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拿錢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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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聽眠呢?我是他的丈母娘,怎麽?你們也敢攔著?”

    “不好意思,女士,如果您沒有預約,您打——。”

    “讓他下來見我。”

    黎鳳站在大廳裏,她和前台說要見沈聽眠,本以為說自己是他的嶽母,對方會上趕著把自己迎進去,結果卻碰了一鼻子的灰。

    前台工作人員被她推了一下,差點跌倒。

    黎鳳覺得自己受到了輕慢,她是誰,她可是沈家公子的嶽母。

    沈聽眠本來是要進行一個遠程會議,得知黎鳳在樓下撒潑,想了想先讓人請她進來。

    等到總裁秘書小哥哥禮貌請她上去的時候,黎鳳轉而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拎著自己昂貴的鱷魚皮包包,蔑視了一下前台小姐姐。

    “我早就說過了,有眼無珠的東西,等著我會讓他開除你。”

    聽到黎鳳這樣狂妄自大的話,總裁秘書隻是丟給了前台小姐姐一個安慰的眼神。

    她以為她是誰。

    沈聽眠推遲了會議,過來休息室見黎鳳。

    放下兩杯熱茶,黎鳳滿眼稀奇的瞅著寬大明朗的房子。

    這棟大廈都是沈家的,之前沈家老爺子憑借著自己的眼光買下這款地皮,勤奮又上進,隻不過沈家一向低調,富而不露。

    “請喝茶。”

    沈聽眠客氣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蘊熱的茶氣將他的金絲眼鏡染上了一層薄霧。

    黎鳳喜滋滋的端著茶杯。

    “聽說腳下這塊地皮都是你家的,嘖嘖,有錢真好。”

    以前隻知道唐家有錢,每次唐爍來各種補品,昂貴的禮物堆滿了客廳。

    時玾又是個愛炫耀,愛顯擺的人,每次都要誇耀誇耀。

    沈聽眠隻是笑了笑,他是有錢,可是和她又有什麽關係?

    “馬上就要吃飯了,我在已經讓人定好餐廳,我待會要開會,就不陪您過去了。”

    沈聽眠放下茶杯,準備起身。

    “別,我不是來吃飯,是有事,有正事。”

    黎鳳一聽他要走,“哐當”立刻放下茶杯。

    “是這樣的,你是知道的,現在家裏出了這樣的事,時雨呢臉皮薄,和你開不了口,娘家事她怎麽不管呢?別的我也不強求,希望你可以拿出資金讓,要不然家裏的老宅就要被拍賣了。”

    時雨油鹽不見,黎鳳從她那裏得不到想要的,隻得從沈聽眠這裏下手了。

    男人都比這女人好說話,何況自己又是他的丈母娘。

    說道最後,還落下幾滴眼淚。

    “有這種事,時雨怎麽不和我說?”

    沈聽眠打起了太極,他當然知道時家如今的情況,本來時玾入獄後,洛江項目得到妥善安置後,針對經濟上處罰,已經讓時家傾家蕩產了。

    “那孩子啊,臉皮薄,愛麵子,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要麵子,不肯和你說,你說說,你又不是外人,拿錢不是很應該的,再說了我們都是一家人。”

    黎鳳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時雨身上。

    “您想要多少?”

    沈聽眠看著黎鳳,他想著知道她的胃口有多大。

    沈聽眠依舊是彬彬有禮,黎鳳雖然賭沈聽眠比時雨好說話,但是張口就要一百萬,她也拿不準。

    “五,五十,一百萬。”

    黎鳳厚著臉皮,心裏卻是飛快的計算著,自己這個金額既不能讓他覺得太多了,可要少了又不值當自己開這個口。

    “可以,我給。”

    沈聽眠呷了一口茶,出奇的幹脆利索。

    “我就知道,我女兒給我找了一個好女婿,果真如此。”

    十分鍾後,秘書恭敬拿進來一張支票,不過不是一張,是十張。

    黎鳳眼巴巴的看著,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

    “不過,我有個條件。”

    沈聽眠摘掉眼睛,放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支票上麵好多個零,手指點著支票。

    “你說,咱們是一家人,都好商量。”

    “好,那希望你可以遵守今天的約定。”

    等黎鳳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百萬的支票,黎鳳拿著的時候手都是顫抖的,她和時玾在一起幾十年,從來沒有一次得到這麽多的錢。

    尤其是在時家落魄之後,她已經悄悄地把自己的名牌包包偷著賣了幾個,現在這個鱷魚皮,實在是舍不得。

    拿到錢後,眉開眼笑的走了。

    隻是她不知道新的為難,已經悄悄靠近。

    沈聽眠摸了摸鼻子,這事不能讓時雨知道。

    現在已經十二點了,時雨估計還沒有起來。

    現在是八月份,正常的一建考試在十月份,時雨心裏沒底,隻是在網上報了個課程跟著學習,現在每天早晚一套卷子。

    沈聽眠每天看著她早上比自己起得早,端著茶杯去陽台背書,

    等到沈聽眠下樓的時候,常常看到的是時雨留著口水,趴在書上睡著了,要不就是支著腦袋打盹。

    有幾次睡得太沉了,沈聽眠叫不醒,就把她從新抱回了床上,睡了個回籠覺。

    時雨有些時候做事情是典型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可是要是她發自內心的喜歡的,就一定要盡自己所能的做到最好。

    林蕾曾經問過她,她嫁給沈聽眠之後,為什麽還要學習考證。

    時雨嘴裏咬著筆杆,鼻梁上的眼鏡架已經滑到了鼻翼。

    “為什麽不?凡事總是有人要贏得,為什麽不能是我?”

    時家出事之後,雖然怎麽看時玾都是在劫難逃,可是喬隱青他們還是暗地裏對他們進行了幫助。

    但是其中也有人落井下石,隻不過洛城就那麽大,都是一個圈子的,很多事一開始就會以迅雷不及掩耳傳開了。

    燈紅酒綠的酒吧裏。

    “你還記得時小妹有個要好的朋友,姓林的吧。”

    “林蕾吧,家裏是做釀酒生意的那個。”

    喬笙記起來了。

    “對,就是家裏釀酒的那個,她老公和淩思諾算得上親戚,親不親的就不知道了。”

    淩思諾和他們小時候還一起玩過,長大了就漸行漸遠了。

    “時婧和淩思諾早就廝混在一起了,我同學撞見過好幾次了,隻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唐爍就是被她算計了。”

    陶醉拿著奶茶遞給她。

    “看什麽呢?”

    喬笙的手指在屏幕上不停地劃著,眼睛卻是看著喬隱青和蘇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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