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你怎麽了?)作者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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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嫦的事情,我倒是略有耳聞,然而,我卻是沒有想到你來到這裏以後,竟然喜歡上了這裏的皇女?
“祝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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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圍在祝嫦的麵前,祝嫦的雙眼緊閉,然而是再也睜不開那一雙眼睛,原本祝嫦細長的鳳眼是那麽的囂張跋扈,現如今
物是人非。
皇駙官跪坐在一邊哭的心痛,這個男人,原本是一心為自己的女兒謀劃著未來的出路,現如今,竟然
是將壞事做透了嗎?自己的寶貝女兒,怎麽就如此的離開了?
“嫦兒啊。”
嫦兒。
他喃喃。
失子之痛,這輩子,他再也不想經曆第二次。
“阿武,別哭了。”
女皇輕輕地摸了摸女兒冰涼的手,這才是萬分的心痛,那皇駙官的哭聲,倒是讓她更加的難受了。
“女皇陛下,您一定要給嫦兒一個公道啊。”
皇駙官一聲聲地啼哭著,女皇的手微微地攥緊,現如今,她的心中完全隻有惱怒——
是誰,將她的嫦兒給害成了這樣?
是誰?
看著祝嫦慘敗的嘴唇,這時,徐擅才算是姍姍來遲。
當皇駙官看到徐擅容顏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的表情一下子怔住了,看著麵前這個眼眉悵然,神情俊朗的大理寺少卿站在一旁,這空氣當中都好像飄過了一絲絲的自信。
“女皇陛下。”
徐擅跪在地上,朝著女皇大人滿滿地行了一個禮。
“嗯。”
女皇也沉浸在無窮的痛苦之中,她隻是輕輕地答允了一聲,徐擅便是自顧自地站了起來。
“三皇女自戕,這是臣沒有想到的。”
誰成想,這徐擅的語氣倒是也異常的悵然,她看著祝嫦的麵容,現如今也是有著些許的動容。
這往日囂張跋扈的,最為張揚的三皇女,現如今,變成了一具冰冷的身體。
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你騙人,我的嫦兒,我的嫦兒不是自戕,我的嫦兒,她,她“
皇駙官滿眼都是悲傷,他伸手扯住了徐擅的官袍,徐擅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便伸手要將那皇駙官給扶起來。
”皇駙官,逝者已逝,切莫不要大悲,注意身體。“
“注意身體,注意身體,嫦兒走了,我注意哪門子的身體。”
皇駙官坐在地上是大哭大鬧,哪還有這後宮之主的模樣,隻見他吐著粗氣,突然狂猛了起來,直接站了起來,是要朝著那白牆上撞去。
“求女皇陛下允許,讓我跟著嫦兒一起去了吧。嫦兒究竟經曆了什麽,我不想知道。我隻求陛下能夠還給她一點點的清白,嫦兒開朗,怎麽會,怎麽會就這樣的離去,我不相信。”
皇駙官喃喃,這位名叫阿武的皇駙官,終究是喪失了他所謂的一切的威嚴。
“小心。”
徐擅倒是眼疾手快,那皇駙官要撞上去的刹那,徐擅直接伸手將他的胳膊給拉住了。
“快快快,把皇駙官給我帶下去,然後都給我看好了。”
那女皇聽見一場騷亂,卻是看見徐擅眼疾手快地拉住了皇駙官的胳膊。
“這。”
眾人都慌了,這皇駙官怎麽現如今還要死要活的呢?
除卻了那些和皇駙官爭寵的駙官,眾人都是對於皇駙官的狀態很是擔心。
“皇駙官,請吧。”
有些人將那癱軟在地上的皇駙官攙了起來,然後眾人前後擁簇著,都相繼離開。
“你們也走吧,就留徐擅在這裏就行了。”
女皇坐在祝嫦的床邊,一邊凝視著祝嫦的眼睛,一邊又是聽不得那些哭哭啼啼假悲傷的駙官的聲音,這也是下了命令,讓那些人都把自己各家的主子全部帶走。
徐擅看著床榻上的祝嫦,那語氣之中終究還是隱匿不住那徹骨的悲傷。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以後,那女皇才是緩緩地開口。
“你知道我今日為什麽叫你來吧。”
女皇緩緩開口,徐擅卻是動情地站了起來,向前走去。
“知道。”
“那你知道,該怎麽辦麽?”
女皇又是慢慢地說。
可是這女皇還沒將那些話說出來,徐擅的淚水便是砸了下來“感謝女皇的恩情,能夠圓滿我和三殿下的一見鍾情,然而,這份情誼,她沒有將它掌握到手裏,卻是提前先去了。”
“你也是知道,我們南淮的規矩。”
“那是自然。”
徐擅看著祝嫦的麵容,仿佛祝嫦英氣的嗓音就還在他的耳朵旁盤旋。
“是的,南淮女子若是非正常的殤亡,她的駙官就要陪葬。”
說到這裏,徐擅的眼光一下子柔了下來,她看著女皇的麵容,更是難以接受。
“你若是跟了我,倒是不必要給祝嫦陪葬。”
那女皇在祝嫦的身體前,沉吟了這麽一會,卻是終究吐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不可以。”
那徐擅聽到這句話以後,卻是一下子跪在了女皇的麵前“女皇陛下,怎麽能夠這樣,這不是屬於強搶?”
“我強搶?”
女皇倒是悶哼一聲“你說的倒是好,我貴為九五之尊,你也看見了,我後宮佳麗三千,可不比那些男人做皇帝的差,你跟著我,這不是情理之中?”
“女皇陛下,嫦兒屍骨未寒,您跟我說這些事情,真的合適嗎?”
徐擅眼中滿是淚水,這才是讓女皇看著更顯憐惜“好,你不願意在嫦兒的麵前和我談這件事情,那你便去陪葬吧。”
“我並沒有和嫦兒拜堂成親,怎麽算是嫦兒的駙官呢?”
那徐擅也是沉吟了許久,卻是最終緩緩地吐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就是這樣的負心話。
祝嫦自戕,無論是出於什麽原因,若是聽見了這兩個對於自己最親的人,是如此的議論自己,還說這些不合倫理,不合情理的事情,又是出於怎樣的情感?
“嗬,徐擅,你倒是聰明。”
那女皇倒是也不想為難徐擅,畢竟天下的絕色男子不止徐擅一個人,那麽,她便是要好好地刁難一下徐擅,讓他理清楚,究竟什麽是君,什麽是臣。
“那麽,我便給你三天的時間,理清楚祝嫦到底是怎麽死的,不許跟我說,是自戕而死。”
女皇翻了一個白眼兒,隨即又是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那帶著護甲的手這時卻是輕輕地劃過了徐擅的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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