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百十八章 背信棄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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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閆拚命反抗,可他本來就受了傷,哪裏是太監的對手,很快就耗盡力氣,把嘴裏的東西咽了下去。
“嘔……”隋閆惡心的想吐,老太監趁機又塞了他一嘴,接下來,不管隋閆怎麽反抗,老太監都有辦法讓他咽下去。
此人也是未央宮的,平日裏沒少被他欺負,隋閆看出他的心思後,趕緊服軟,“從前都是我有眼無珠,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次吧,我保證,再沒有下一次了。”
雲姬將書信交上,薑纓快速看完紙條上的內容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想到他還是這麽不讓人省心,你親自去交代下,讓隋閆吃點苦頭,最起碼這幾日,讓他沒辦法亂折騰。”
“隋公子年紀輕輕,記性不是很好啊。”老太監蹲下身子,把食盒打開,當著隋閆的麵將飯菜倒在地上,又當著他的麵,用手把飯菜從地上抓起來,重新放到碗碟中,隋閆不知道老太監要幹什麽,越發擔心。
“對,我記性不好,我混賬,你就別和我一般見識……嗚嗚……”
“公主,隋閆果然認出了您,奴婢過去的時候,他寫了密信,正準備送出宮給太師通風報信。”
“那是姐姐一個朋友的弟弟,他生病了,又沒有家,姐姐這才將人留在公主府的。”薑纓解釋,“不過,你是我親弟弟,他和你不能比,就比如這些玩具,姐姐就沒有給他買,這些都是姐姐給你一個人的。”
“真的?”薑紹不相信,“姐姐說過,好孩子不能撒謊的,姐姐也一樣。”
“人小鬼大,姐姐不撒謊。”把薑紹哄好,問起他是如何得離諾存在的,薑紹支支吾吾說,“是我讓人去公主府詢問皇姐下落的時候發現的。”薑纓離開的匆忙,薑紹擔心,又不知道去哪裏尋,便派人去了一趟公主府。
那天,管家剛好將離諾從親戚家接回來,護衛看到,回宮就告訴了薑紹。
原來是這樣,薑纓鬆了一口氣,“最近,宮裏可太平。”薑纓說話的時候看向江雲韜,卻發現江雲韜一直盯著她,眼神一動不動,像是想事情想的入了神,薑纓疑惑,“江大人?”
江雲韜回過神,尷尬的擦了一把冷汗,趕緊站直身子,再次行禮,“回稟公主,您出宮這段時間,宮裏一切太平。”之前都是楊安成在找麻煩,現在楊安成閑賦在家,即便覺得哪裏不對勁,也不能做什麽。所以這段時間,宮裏十分太平。
“姐,宮裏有我呢,怎麽可能出事。”薑紹見薑纓不理她,湊在她眼前刷存在感,“姐,你這次出門,可有遇到好玩的事情,或者有意思的人?”
“你一口氣問這麽多問題,卻隻字不提玉璽,你就不擔心,我沒有帶回玉璽?”薑纓很開心薑紹對他的信任,可薑紹到底是君王,有些事情,薑纓還是要提醒他重視的,“姐姐將玉璽帶回來了,這一次,你記得將它放好,再不可弄丟了。”
“不過,布防圖,我沒有帶回來。”薑纓解釋為什麽沒有帶回來布防圖後,薑紹生氣的數落了司蘭幾句,“皇姐,司蘭如此背信棄義,恩將仇報,咱們這一次,一定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薑紹站起身,伸手抱住她,“皇姐,你終於回來了,紹兒還以為你不要紹兒了。”
“胡說八道,你可是姐姐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姐姐不要誰,也不會不要你的。”薑纓拉著薑紹坐下,江雲韜行禮後,站在一旁。
“可喜歡這些小玩意?”薑纓見薑紹對這些東西興致缺缺,以為他心情不好,“怎麽了?可是出什麽事情了。”
這邊的事情自然瞞不過未央宮,雲姬得知此事後,立刻告訴薑纓。
“隻要鬧不出人命,都隨他們。”薑纓有心給隋閆一個教訓,自然不會派人去幫他,午膳後,薑纓帶著雲姬前往少陽宮。
“最近這段時間,皇上幾乎每日都會來未央宮一趟,聽說公主未歸,皇上可失望了,眼下看到公主回來,一定開心。”雲姬笑著與薑纓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話落,又問,“公主還會再出宮嗎?”
“最近一段時間應該不會了。”東西已經找回來了,而且,接下來,她要和太師鬥法,自然要好好留在未央宮,看老狐狸出招。
薑紹和江雲韜正在聊天,這時,耳畔傳來一股熟悉的香氣,薑紹想到什麽,欣喜回頭,果然看到薑纓站在他身後,手裏拿著一些小玩意,正開心的看著他。
一刻鍾後,食盒裏的飯菜全部吃完,隋閆臉色比鍋底還黑,隋閆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沒想到老太監突然又蹲下身子,然後一把脫下了他的褲子……
老太監把手裏混著泥土,稻草的飯菜塞進隋閆嘴裏,隋閆沒防備,就這麽被老太監塞了滿嘴,反應過來想吐掉,老太監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吐,“咽下去,咽下去。”老太監一手捂著隋閆的嘴,一手掐著他的後勃頸,強迫他把嘴裏的東西咽下。
“紹兒聽說,皇姐在公主府還有一個弟弟。”薑紹吃味,薑纓微楞之後,知道他說的是離諾後,笑著點點他的鼻子,“姐姐離開這麽久,其他方麵倒是沒看到你長進,這吃味的功夫,倒是又漲了。”
薑紹不說話,明顯還在生氣。
雲姬打累了,將鞭子遞給護衛,“此人交給你們了,隻要死不了,隨你們折騰。”
護衛將隋閆打的站不起身,擔心隋閆又出幺蛾子,離開的時候,還綁了他的手腳,午時左右,一個曾經被隋閆欺負過的老太監過來給隋閆送午膳,看到隋閆手腳都被綁著,渾身是傷,心生報複之意。
“奴婢這就去辦。”雲姬早就想教訓隋閆了,這會得了命令,還不得好好“照顧”隋閆一番?
來到柴房,雲姬親自下手,隋閆鬼哭狼嚎,拚命求饒,雲姬不但沒有絲毫同情,反而下手越發的恨,身在未央宮,卻連自己的主子是誰都看不清楚,是該好好調教調教。
“你想做什麽?”隋閆察覺到危險,拚命挪動,可是他傷的太重,身子又被綁著,費力挪動許久,其實還在原來的位置。
“做什麽?”太監滿是褶子的臉上帶著濃濃的報複之意,“隋公子應該還記得老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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