要哭出來的聲音。
陸伊早有準備,身體向左一側,直接躲過木棍,順勢抓住女生的雙手,用力下壓,女生“啊”的一聲,滿臉痛苦,棍子也掉到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其他兩個女生也甩著木棍,一個朝著陸伊的腹部,一個衝著陸伊的頭部打來。
幾乎要致命一擊。
兩人衝過來時,滿眼的狠絕。
陸伊退後一步,直接拉過剛剛的女生,擋在身前,兩個棍子直接重重的落在女生身上。
“啊……”伴隨著女生痛苦的叫喊,一聲脆裂的聲音想起。
估計骨頭一定斷了。
“你沒事吧?”兩人將女生扶到一邊,再抬眼看陸伊的時候,咬牙切齒。
兩人相互點頭,做了一個手勢,提著棍子直接朝著陸伊撲了過去。
這一次,陸伊沒有躲,當兩人到眼前時,她做了一個下腰的動作,拐到她們的身後,抓住兩人的頭發,不停的相互撞擊。
直到兩人已經流出鼻血,不停的在原地打轉時,陸伊才停下手。
最後分別一腳,將兩人踹到地上。
黃發女生沒想到陸伊這麽抗打。
她甩掉棍子,從兜裏拿出一個匕首,從陸伊背後刺了過來。
而陸伊用腳提起棍子,用手輕輕一抓,然後用力一甩,棍子的另一端正好打在黃發女生的手臂上。
匕首掉落到地上。
女生緊握著雙手,站在原地緩了好一會兒。
做事要斬草除根,這是陸伊一貫作風。
所以,她又抓住女生的頭發,狠踹了一腳她的肚子。
黃發女生直接撞向牆麵,最後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其他三個女生趕忙過去扶住她們的老大,狼狽的撿起地上的木棍和匕首,四人歪歪倒倒的跑開,頭也不回的。
巷子裏,就剩下兩人的時候,徐淼淼終於放聲哭了起來。
“嗚嗚嗚……我剛剛要嚇死了……”她攤在地上,沒有了以往咄咄逼人的氣勢。
“誰讓你平時嘴巴那麽惡毒,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陸伊淡淡的開口,撿起地上的書包,拍了拍上麵的塵土。
仿佛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表情一如既往的冷。
徐淼淼止住哭聲,斷斷續續的抽噎著。
這種情況下,她以為陸伊好歹也會安慰一句,沒想到得到的隻有調侃。
頓時不服氣,從地上直接站起身。
“我怎麽會得罪她們,壓根就不認識!她們說話帶著金渠的味道,估計是金渠市哪個鄉下的吧!”徐淼淼邊擦眼淚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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